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0章 趙家劇變(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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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辰這時候來到越王都。

但李辰沒有直接現身,他打算先看看越王的表現,接下來,自己的全部精力要放在大雍那邊,顧不上越國,要是越國忽然地背後捅刀子,那無疑是個麻煩。

不過,李辰也在斷腸關、虎荊關、白草關駐了兵。

李辰悄然來到趙府。

趙飛燕聽說李辰來到,無比的驚喜,急忙和母親田堯芬迎接。

李辰打量田堯芬,發現她神色間有些疲憊,說道:“打擾趙夫人了,這次本王沒有聲張地過來,還請夫人切勿聲張。”

“奴家明白,還請殿下進府。”田堯芬答應,將李辰請進府中。

李辰問趙飛燕:“趙大人的身體近來如何?”

趙飛燕麵露悲傷之色,道:“父親他臥床不起,整天的昏迷,大夫說沒多少時日了。”

李辰安慰道:“趙大人吉人天相,肯定挺得過這一關。對了,本王上次見到趙大人,還好好的,隻不過半年時間,怎麼就突然病重了呢?”

趙飛燕卻看向了田堯芬,說道:“臣妾也是不解,可母親始終不肯說出真相來。”

李辰忍不住也看向田堯芬:“趙夫人,趙大人的病還另有隱情?若有需要幫助的地方,儘管開口就是!飛燕既然跟了本王,咱們也就是一家人了。”

田堯芬歎了口氣,道:“壽王殿下問話,奴家豈敢不說。家主,家主是因為中了毒…”

“啊?!誰人敢這麼做?!”李辰大驚地問。

田堯芬道:“是越王!”

李辰的目光驟然轉冷。

自己擔心的事竟然發生了,越王明知道趙宇和李辰的關係,還敢毒殺了趙宇,這貨必有異心啊。

“我去找越王,叫他交出解藥來!”李辰說道。

田堯芬搖了搖頭,泣聲道:“謝過殿下,隻是家主已經病入膏肓,現在就算得了解藥,也救不回來了。”

李辰歎了口氣,趙宇看來死定了。他又說道:“本王見下趙大人。”

田堯芬將李辰請到後院臥房,見到趙宇。

現在的趙宇,整個人骨瘦如柴,臉色白裡泛著黃,已經到了行將就木的時刻。他見到了李辰,就想行禮,但他根本支撐不住身體。

李辰勸道:“趙大人,不必多禮,你隻管休息好些。”

“謝…謝殿下…臣…臣失禮…”趙宇聲音低啞,說話漏風一樣,有氣無力的。

趙飛燕拿了椅子,好讓李辰不必躬腰地說話。

李辰坐下,他還想要利用趙宇呢,畢竟此人是越國的宰相,卻落到這步田地,又看在趙飛燕的麵子上,李辰安撫道:“趙大人,你為越國操勞一生,卻落到今日的處境,本王都替你感到憤懣,你放心,本王必要讓害你的人繩之以法!”

“殿下…越王之所以害我…是受人蒙騙的…想要,危害與大雍關係者…另有其人…”趙宇斷斷續續地道。

李辰問:“是哪個?”

“鹿餘!”趙宇說道。

李辰心中一樂,似乎,越王都的水很深啊,有點意思了。

要是將越王和鹿餘放在一起,李辰也會認為多半是鹿餘有問題,這個忘八蛋確實很有野心,相比而言,越王隻想著能夠縱欲快活。

李辰道:“趙大人你先休息吧,本王自會查個清楚,將那些狼子野心之人除掉!”

“謝殿下。”趙宇躺著道。

接著。

李辰就不打擾趙宇,轉頭去客房歇息,又吩咐王淮、風燕,悄悄地調查越國的實情。

等到夜幕降臨。

李辰正要上床睡,趙飛燕敲響了李辰的房門,一進屋就撲在了床上,抱住李辰。

“殿下,我父親又昏過去了,大夫說,隻怕這兩天就可能…”說著,趙飛燕哭起來。

她在外麵一直表現了堅強,沒有落淚,免得母親看了更加傷心。但來到李辰的身邊,就再也壓製不住心中的悲傷,痛苦了出來。

李辰摟著趙飛燕,安慰道:“我父皇也駕崩不久,我體會得到你沒了至親的那種痛苦感覺,隻是活著的人還得要好好的活著啊。你發泄下心中的難受,明天還是該堅強的活著,你母親也要靠你照應的!”

趙飛燕連連點頭。

李辰撫摸著她的秀發,心想,趙宇掛掉之後,她要是還傷心父親,不如乾脆讓她叫自己父親好了,這樣也好解她的思親之情嘛。

夜晚安靜,本來是相互交流的好時間,但想到趙飛燕此刻的心情,李辰就摟著她,這麼地休息睡覺。

說真的,以自己坐懷不亂的君子作風,堪稱是當世的表率,了不得。

後麵數日,李辰一直住在趙府。

經過王淮和風燕調查,最終的情報告給了李辰。

情形和趙宇說的差不多,鹿餘這個忘八蛋,不但控製住了王都禁衛,還拉攏城外的都營大將。其父鹿世勳,也一直在暗中培植勢力。

鹿氏父子的意圖很明顯,就是想要篡奪越王之位。

在李辰看來,誰當這個越國的王都無所謂,隻要夠聽話,乖乖當自家的狗就行,可鹿餘背著自己搞出這麼多的小動作,這就不對了,狗不聽話一定不能留,畢竟狗肉也是一頓豐盛的晚餐。

李辰決定出手。

又過了幾天,趙宇終於還是去世了。

趙府上下哀聲一片,滿目素縞,準備著葬禮的事宜。

越國的朝中文武,也陸續登門拜祭,送彆這位為國效力了幾十年的宰相。

這時候,李辰把田堯芬單獨請來說話。

隻見田堯芬一身素白孝衣,顯得楚楚可憐。她雖是趙飛燕的娘親,三十五六的年紀,但她天生的美人,歲月並沒有在她臉上留下痕跡,倒是整個人更有成熟的韻味。

“越樸實無華的打扮,越是顯得天生麗質啊。”

李辰不由感慨,打量著婀娜的田堯芬。

田堯芬也心裡忐忑,心想壽王單獨地讓自己過來,難道他想要…

想要不是不可以,但現在夫君還沒入土為安,正在堂屋的棺槨裡躺著,起碼也要等他安了才行啊。可能殿下就喜歡玩這花樣?

自己要不要拒絕,怎麼拒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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