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玩意能當實話卡用！用姓楊的身上，要求他說實話……
不過這樣用的話，就有點亞瑟放大清小兵，大材小用了！
卡片最後那個限製也讓他有點頭疼。
卡片不是百分之百有效……
“叮，拒絕成功，獎勵物品肉牛5000頭。”
這一聲係統提示音結束之後，係統就沒了動靜。
這是拒絕蔡小花給他當牛做馬給的獎勵。
秦守業本以為還能觸發一個特殊獎勵呢！
“兩個就兩個吧，不少了……還要什麼自行車！”
“5000頭肉牛啊！跟特殊獎勵比起來，也不算差了。”
“我這也算是好人有好報了！”
心裡嘀咕了幾句，秦守業就用神識看了一下係統空間裡多出來的那些東西。
熱乾麵是在劉老太太身上薅的，拒絕她下麵給他吃。
潤喉糖……應該是不讓趙紅梅回去罵街，護手霜是趙紅梅不想數錢，秦守業堅持讓她數。
“羊雜湯是從方主任身上薅的，紫砂壺是杜廠長想多要茶葉，放大鏡是顧書記讓我跟曲科長去宋德貴家，我沒去……”
“手術刀是方主任動那把刀，我攔下了……保溫桶……”
秦守業心裡一邊念叨，一邊皺眉想著。
“張副廠長讓我給我爸送菜，我沒去……這獎勵可真夠次的。”
係統獎勵的保溫桶，不是那種大號的，就是普普通通的那種，粗細和暖瓶差不多，比暖瓶要短一些。
下麵一個桶，上麵是三個能疊一起的小碗……上麵一個蓋子。
最後秦守業看了一下那5000頭肉牛！
秦守業看到那5000頭牛的時候，眼睛一下子就瞪大了。
心裡的話也脫口而出了。
“臥槽，這麼大的牛！”
說完他就心虛的看了宋德貴一眼，那小子還在地上躺著呢，跟死人沒啥區彆了……
秦守業把視線收回來，然後問了一下係統。
“統子，這是什麼牛？怎麼這麼大？”
西門塔爾牛
那5000頭牛大小都一樣，毛色棕白相間，頭部白色，身軀大部棕褐。
不是龍國的黃牛，也不是水牛，更不是奶牛！
秦守業上一世倒是見過這種牛，就是不知道是啥品種的。
“這是西門塔爾牛，屬於大型肉牛，體重每頭2000斤。”
“都是閹割過的，無法用於繁殖！”
“宰殺後可獲得牛肉1000斤，牛骨400斤，牛內臟400斤，牛血60斤。”
“不對吧，這加起來才1860斤，還有140斤呢？”
“牛皮120斤，還有其他一些不可食用，沒有價值的部分。”
秦守業點了點頭，他忘了牛皮的事了。
“5000頭牛，能出牛肉500萬斤……”
“對我們家來說，災年不存在的！”
“這麼多的牛肉，夠龍城人吃多久了？”
“可惜這些牛都閹割了，不能繁育，要不然等改開了，說啥都能弄個養牛場出來了。”
秦守業心裡嘀咕完這幾句，就把煙拿出來點了一根。
剛抽了幾口，他就聽見宋德貴說一句。
“給我……一根行不？”
秦守業轉頭看過去，發現宋德貴已經坐了起來。
“不給！”
秦守業一點都不可憐他，先不說拒絕他有獎勵，即便是沒獎勵，秦守業也不會給他。
“秦科長……我……我真的要被槍斃啊？”
“我不是法官，你槍不槍斃你，法官說了算。”
“不過你偷了那麼多東西，也夠吃槍子了。”
宋德貴低下了頭，小聲的哭了起來。
過了不到十秒，他就嚎啕大哭起來。
“我不想死……我不想死啊……”
“我錯了啊……我不該偷東西。”
“我不想死……”
他嘴裡的清鼻涕流了出來，越過了嘴巴，貼到了下巴上，接著上麵的鼻涕就貼到了他嘴巴上。
他也不管不顧了，張著嘴哭喊著，秦守業眼睜睜看著那些清鼻涕，流進了他嘴巴裡。
秦守業一下子就被惡心到了。
“真夠埋汰的……”
他起身就走了出去。
秦守業在外麵抽著煙，宋德貴在屋裡嗷嗷哭……
“你丫的不是後悔了，也不是知道自己錯了，你是覺得自己快死了……”
秦守業嘀咕了一句，然後把煙頭丟了，又續上了一根。
十多分鐘後，屋裡的動靜變小了，秦守業沒有進屋，繼續在外麵等。
又過了半個小時，公安到了……
公安來了三個，帶頭的是一個四十歲的中年男人，叫潘真。
另外兩個二十五六歲，一個姓李，一個跟宋德貴一個姓。
秦守業把他們領進保衛科坐下，就把宋德貴的情況跟他們說了一下，還把宋德貴寫的那個賬本交給了潘真。
“潘組長，這是他給自己記的賬。”
“還有賊贓三千塊，我們曲科長去他家搜了！”
“除了偷東西，他還打他媳婦……”
秦守業把宋德貴剛才差點把他媳婦打死的事情說了出來，還有他家暴的事。
他把事情全都交代清楚了，那個苗主任就帶著蔡小花進來了。
“潘組長，她就是蔡小花。”
潘真轉頭看了蔡小花一眼，苗主任就讓她把袖子擼了起來。
“公安同誌，我是鋼廠的婦聯主任苗大紅，你們看看……宋德貴不是人啊，給她打成啥樣了？”
“她身上還有呢……剛才廠醫給看了，她肋骨有兩根斷了的舊傷……”
苗大紅把蔡小花的傷情說了一下。
“小花，我錯了……我不該打你，你求求他們，彆讓他們槍斃我。”
宋德貴聲音有些沙啞，可憐巴巴的看著蔡小花，出聲哀求了起來。
蔡小花轉頭看了過去，眼神很是複雜。
她眼裡有懼意，有恨意，沒了之前的慌亂和不舍。
“你閉嘴！”
“小李，你們兩個把他帶出去！”
潘真開了口，那兩個公安就動了手。
宋德貴被帶出去的時候，還在大喊大叫著。
先是哀求秦守業和蔡小花，看他們沒說話，他就大聲罵了起來。
“我……我做鬼都不會放過你們！”
“蔡小花，你給我等著……我要是死不了，出來第一個找你算賬。”
“秦守業，你也給我等著，等我出來，我殺你全家！”
“我把你們都殺了……”
“你出不來了！”
秦守業冷著臉，淡淡的拋出來這麼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