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防趙玉燕發出喊叫,李辰打暈了她,裝入一個木箱,眾人裝扮成行商,轉而來到事先預備好的宅院。
陸伯言看到李辰平安的歸來,才鬆下一口氣,道:“殿下,越國王後被擄,越王必然震怒,將全城進行搜查,我們人太多,都聚集在這兒過於顯眼,還是分散開吧。”
李辰也覺得有道理,點頭道:“好,就按你說的來辦。”
然後,楊雄、鐵烏、董平等人悄然離開,李辰、王淮和陸伯言留在宅子裡。
同時,越王收到王後被刺客擄走的消息。
越王雖說性格衝動,貪於享樂,且十分好色,但他對趙玉燕還是有感情的,聽到後,當場勃然大怒,將隨行保護王後的侍衛統統的砍頭,又命令無論如何,也要找到王後。
當夜,王都內全城的搜查,特彆城中來曆不明者,隻要帶上點嫌疑,就馬上抓走。此時王都的城門緊閉,任何人不得外出。
李辰也考慮過立刻出城,但仔細想了想,還是放棄了這個打算。因為事發後,四處的城門必然及時的封閉,根本來不及出王都。
寂靜的房間裡,李辰走了進來,打量躺在床上的趙玉燕。
這女人生的是千嬌百貴,美如圖畫中走出來的仙女,更難得的,是她雍容華貴的氣質,說她美若天仙,最合適不過了。
李辰見識了很多的美女,楚若蘭、唐嫣、謝青遙個個都是國色天香,但和趙玉燕相比,總覺得差了那麼一點。
李辰打量趙玉燕的同時,趙玉燕也在看著李辰。
麵目俊朗,舉止瀟灑,宛若翩翩佳公子的氣質,超逸絕倫。
趙玉燕也想不到,抓走自己的人,居然如此的年輕俊俏,她馬上猜出了麵前人的身份,說道:“聞名已久的大雍壽王,竟偷偷藏在越國的王都,還把一介女流的我抓來,這可不是君子的作風。”
李辰也不否認身份,說道:“本王久聞王後乃人間少有的絕色,仰慕已久,當然要來一看究竟了。”
“殿下想見,命人通告一聲,我自然肯現身的,卻使出齷蹉的手段,謀害我的祖父,有這樣的明君嘛?”趙玉燕說道。
李辰道:“本王什麼時候,標榜自己為明君了?還是做小人來的痛快。”
聽到這話,趙玉燕沒話可說了。
她內心對自己的處境很擔憂,卻表麵上不敢流露,強製裝作平靜的問:“壽王殿下,我也很讚同越國向大雍臣服的方案,無奈我家大王性格倔強,並不聽勸。如今安南國在強攻鐵門關,貴國也在攻打蘆城。以殿下的用兵手段,相信不用多久,大王就將歸順大雍了。”
李辰笑道:“本王當然明白王後你的選擇,因為王後夠聰明。但本王有些好奇,越國歸順了大雍,王後想要做什麼?”
“殿下不必試探了,越國歸順大雍,就是貴國的附屬,當然萬事以殿下的馬首是瞻,越國國小力弱,那時候,指望殿下多多的關照。”趙玉燕說道。
李辰點點頭:“這就好,聽到王後的這話,本王就放下心了。”
“那可否給我鬆綁?”趙玉燕問。
李辰目光遊走,打量著趙玉燕,笑道:“王後,倒不是本王不信你,但空口白牙的,本王現在放了你,你回頭就慫恿越王,投靠了安南國怎麼辦?所以說,王後最好拿出些東西,作為本王信任王後你的保障。”
隻見李辰嘴角翹起,臉上浮現輕佻的神色。但卻又不至於讓人反感。
趙玉燕眉頭擰緊,她沒想到,聲威顯赫的壽王,也是個色鬼,竟然垂涎自己的美色。
看來,今天是逃不過了。
想明白後,趙玉燕深吸一口氣,問:“殿下想如何,請儘管說。我如果做的到,為了兩國的大計,也會照做的。”
李辰臉上帶著玩味的笑意,其實眼神無比的清明。
他隻是在挑逗這個女人,瞧瞧她會如何應對。
從趙玉燕的表現來看,比李辰想象的厲害的多,這女子心性夠隱忍,堪稱是翹楚,遠勝過周婉秋。
很有一代女皇的範兒啊。
屋中安靜,昏黃的燈火搖曳。
李辰對趙玉燕的評價又提高了不少。
就現實來看,她還真有成為女王的途徑。
越王昏庸無能,又貪好色,好享樂,將政務交給趙玉燕打理,而趙玉燕的祖父是太師,父親是丞相,可以說朝廷大權就在趙家的手裡,趙家如果謀反,越國肯定易主。
現在之所以沒到這個地步,並不意味著趙家足夠忠心,更多的是,,時機未到罷了。
李辰可不相信趙家就沒有類似的想法,權勢達到了一個階段,任誰都免不了多想想的。連陳勝吳廣的平民都有這種的野心,何況是權傾朝野的大世家。
想到這些,李辰上前幾步,停在趙玉燕身前,伸出手抬起她的下巴。
入手的肌膚滑膩,摸著溫潤如玉,手感極佳。
而她不得不抬起頭時,卻又美眸羞澀,一副欲拒還迎的姿容,哪怕李辰自認是正人君子,也忍不住食指大動。
“王後真是如天女下凡,讓本王心生愛慕啊,如果今日能一親芳澤,此生再無遺憾了。”李辰感慨的說道。
趙玉燕隻感到羞辱,嘴上卻道:“能得殿下的讚賞,是小女子的榮幸。殿下如果喜愛,還請憐惜一二。”
她清楚今天是在劫難逃了,與其無謂的反抗,使得對方越發的暴戾,還不如委曲求全一些,與這位壽王處好關係。
隻要最後可以逃出去,今天的恥辱,來日必報。
“哦,那本王卻之不恭了。”
李辰笑咪咪的道,但他沒有鬆綁的意思,伸手輕輕扯開趙玉燕腰間的細帶。
這讓趙玉燕嬌軀一僵。
李辰故意問:“王後怎麼了?是覺得不舒服麼?”
趙玉燕白皙的臉蛋上泛起嫣紅,羞澀地道:“不敢瞞壽王殿下,小女子還未曾經曆過這樣的事,因此,覺得……有些驚訝,還有刺激。”
李辰將她的腰帶直接抽出,沉吟不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