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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四章 林昕的過往(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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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新網址:滋啦.....第二顆木釘也掉落地上。

林昕虛弱靠著銀杏樹坐下,肩膀上的空洞邊緣已經是透明,她抬著如紙的臉想要說些什麼,

我問道:“為什麼不發出聲音?你喊的話我可以聽到的”。

林昕輕咬嘴巴回應:“我答應你了互不打擾”。

房主氣急過來抓我:“你什麼意思,你?”。

我擰身冤魂骨掄出一擊滿月準確砸在房東頭上,

這一下打他頭破血流滾地好幾圈。

經過鍛煉這一次可比剛得到冤魂骨時給力的多。

房主抱著頭哭嚎:“你特麼完了,你完了”

“我的頭,我的頭破了”。

黑衣男人怒罵一聲,從脖子上扯出一個小罐子項鏈,他神神叨叨的嘀咕同時打開了那罐子。

在我眼中清楚看到那罐子被打開之後縷縷黑煙湧出來,隱晦的聚攏成一個小孩子的樣子。

“養鬼?”。

我橫著骨棒護在身前,看來這個家夥也不是善茬

黑衣雙指著符籙驅動:“去!”。

當即那黑乎乎的小孩尖叫著朝我爬過來,那張臉滿是瘡痍,速度很快如同是爬行的壁虎。

但這個鬼孩子對我來說沒有太大的感覺,

或許是見鬼見得多了,我基本上一眼就能分辨出鬼的實力。

像眼前這個鬼孩子完全是和火車上那兩個互相吃的鬼一個等級。

我主動放下冤魂骨,麵部朝著鬼孩子的方向,左眼驟然睜開。

而那鬼孩子本來是想撲到我身上的,一抬頭直接就僵住了,駭然望著我。

短短的四肢慢慢後撤,

黑衣男惱怒命令道:“上呀,一個人呢而已,你怕他乾什麼?”

“我白養你這麼多年了,快點給我上!”。

鬼孩子剛鼓起勇氣,就對上了我的眼神,

我看著它叱喝道:“滾回去!”。

它臉色都嚇白了,如同是受驚的兔子瘋狂逃回到黑衣男人的罐子裡。

黑衣男拿著罐子一時間沒反應過來,拿著罐子搖晃:“瑪德,你搞什麼呢?”。

突然一想察覺不對,急忙看向我,

注意到那一眼並存的兩顆瞳孔後,他嘴巴張得能吞下一個拳頭:“重瞳!”

‘不可能啊,那位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伏籠山天師,你是伏籠山的天師!”。

在那隻眼睛前,他的一切意圖似乎都暴露無遺,任何行動也都會露出破綻,

宛如一個充斥著他眼前所有畫麵的巨大眼睛,無法言語的壓迫感。

黑衣男滿頭冷汗,大氣都不敢喘一聲,心中掀起巨浪,為啥天師會出現這裡?

不,現在的問題是天師會不會放過我!

我扭頭看了一眼樹下的桃木釘:“滾,帶著你的東西滾”。

黑衣男聞言如釋重負,狂喜地連連鞠躬:“謝天師,謝謝天師的寬宏大量”

“我立馬走,這就走人,以後我會退出這行,絕不再出現在天師眼前”。

房主躺在地上傻了眼:“啥玩意?你要走?”。

他本來還指望著黑衣男出手呢,可這個高價請來的專家一個照麵就要跑路了?

“你的錢不要了是吧?”。

黑衣男理都沒理他,謹慎的來到銀杏樹下撿起那兩顆桃木釘,走的時候還踢了房主一腳,

背地裡小聲罵罵咧咧:“你咋不去死的,你t差點把老子也害了”

“想著接你這個小活,誰知道和天師碰麵?你給老子一百萬老子也沒這個膽子”

“連自己老婆都不放過,真不是個東西”。

這房主是啥人,他也明白,老婆剛死這人就著急賣房子,還轉手就要打散妻女的魂魄,缺德的很。

說實話他也是專門吃這種缺德事的錢,乾了不隻是一次兩次,但這次說什麼也不能碰了。

“誒,你等一下”,我喊住準備走的黑衣男。

黑衣男一個激靈站住,後頸汗毛炸起,連頭都不敢回。

我提醒道:“我記得你來的時候那兩顆釘子不是這樣帶來的吧,怎麼帶來的,怎麼帶回去”。

“是,明白”,黑衣男咬了咬顫顫巍巍拿起兩根桃木釘,一鼓作氣插入自己肩膀中,疼的齜牙咧嘴。

“天師滿意否?”。

“可以走了”。

“謝過天師”。

我閉上左眼,這才將右眼睜開,

對付黑衣男這種人若想一勞永逸就隻有兩種方法,

殺了他或者讓他永遠不敢踏足這裡。

殺了他沒這個必要反而會給自己增添辦法,殺了他還會有龍套二,龍套三不斷來尋仇調查。

所以能走的隻剩另外一條路借四瞳的身份進行威懾,

以四瞳身份足以擊潰他的任何複仇心理,他若想複仇,要麵對可是整個伏籠山。

以四瞳的身份救下被前夫迫害的林昕也較為合理。

房主在地上都忘了疼痛觀看黑衣男的表演,極度懷疑那所謂大師是不是個傻子?

自己紮自己還給對方道歉?

黑衣男快步走出去,出了門他衝上車就開車跑了。

完全把房主給遺忘了。

白色骨棒驀然落在房主眼前,我蹲下稍微脅迫道:“私闖民宅是不是不太禮貌?”。

‘你想怎麼辦?’

房主振振有詞反駁:“胡扯,這房子是我的,還沒賣給你呢”。

“你剛才可是打了我,我警告你,我在外麵也是有朋友的”

“你現在趕緊把我送到醫院,好好道歉滾蛋,我還能不和你追究”。

害....歎口氣,我伸手抓住他脖子

“喂喂你想要乾...”,話說到一半,他就哀嚎的了起來:“啊啊,疼,疼死了”

“你做了什麼?疼死我了,脖子要燒焦了....啊啊,疼疼....”。

三根手指齊齊貼合在皮膚上,魂炎也大麵積與他脖子接觸,他不疼才算怪。

我掐了一分鐘,他痛的暈過去,又疼醒後,我才鬆開手,蠱惑道:“你看,你要是態度好一點,是不是就沒這麼多事了”。

房主半死不活,迷迷糊糊隻知道點頭:“對對,我態度好,我態度好”。

“那你告訴我的一些事情也是理所應當的吧,例如你對那林昕和唐嘉做了什麼?”。

在魂炎將他燒的迷迷糊糊時,加上鬼話的蠱惑,他沒有理由拒絕。

房主滿臉冷汗的坦白:“我說我說,你彆再搞我了”。

“她們是我殺的,她們母女都對海蝦過敏,我將她買的河蝦蝦滑摻入了海蝦蝦滑,我故意和她吵架摔壞了她的手機,那一天我早早出去借口去出差,她們母女一旦吃了海蝦就會有過敏性哮喘,而她們的藥也已經被我倒掉了”。

“實際上我就躲在彆墅內,林昕哮喘發作後還想要出去求助,我早已經將一樓大門反鎖上,而且一樓的房間的都是防盜窗”。

“林昕沒有辦法隻能上二樓從二樓陽台下去,我一直躲在二樓,在林昕準備跳下去時,我推了她一把”。

“她突然掉下去後撞到腦袋了又加上過敏,沒多久就死了,而嘉嘉是在屋子內過敏死的”。

“她們死後,我溜出了彆墅和之前安排好的一樣回到出差的行程”。

房主貌似還對自己的這些謀劃很是滿意,話語彙總夾雜一些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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