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我……有十根金條，全都給你……”
“你放我一馬……”
秦守業衝他笑著搖了搖頭。
“晚了！”
接著秦守業往他右手裡遞了一把匕首。
牛三下意識的握住了刀柄，接著秦守業抓住了他的右手，照著自己右胳膊紮了過去。
匕首劃開了他的衣服，又在他右大臂上劃了一個厘米深，七八厘米長的口子。
秦守業疼的眉頭一皺，倒吸了一口涼氣。
大爺的，沒控製好力度和角度，紮狠了！
砰砰！
兩顆子彈打進了牛三的心臟……
牛三眼睛瞪著，滿眼的不甘，嘴巴動了動，發出了幾個音節，然後身子就往後倒了。
秦守業看著牛三咽了氣，心裡很是興奮。
那種感覺比跟李小娟親熱，都要爽……
秦守業嗜血的那一麵，在此刻占據了上風……
其實在他確定牛三身份的時候，牛三的生命就進入了倒計時。
姚宏運交代情況的時候說了，牛三是老隊員，幫著姚宏遠辦了不少壞事。
除了給洪二亮孩子腰上綁手榴彈之外，牛三還幫著姚宏運抓過三個女孩。
那三個女孩被姚宏運囚禁在家裡，折磨至死，也是牛三幫忙處理的屍體。
牛三剛才說的金條，也就是這麼賺來的……
秦守業之所以這麼著急忙慌的跑過來，就是為了給那些被他害死的人報仇。
他深吸兩口氣，然後坐到了門檻上。
他拿出煙抽了一口，然後低頭看了一下胳膊上的傷口。
血還在流……他沒有管，繼續抽起了煙。
等鮮血染紅了整個袖子，順著手滴到了地麵上，他才用治愈技能，治療了一下。
他就是治療了一下血管，讓血不再流那麼多了。
一根煙抽完，周圍看熱鬨的人也多了起來。
“殺人了……”
“咋回事啊？”
“那個小夥子是乾啥的？”
“他把誰殺了？”
“不知道啊……我剛才在家打盹呢，聽到動靜就出來了。”
“他胳膊受傷了……幫著止止血啊……”
“你都不知道他是壞人還是好人！”
“大白天的開槍殺人……他不會是特務吧？”
“殺的好像是個乾部……”
“乾部？我看著像住這個院裡的牛三啊！”
“牛三？糧站那個？”
那些人議論紛紛，沒有一個敢往跟前湊的。
過了七八分鐘，一班班長帶著人氣喘籲籲的跑了過來。
“讓一下，大家讓……讓一讓。”
看熱鬨的人讓開一條路，一班班長帶著人走了進去。
他一眼就看到了秦守業那條被鮮血染透的胳膊。
“秦守業同誌，你受傷了！”
“你們誰那有繃帶！”
一個小戰士跑了過來，從懷裡掏出兩卷繃帶還有兩包止血粉。
“班長，我帶了。”
一班長接過去，然後就蹲下身子，掏出刀子割開了秦守業的袖子。
“沒事，小傷。”
秦守業衝他笑了笑。
“這還小傷呢……這麼大這麼深的口子。”
“這不算啥，跟你們在戰場上受的傷一比，這不就跟鬨著玩似的？”
一班長抬頭看了看他，然後就低頭繼續給他處理起了傷口。
另外幾個戰士，檢查了一下牛三的情況。
“班長，人死了！”
一班長頭還沒抬起來，秦守業就解釋了一下。
“我剛到地方，就碰見了他，我不知道他是牛三，就拉著他問了一下牛三住哪個屋……”
“他反應不正常，我就控製住了他，從他身上搜出來一把槍。”
“裡麵有個大媽出去買菜，認出了他……”
“他想要反抗，被我開槍打中了腿。”
“先打的小腿……他倒地後，我就湊近問了他幾個問題。”
“結果他搶我的槍，爭奪之中，槍口貼在他大腿上響了……”
秦守業這麼說，是因為那一槍是貼著肉打的，保衛部的人一眼就能看出來，他必須有個合理的解釋。
“他還把刀掏了出來，情急之下我就扣動了扳機，打中了他的胸口……我沒想殺他，主要是當時情況緊急，我受了傷……要不開槍，恐怕……”
一班長點了點頭。
“你做的很對。”
“一班長，他說他家有十根金條，他要給我，讓我放了他……你讓人去他家搜一下。”
“你們去他家搜！”
那四個戰士轉身就進了院子……
等一班長給秦守業處理好傷口，把繃帶纏好的時候，一個戰士就跑了出來。
“班長，有發現！”
“你在這守著，我進去看看！”
一班長說著就進了院子，秦守業起身也跟了上去。
牛三住後院西廂房，靠近蓮花門的那一間。
秦守業一進去，就看到了地上的四個大木箱子，裡麵放著一些湯姆森衝鋒槍，還有彈夾和子彈。
其中一個箱子裡放了雷管和手榴彈，手雷這一類的爆炸物。
在旁邊還有個小木箱，箱子裡裝著黃澄澄的金條。
粗略估計得有十七八根。
秦守業心裡有些後悔……早知道進來把金條收了，再弄死牛三了……
算了，做人要知足，姚宏運那弄了五十根，已經不少了。
而且他係統空間裡，黃金已經有不少了。
劉家村古墓挖出來的金餅，恭王府挖出來的金元寶，金餅，金磚！
還有釣魚釣到的那些金條，金元寶……再加上之前從特務身上弄到的金條。
數量加一起，可能比龍城銀行金庫裡的黃金都多了！
“貼上封條！”
“房門也貼上封條，你們兩個留在這守著！”
“你跟我走！”
一班長帶著另一個戰士，帶著秦守業出去了。
一班長看著那兩個戰士把封條貼好，才招呼了秦守業一聲。
“咱們先出去。”
秦守業點點頭，跟著他去了外麵。
此時院門口聚集的人越來越多了，街道辦的主任和民兵也到了。
一班長和他們簡單的說明了一下情況。
“秦守業同誌，真的是您啊！”
“這個特務是您打死的？”
“您受傷了……我安排人送您去醫院。”
那個街道主任很是熱情。
秦守業衝他搖了搖頭。
“不用麻煩了，傷口處理過了……”
“還是去看一下吧！”
秦守業往後退了一步，再次拒絕了他。
“那行吧……”
那個主任沒再強求，轉身衝著一班長開了口。
“解放軍同誌，謝謝你們為我們除了一害……”
場麵話說了一大堆，等他說完了，公安也到了！
在公安同誌的配合下，屍體和牛三屋裡的東西，被送回了保衛部。
秦守業自然也跟著回了保衛部。
喬大梁見到秦守業的時候，一眼就看到了他纏著繃帶的胳膊，還有胳膊上的血跡。
不等秦守業開口，喬大梁就扯著嗓子吼了起來。
“你小子咋搞的！”
“怎麼又掛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