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皇扭頭,瞧了瞧華妃嬌嫩精致的臉蛋,哪怕雍皇早知道華妃的底細深淺,此時見了,也忍不住一頓的口乾舌燥。
“嗯,讓朕看看怎麼樣。”雍皇道。
華妃褪去身上的所有衣裳。
華妃生過孩子,可腰肢依舊迷人。
“皇上…”
華妃臉色嬌羞,吐氣如蘭的喘氣。
這情勢,讓雍皇再也欲罷不能。
雍皇不再猶豫,燭火下,兩道人影合在了一起。
…
殿外,一陣風吹過,吹皺了池塘的綠水,其中的荷花,蘭花跟著隨風地搖曳。靜謐的夜空上,星辰點點,分外的燦爛。
不知是雍皇太厲害,還是華妃的演技過人,反正,從頭到尾,華妃的呻吟一直沒有斷過。
眼看華妃的聲調變得高亢,就要達到最高峰的時候,一陣劇烈的咳嗽聲突兀地響起。
“咳,咳咳…”
沒曾想,關鍵時刻,雍皇咳疾的老毛病犯了。
華妃連忙起身,想要為雍皇斟水潤喉時,下一秒,雍皇張口噗呲一聲,殷紅的鮮血噴在了華妃的身上,嚇得華妃忍不住尖叫。
“皇上!皇上您怎麼樣了!來人!快來人啊!”
“快來人啊!”
在華妃的驚呼下,馬三和急忙衝進了殿中。
一眼就看到昏迷在床榻上的雍皇。
如果是壽王在這兒,恐怕會注意到華妃的胸前,特麼的,無邊無際的洶湧啊。
見雍皇昏迷過去,馬三和忙上前查看,並命人趕緊去找太醫。隻是馬三和想儘了辦法的呼喚,還是喚不醒雍皇。
這時,太醫總算趕了過來。
太醫為雍皇診斷後,頓時嚇得麵色大變,腦門上沁出密密的汗珠,身子都在不停顫抖。
“劉太醫,皇上情況怎麼樣了?他,他為何還不醒來?”華妃已經穿上了衣裳,旁邊問道。
“是啊劉太醫,皇上到底如何?”馬三和也跟著問道。
二人都看出了劉太醫的不對勁,內裡也是慌亂。
劉太醫一邊拿衣袖抹去臉上汗水,一邊道:“皇上的脈搏很弱,十分危險,性命堪憂啊!”
“啊?!”馬三和,華妃大驚失色。
晚上過來的時候還好好的,怎麼沒多久就成了這樣子?!
馬三和忍不住瞥向華妃,心想,是不是華妃娘娘作妖,將皇帝吸乾了?
他連忙又問:“劉太醫,就在一個時辰前,皇上還精神很好,怎麼就有性命的危險了?你千萬要診斷明白啊!皇上得了什麼病?!”
劉太醫現在已經是戰戰兢兢,嘴唇不住地抖動,他不敢亂說,隻好道:“微,微臣豈敢啊!皇上嘴唇鐵青,口中充血,眼眶布滿血色,他,他這…就是中毒了的症狀啊!”
“什麼?中了毒?!”馬三和,華妃齊聲地驚呼,都感到天昏地暗。
如果是一般的疾病,那倒也罷了,可如果是中了毒,在場的眾人,包括馬三和,都難以洗脫嫌疑,有疏忽的罪責了。
華妃已經癱到在地,傻在了當場。
馬三和急忙派人通知血影衛統領血手,又問劉太醫:“有沒有解毒的法子?”
劉太醫搖搖頭,道:“此毒過於強烈,已侵入了五臟六腑,皇上應該服用的劑量很少,才沒,沒有直接…微臣實在是解不了此毒啊,現在也隻好服些常用的解毒藥物,但願可以能控製住體內的毒素,否則,皇上可能堅持不了太久。”
“那你還不快去啊!”馬三和跺腳地催促。
劉太醫急忙要去配藥。
“慢著,你有沒有辦法,讓皇上清醒過來?”馬三和問道。
劉太醫嘴唇顫抖:“微臣,實,實在沒有把握!”
“不論如何,都要讓皇上醒過來!”馬三和提高了音調。
劉太醫不住地點頭,他也明白此事的重要,急忙去想辦法了。
這時,血手也領大批的血影衛圍住華妃的寢宮,今晚隻要見過雍皇的人,全都被控製住。
但眼下出了天塌了般的要命大事,馬三和和血手也頂不住。
馬三和道:“皇上身中劇毒,形勢危急,你我二人是扛不了的,皇後娘娘要不了多久就會聽見風聲,血手,你認為該當如何?”
血手沉聲道:“皇後母儀天下,皇上有事,我們若是不趕緊稟報,還要等娘娘自己發覺,那我們倆隻會萬死莫贖,還難逃被定下謀害聖上的罪名。必須立即去稟告皇後娘娘,另外還有瑞親王和內閣的諸位大臣。”
停頓了下,血手壓低了聲音:“還有,無論如何都要讓皇上醒過來,事關大雍的將來!”
兩人身為雍皇心腹,清楚雍皇並不想讓二皇子繼承大位,隻有雍皇蘇醒,才能冊立皇子繼承大統。
“你說的甚是!我這就趕往坤寧宮,稟告皇後娘娘,也好儘力拖延下時間。你速去請瑞親王和幾位大臣!”馬三和道。
兩人當即心有默契,分開來行動。
眼下的坤寧宮,皇後早已就寢,她年紀遠比華妃老,熬不住困倦。皇帝也隻會在月初和十五的日子過來坐坐,以示皇後娘娘後宮之主的尊貴,彆的日子不會踏足。來了也隻會稍微地坐會兒,絕對不會在這兒就寢。
萬籟俱寂中,皇後寢殿的門輕輕地敲響,驚得皇後訓斥:“這麼晚了,有何事?!”
“回稟皇後娘娘,馬三和求見,說是有緊急的大事稟告。”殿外的宮女道。
皇後聽到是大內總管馬三和,才消了怒氣,命宮人進來為她穿好衣袍,然後才移入正殿見馬三和。
“馬公公這麼晚前來,難道皇上要駕臨本宮這兒?”皇後問。
馬三和忙道:“皇後娘娘,皇上今晚在華妃那兒歇息。”
皇後一聽變了臉色,冷哼道:“那馬公公這麼晚過來,到底為了何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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