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新網址:我從未想過棺材這一不祥的象征,會出現一棟樓上。
而且還是一棟容納數百人的教學樓!
“棺材?竟然把整棟樓建造的和棺材一樣,當初的建造師是怎麼想的”。
白衣道長打開羽毛球袋拿出自己的浮塵,推測說:“這應該是故意建造的”。
“那個時候起樓時肯定要先找風水術士來看風水,再進行建造”
“可你瞧這棟樓,先是建立在亂墳崗上,然後整個樓的形狀如同棺材”
“其實這樣建造也是有些道理的,人怕死,鬼怕棺,那些人死時被關入棺材入土,成鬼後最忌諱遇到棺材,故此也有傳聞說,遇到鬼時躲進棺材裡就沒事了”。
“這個棺材似的大樓應該是為了鎮壓亂葬崗的陰氣與鬼,那些東西被封在棺材裡很難出去”。
我豁然開朗:“這麼說來,那些人都是闖入老教學樓才出事也有規律可尋了”。
“但為何這些日子,靈異事件都能發生在樓外,之前我可是被他誤導進去的”
“而且哪怕是在外麵,我們稍有打瞌睡立刻就會來到老教學樓一步步走上天台”。
白衣道長:“你認為棺材上染血吉利嗎?”。
“這些年陸陸續續有人死在這棟樓,那隻鬼逐漸成長,影響也隨之擴大,一個染上數條人命的棺材作用力甚微呀”。
“準備好了嗎,我們進去吧”。
“嗯”。
我和白衣道長翻過警戒線闖入進去,道長推算了一下一樓沒啥東西,
於是我們直奔二樓。
哪怕現在是白天,可樓內的光線也很有限,那腦殘的設計師腦袋上怕是長燈泡了,
就這樓碰上個陰天,裡麵和黑夜沒啥區彆。
我打開提前準備好的手電筒上樓
一樓與二樓間的那扇大鐵門再一次攔住我們的去路。
這一次可不能讓他攔住我了,我從背包裡掏出斧頭。
這把斧頭就是專門為這破門準備的,昨夜差點因為這門把命丟這裡,
不砍了它,我張阿四怎麼做人?
我提著斧頭,三重劈四輕砍就把鎖頭砍壞了,放下斧頭時心頭裡彆提有多麼暢快。
帶著那麼一點點的報複心理踹開大門。
來到二樓後,白衣道長從隨身的布包裡拿出來幾件東西
一個青銅鑄造的羅盤,天乾地支,五行八卦等皆在羅盤上凸顯,
猩紅潔白交加的指針微微轉著。
另外一些黃符。
他將羅盤托放在手中,口中喃喃不停。
隻見那羅盤轉動起來,但是指向方位不明確,時而指向左邊,時而指向右邊。
老道眉宇間有絲苦惱,他托著羅盤上三樓,又下來
“這羅盤能夠追蹤邪祟,紅的那一頭會指向邪祟,但這棺材大樓裡陰氣太重乾擾了羅盤運作”。
“幾乎每一層的追蹤方向都不同”
“眼下我們隻能分開追蹤,把那隻鬼逼出來,最主要的鬼隻有一隻!其他邪祟成不了大氣候,他們大多是亂葬崗上孤魂或者從這棟樓跳下去的怨鬼”。
“等抓到了那家夥後,我托人將這棟大樓拆除,一切鬼患可消”。
我目瞪口呆:“托人拆大樓?道長你還有這關係呢?”。
老道神態自然,很是平淡的說:“世間行走得多,朋友也多,這棟本身有很多安全性的問題至少托關係上報要不了幾天就能給拆了”。
“現在關鍵問題是你和我要分開了,你我分開了追蹤他,你覺得.....”,
‘現在是白天他會削弱,你還有舍利子護身’。
他從布袋裡掏出了第二個羅盤,想遞給我,又有點難堪。
我沒有猶豫接過羅盤,冷笑道:“不就是追蹤鬼嗎?”
“我也想會會那個想要我命的家夥”
“想要我命可沒這麼簡單”。
老道又給了我一些黃符,
若是遇到有邪祟教室可以將黃符貼在門上,將其關起來。
遇到那隻鬼時也能使用黃符克製。
之後老道就上了頂樓,而我從二樓開始追蹤。
上下會和不給那東西逃的機會。!
羅盤已經被道長調好了,微微晃動但能準確的指定一個方向。
冤魂骨彆在背後裡,一手持羅盤,一手持手電。
彆說,還真有些大師的風範,雖然不太靠譜。
這二樓已經是第三次來了,前兩次沒一次討到好處,都是差點丟命。
即使現在是白天也不敢有絲毫鬆懈。
我來到上次林櫻誤入那間教室,
此時這個教室的門是關著的,我停頓一下一腳踹開門。
砰!
裡麵座無虛席,窗戶被窗簾遮擋,昏暗的可怕,
在我踹開門時,更是寂靜的可怕,空
間內門板大幅度打開撞到牆壁砰聲一點點從遠處回響而來。
裡麵的人一時間也轉過來了頭,無數張白慘,無表情的麵孔堆積在我視線中。
我裂開嘴角擠出一抹乾笑:“不好意思,走錯了”。
陰冷的怪風呼嘯吹麵,仿佛自己現在身處半夜裡的墳圈子裡。
在一雙雙慘白的手冒出來時,我拉上了門。
一張黃符被我重重貼在門上。
砰砰....砰砰!
撞擊的震動一次次傳到我手上,我不放心又給補貼了一張黃符。
報完仇,我繼續向前。
羅盤指針還指著前方。
走廊裡還是黑乎乎的,這一次有了手電好了不少,起碼能照清前方一小部分了。
穿過幾個教室,羅盤方向未變。
眼瞅著要走一半了,羅盤微微顫動的指針發生了一些偏移,雖然很微弱但方向的確移動了一點。
我目光一凝,用嘴咬著手電,拔出冤魂骨快步腳步追上去。
忽然腳腕一沉,整個身子失衡前傾,
我連忙讓身子朝牆那邊倒,同時用冤魂骨拄著地麵,這次避免摔了個狗啃泥。
驚慌過火,我開始尋找元凶,視線朝下移動地麵.....雙.腿,腳腕....
腳腕!
腳腕被從旁邊教室門口伸出的一隻慘白手抓住了!
強橫的拉扯力來自那隻手,它開始拖著我往教室裡進。
這種情景似乎有些熟悉。
當即聯想起差點溺死那次,心頭怒火中燒,
揮動冤魂骨一棒子砸在那隻手上。
滋滋滋.....
慘白的手瞬間哆嗦著收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