最新網址:“喂,我說,你們龍門九家想要賴賬?”。
見龍門九家遲遲沒有回應,我冷譏道。
睚眥家主怒哼一聲:“胡鬨,龍門九家怎會賴賬?隻是現在的你,我們不敢將鬼母淚交給你”。
“鬼母淚?我要的不止是這個,除了鬼母淚我還要李四的殘肢”。
蒲牢家主麵色一沉:“李四的殘肢?你要李四的殘肢做什麼?你究竟是那姓張的,還是那隻鬼?”。
我伸出兩根手指頭:“首先我們要確定一件事情”。
“鬼母淚是我將張阿四殺掉後你們許諾給我的報酬”。
“李四的殘肢是用四張龍紋交換的結果”。
“怎麼?難道你們還想著一滴鬼母淚就讓我把這個**與四張龍紋都交給你們?”。
“龍紋對你龍門九家是何意義還用我說?你們想占的這個便宜是不是有點太過了”。
“龍紋給你們,你們將鬼母淚與李四的殘肢給我,否則我這就離開龍門九家,你們便竹籃打水一場空”。
“李四的殘肢?”,睚眥家主氣急了癲笑:“你要李四的殘肢?”。
“好啊....真的是好啊”。
“我們雇你去殺張阿四許諾給你鬼母淚,可現在張阿四還在這裡”。
“我龍門九家不僅要給你鬼母淚,就連許諾給張阿四的李四殘肢也少不了交出來”。
“究竟是誰貪?”。
我臉上那張肉臉蠕動著叫囂:“想要龍紋就按照我說的做,彆忘了誰才是客”。
這時龍門九家幾位家主,狻猊,負屭等人身上的肉瘤臉有了新的變化,
新進一步的鼓脹將那一整片皮膚都連帶著撕裂。
蒲牢家主摸著自己漂亮的臉蛋即將毀容,她開始慌張了:
“彆......彆”。
“你把那東西給他不就是了,反正我們要那東西是無用的,再說李四殘肢與鬼母淚不是一早就準備交出的嗎”。
“早晚避免不了的事情,那四張龍紋是要緊的事情,沒必要在這個時候另起爭端”。
嘲風家主也罕見的打圓場:“這是在龍門九家,不是其他地方,睚眥家主你要慎重啊”。
“與一隻大戾起衝突可是連帶著四張龍紋一同陷入戰局,那四張龍紋必須回歸龍門九家”。
“不能起衝突!”。
睚眥臉色憋的漲紅,拳頭緊握的發青:“知道了”。
“將那個給他!”。
囚牛家主抬目看向睚眥,狻猊眼眸情緒變化。
我掌心那股綠炎緩緩凝實,肉鬼寄生在這副身體上,同樣它能對這副**進行操控。
切斷痛覺,影響視覺等等。
肉鬼的聲音響徹在我的耳邊,實際上它在我的身體內。
它對我的聽覺造成影響,形成了隻有我能聽到的心聲。
“嘿嘿..........怎麽樣.......我說過了這招行得通.......裝死成功”。
我真想對它翻翻白眼,這叫裝死?
強行解釋,然後就開始對龍門九家威逼脅迫,這和豪取強奪沒啥區彆。
隨著睚眥家主一聲令下,在門口守著一身黑衣的幺老提著燈籠離開。
沒一會,一個小童抱著一個烏木盒子推門而入。
小童側站在我與睚眥的中間,
睚眥家主攤開手示意,目光極不情願:
“這便是你要的鬼母淚........無數邪祟鬼怪都想要的天珍異寶”。
“它是你的了”。
我伸出手在烏木盒子上敲了敲。
肉鬼急不可耐的在我耳邊催促:“拿呀”。
“等什麼呢,鬼母淚啊”。
“趕緊收下啊”。
我沒有急切的收下,而是淡笑道:“麻煩你讓他打開,我要確認一下”。
睚眥家主哼一聲直接從那小童手上搶過盒子,當著我的麵打開鎖扣將厚重的烏木蓋子掀開。
一瞬間烏光刺入眼中,森冷氣息突的衝出好似打開了冰櫃的大門。
不遠的狻猊不禁抱住肩膀。
我垂目仔細查探,那烏木盒子內其實是一塊偏烏色的冰塊。
冰塊本無色,其顏色是被那冰塊內一滴烏灰水滴渲染的,小拇指尖大小流露晶瑩光澤。
肉鬼聲音顫栗,激動難以遏抑:
“是它......這就是鬼母淚!”。
“我感受到了!絕對是的!”。
“快拿!快拿呀!”。
它迫不及待的控製著手去拿那烏木盒子,
睚眥家主眼眸一閃凶狠。
隻聽到咚的一聲,什麼重物敲擊盒子的動靜。
那烏木盒子內的鬼母淚陡然瑩瑩發亮起來,濃鬱的烏灰將整個冰塊渲染,
驟然間一道烏光凝結激射而出,速度之快使得我沒有反應的機會。
當我察覺到時,那道烏光已然射入我眉心,浸透骨頭的森冷湧入渾身,死寂的氣息侵占身體。
四肢的反應,思維的靈活變動都受到了嚴重的阻礙,好似是這道烏光融入了身體內。
我臉龐上的那張嘴巴痛苦的猙獰,肉鬼在我耳邊驚怒叫喊:“該死!他們在盒子裡做了手腳”。
“他們利用鬼母淚將一部分鬼母淚灌入到了你魂體,這實際是益處,鬼母淚會讓你魂體成長,但你短時間會因為消耗熔煉這些鬼母淚會衰弱,如同衰敗的狀態”。
在肉鬼怒吼時,龍門九家的人已然有了行動。
睚眥家主猛然倒退,同時負屭,螭吻兩人掠出。
螭吻手持短刃,被龍紋覆蓋的一隻眼睛瞪得賊圓瞬間將我帶入她的幻境中,依舊是那片湖泊,以及湖泊下那龐然巨物的螭吻幻象。
負屭則是將一直背著的大箱子重重砸在地上。
湖泊下的螭吻掀起滔天巨浪,宛如是滅世巨獸般君臨,如紅月的眼眸直視著我。
上次我有重瞳,利用重瞳我能輕鬆破開幻象,然而這一次我可沒有重瞳了。
明知這是假的,但眼見卻是真的。
我清楚我絕對不能在幻象中停留,每停留一秒都是莫大的危險。
於是我果斷伸手插進自己眼眶裡連續將兩顆眼球扯下來,
好在這副身體的痛覺被肉鬼切斷了,沒讓我再一次體會到挖眼的痛楚。
視線為黑後,眼眶即刻開始了瘙癢血肉蠕動,是肉鬼開始修複眼睛。
肉鬼在我耳旁感歎:“好家夥.......這不是你的**嗎?你做來是真的不心疼啊”。
“要是我不在,你還會這樣做嗎?”。
我淡笑:“會”。
“分秒必爭......需要的時候這副**也可以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