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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8章 過往的記憶(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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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新網址:“揣懷心中最之所惑,觸之萬代碑可解”。

“試試吧,如果你懷有疑惑的話”。

石碑諸多活動著的小圖騰移動著彙聚在我眼前,它們似乎要吸引我的注意力,

那石碑上傳來莫名的吸引,勾動心弦,牽動手臂,

當我後知時,我的手已經抬起,並且慢慢伸向了那個石碑。

我將一絲求解的目光瞥向李又又,她點點頭:“可以碰”。

“萬代碑會吃鬼,但那是針對與孤魂野鬼,孤魂野鬼承受不了萬代碑解疑的代價便會被吞噬”。

“大凶,大戾不會出現這樣的問題,而你是三無”。

有了她的話,我放寬心將五指碰觸石碑,

手感生硬,粗糙的表麵不斷傳出刺骨的涼意。

進一步將手掌貼在上麵,驟然間刀鋒般銳利,刺涼的氣息衝進手中,一股腦鑽入魂體。

眼前世界一切扭曲,所有的畫麵陷入一種奇形怪狀的拚接,忽然這些畫麵開始恢複。

隻是眼前的世界已經變了。

現在的我處於一個旁觀視角,一個觀眾來看待一切。

而所在的場景也極其熟悉,這是以前的張阿四的家。

那記憶深刻入心的堂屋布局內有兩個人正在爭吵,

男人和女人。

女人是張阿四的母親,而男人我也見過。

那是張阿四的父親,隻不過在張阿四出生前就死了。

堂屋的桌子上一塊白布上有塊醒目的事物,那是一塊殘破不堪的臉,

即使隻剩那半張臉也能清楚看到那張臉上驚悚的神情。

女人對著男人紅著眼睛怒吼:“為什麼!為什麼你們張家還是不願意放手?還要執著於那個執念”。

“這兩個孩子都死在了你們手中,你們的念想還沒有放棄,那都是鮮活的生命,從我身上掉下的肉”。

相比女人的悲傷欲昏,男人臉色較為冷淡,看不出絲毫的傷感,

他將那半張臉用白布包起來。

“果然也是死了嗎,還是逃不過宿命.......還是逃不過祖墳裡的那隻鬼.....”。

女人央求似的抓住男人的手:“彆再守著那個墳了,無論那個墳裡是什麼我們都不要管了,我們兩個孩子都是因此死的啊”。

“彆再去想那些了,也彆去祖墳了”。

“我們搬走好不好,我們換個地方”。

“那個東西記恨張家,它想要報複張家,我們的兩個孩子都是因張家的禍端而死,難道這樣悲劇還要繼續延續嗎?”。

男人反握住女人的手安慰道:“張家一定會庇佑我們的,張家的血脈一定會得到延續的”。

“那隻鬼是張家的果”。

我目光出神,這番對話應該是在張阿四出生前發生的,

而那張殘臉按照張阿四母親所說,應是張阿四的一個哥哥。

這是在回憶過去?

眼前一番混亂,畫麵扭曲,待眼前恢複正常時,場景已經發生了變換。

這次的地方是張家祖墳,

還是那個血褐色的墳包,墳包的正麵有一個盜洞,染血的鏟子插在一旁。

張阿四父親坐在墳前望著那發呆,

林子中一陣騷動,一個女人走出,是張阿四的母親。

女人的眼神無光,如白紙般死板,乾淨,

她來到墳前對著男人問道:

“根本沒有那隻鬼”。

“我們的兩個孩子不是被張家祖墳內的那隻鬼害死的對不對,根本就沒有那隻鬼”。

“有人看到了,老二死的那一天你帶著他來到這祖墳了,可你回來的時候卻帶著老二的半張臉回來”。

“老大走的前一天,你也帶著他來過”。

“孩子他爸......我們的兩個孩子是不是被你害死的?”。

“你們張家究竟想要乾什麼?你們整日執著的守墓為什麼要我孩子的命?”。

男人繼續望著墳包沒有回應,女人衝上前想要將他從墳前拉開,

但憑她一個女人的力氣沒能拉動,。

她似是懇求的說:“走吧.....彆再管張家的事情......你已經被張家搞得入魔了......”。

“彆再來這裡了,無論你爹他想要你做什麼都彆聽了好不好”。

“那兩個孩子的事情我永遠都不會原諒你,可我們又有了一個孩子啊.....我懷孕了”。

“或許這是一個男孩”。

“我們離開這裡,走出牛馬村不好嗎?”。

我聽到後更加迷糊了,

這若是以前的事情,也就表示說張阿四的兩個哥哥不是被鬼害死的,而是張阿四父親害死的?

的確這一點隨著我對真相的了解是有些漏洞,

按我所知張阿四父親放出披皮鬼是在他兩個孩子死後,

那他兩個孩子的死和披皮鬼並沒有關係。

現在眼前的一切倒是完美的呈現過往,事情的真相。

女人對墳前的男人苦苦哀求,她摸著腹部甚至用孩子來軟化這個男人的執念,癡狂,男人卻是絲毫未理會她。

最終女人無力的坐在地上,雙手捂著肚子,失心的傻笑:

“你還是這樣,總是這樣”。

“結婚後我還不想要孩子,可你卻說你背負著張家的職責,血脈,在你的強求下,我們有了三個孩子”。

“你對那些孩子從來不聞不問,你去的最多的地方永遠都是你家的祖墳”。

“我不奢望你能儘心當一個父親,但我沒有想到你會害他們,是你這個當爹的害死了那兩個孩子”。

“你可是他們的爹啊.......難道這也是你們張家的執念嗎”。

“憑什麼要以我的孩子來圓你們張家”。

“是不是連我都是你們張家的工具?”。

連續叩心追問下,男人搖晃著身子轉過了頭,他挑著眉頭看著女人:

“你說的我聽不懂啊”。

“什麼孩子.....什麼我害死了你的孩子”。

“張家人.....我可不是張家的人,我沒有姓!”。

男人臉皮從鼻梁中間撕裂開,臉皮堆積著分開,

其內是一張陌生的臉,那張臉冷冷的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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