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辰感受到常雪的熱情似火,於是,任由主動的她,展現出自我來。
而有意無意的,兩人的房間就在常鈺的隔壁。
常鈺被常雪勸說,出來遊曆,見下世麵,但其實真實的目的,是為了見李辰。
她自從見過了李辰一麵,是一見傾心,難以再做他想了。這次如果錯過,恐怕一輩子沒了緣分,來了可能還能爭取下。
今天見到李辰,他仍然俊朗飄逸,並且有眾將相擁,更添加了英明神武。
如此文武超群的大好男兒,試問有哪個女人不心生愛慕的?
但常鈺也感覺到,李辰的眼中隻有常雪,那充滿喜愛的眼神,讓常鈺羨慕常雪,竟然隻找到了這樣稱心如意的郎君。
這時,隔壁傳來聲音。
常鈺愣了下,很快鬨了個大紅臉,知道常雪和李辰在做什麼。
青天白日的,就敢房中胡鬨,真是不知羞啊,但也可見,二人相互的思念有多強烈。
“雪兒也是的,就不能小點聲!”
常鈺不由啐了下,心底更抱怨常雪不體貼下自己的處境,完全是隻顧她自己,不在乎人家的感受了。
但轉念一想,如果自己是常雪,也會不顧一切地投入懷抱中吧。
“常鈺啊常鈺,你又瞎想什麼?!”
常鈺忙自責了一聲,晃了晃頭,想把那些亂七八糟的念頭甩出去。
可是,隔壁的聲音若隱若現,嗚咽中帶著歡悅,如同魔音般不斷鑽入她的耳裡。
常雪眼神迷離,玉齒咬緊紅唇,緊緊的摟住李辰。
“殿下…”
她口中喃喃的念著,全身心都被李辰占領了。
……
過了很久。
暴風雨初歇。
李辰輕輕撫摸常雪的黑發,對她的表現無比滿意。
“對了,你怎麼把常鈺也帶過來了?”李辰疑惑地問道。
常雪頭枕在李辰的胸前,使得李辰看不到她眸中的狡黠。
“鈺姐一直就沒離開過巴州,就像籠中的鳥兒。她聽我講了外麵世界的精彩,就想出來走走看看。”常雪找了個借口,她現在也隻好這麼說,總不能直接地攤牌吧。
李辰點了點頭,道:“青城還是太危險,你逗留幾日,帶常鈺回巫郡吧。”
“可我想陪在你身邊。”常雪戀戀不舍道。
李辰道:“聽話,這是在敵國,時刻有爆發戰爭的可能,你呆在此地不安全。越國會想法設法的奪回青城,甚至可能派人暗殺我,如今,已在青城內發現了可疑人物的跡象。敵人如果知道了你,肯定會對你下手的。”
“嗯!”常雪雖然不想離開,但也懂得,留在在這兒反而會妨礙李辰。
這時,常雪恢複了些,再次地主動。
她想要來一次正麵對李辰的勝利!
但一個小時後,常雪以失敗告終,沉沉的睡去。
李辰則走出了房間,關上房門,不打擾常雪的休息。
正巧,隔壁的常鈺此時也出了門。
她此時已洗去了趕路的風塵,換上了一件藍色的新襦裙。
“啊,殿下。”
常鈺沒想到會撞見李辰,一時間漲紅了臉,慌忙低下頭,說話都不利索了。
李辰也不知道,王淮居然把常鈺安排在自己的隔壁,好家夥,到底是無意還是有心?
這麼說,自己和常雪剛才的動靜,常鈺聽得明明白白了?
“咳…”
特麼有點尷尬了。
李辰乾咳一聲,假裝什麼也不知道,溫和地笑著問:“常鈺夫人遠來辛苦了,好好地休息一晚,明天想去青城遊逛,帶些護衛,和常雪作伴一起,青城之內,目前還有些不死心的賊子。”
壽王對自己真是溫和體貼啊。
常鈺高興起來,回答:“小女子叨擾了,殿下可以直接叫我名字的。”
“嗯,也好,本王就叫你常鈺吧。老是夫人夫人的,聽著生分。”李辰道。
常鈺點點頭,深有同感,她可不想被李辰稱為夫人,總覺得很不自在。
接著,李辰隨意寒暄幾句,掉頭地離開。
常鈺還癡癡望著李辰的背影,情緒一時間起伏不定。
……
李辰叫來楊雄和鐵烏,在二人的護衛下,向城外走去。
經過青城的街道,到處都是荒涼落敗,偶爾能看到一些越國百姓,都是神情緊張,來去匆匆。
本來,座城中有二十多萬人口,還有後來逃難的數萬百姓,隨著雍軍破城,大部分人早就逃出去了,剩下的四五萬人,都是無處可去的窮苦百姓,他們隻能老實地呆著,對雍軍無比的畏懼,哪怕李辰實行懷柔,放糧救濟,這些人內心也不會感謝的。
也是,哪個會對侵略者感激呢。
所以說,若徹底滅亡了越國,隻會激起更多的麻煩,到時候,民眾的抵製,對抗都不是短時間能夠解決的。而扶持一個傀儡,才是最簡便高效的辦法。
李辰想到了鹿餘,之前,為了讓他賣力,給過他些承諾,正好讓這枚棋子發揮下用處。。
這麼想著,李辰出了青城,來到郊外。
今天是討逆衛和驍果衛比試的日子,這是巫郡軍的訓練方法之一,就算身處敵國的境內,也不會因此而擱置的。
李辰上了一處山坡,見到徐去病等人,眾人一齊向下方的交戰地點望去。
兩軍各自一千兵,進行正麵的對戰,為的是熟練陣型間的快速轉換,加強配合,並發現其中的問題,及時彌補缺陷。
現在,巫郡軍的兵力達到四萬,後麵的戰鬥,就不會如打青城,斷腸關那樣,主要玩弄計謀了。
因為隨著青城的失陷,越國的上層,已經清楚了雍軍有位謀略驚人的帥才,接下來,他們必然警戒心拉滿,死守蘆城。
其實,計謀這東西,更多的是打一個出其不意,當熟悉了對方的深淺,再想得逞,就難上很多倍了。
當知己知彼,要用的,就是陽謀,唯有陽謀,才真正的無解。
後麵和越國較量,就要看兩方的硬實力了。
正好炎熱的時節,不適合打仗,那就訓練巫郡軍,平時多流汗,戰場上少流血,從古至今都是同樣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