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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偃師城內,這裡是大夏臨時駐地。
洛陽城已經毀於一旦,百姓被安置在周邊各縣,暫時有了容身之地。
府衙之中,樊虎等人在此。
看著前方眾人,樊虎目光落在徐茂公身上,便是問道:
“軍師,這裴元慶乃是一員良將,若是能夠收為己用,對我大夏絕無壞處。不過,現在的問題便是,應當如何將他家人帶出來。”
不得不說,樊虎還是很相信徐茂公的能力的,相信徐茂公必然能夠給出合理的計策。
畢竟在演義中,徐茂公沒少乾過這些事。
聽得樊虎之言,徐茂公好似早有預料,便是說道:
“啟稟大王,此事倒是不難,隻要令人取裴元慶信物,暗中潛入大興城。
到時候,假借裴仁基受傷之名,要與他們相見。隻要出了城,去往何處,便由不得他們了。”
等徐茂公說完,樊虎若有所思,雖然裴元慶淪為俘虜,但裴家之人,卻未必願意歸順大夏,還是要用一些非常規手段。
不過,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哪怕是騙,也得把人先騙過來。否則裴家人死在楊廣手裡,裴元慶如何抉擇,就尚未可知了。
若是裴元慶覺得,這是樊虎有意為之,就是想把他逼反,豈不是適得其反。
沉吟之後,樊虎接著說道:
“那就這樣辦吧,接下來這段時間,正好不急著殺進關中,便先把裴元慶家人接過來,此事有誰願往?”
隨著樊虎開口,很快有人主動請纓道:
“大王,俺老程願往。”
首先說話的,便是程咬金了,還有王伯當等人,也都表明態度。
樊虎看了一眼,忽然笑道:
“也好,那就這樣辦吧,咬金你和我四哥、五哥一起走一趟吧,不必帶太多人手,以免打草驚蛇。
如果有什麼變故,首先保全自己要緊,明白了嗎?”
此番雖然是去接裴家人,但樊虎當然不會為此讓程咬金等人涉險。真到了關鍵時刻,還是先保護自己吧。
而後,樊虎又鄭重其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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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去大興城,有什麼事都必須聽我四哥、五哥安排,若是咬金你膽敢忤逆,往後你就去管後勤吧!”
想到程咬金有些衝動冒進的性格,樊虎還是認真提醒了一番。要是程咬金不聽命令,他也不是好相與的。
此言一出,程咬金頓時麵露難色,但樊虎之言顯然不是開玩笑,表情也是那般糾結,猶豫之後,還是老老實實道:
“好好好,大王放心,俺老程聽令就是。”
瞥了一眼無奈的程咬金,樊虎啞然失笑道:
“行吧,你們早些出發吧,此事宜早不宜遲,要是讓楊廣心生戒備,到時候想要帶人,可就麻煩了。”
三人連忙拱手得令。
樊虎讓程咬金此去,自然有自己的想法,原本故事中,程咬金和裴翠雲的姻緣,不知此番會有什麼發展。
——
在太行山上。
伍雲召和雄闊海二人,便是屯兵於此。
經過之前大敗之後,朝廷一方便不再來犯。恐怕是麵對大夏步步緊逼,朝廷已經無心顧及伍雲召了。
雖然伍雲召被打成反賊,但楊廣也明白,一個伍雲召掀不起什麼大風浪,已經逼近關中之地的樊虎,才是真正的大敵。
要是此刻不分先後,朝廷必然首尾不能兼顧,將會為此付出巨大代價。
所以,楊廣也隻能暫且將伍雲召放下,安心做自己的事情。也就是令人修建內長城,以抵禦各處賊寇。
而伍雲召在山寨之中,無疑是非常閒適的。雄闊海和他關係極好,情同兄弟,二人時不時演武一番,好不快意。
如果伍雲召沒有什麼掛念,更沒有伍家的深仇大恨,或許這樣的生活,真是令人快活。
可現在的伍雲召,顯然無法安心下來,他還有很多事情要做。他不可能一直留在山寨之中,終有一日要走出去。
伍雲召的目標很簡單,他要到楊廣的麵前,問問他為什麼。
為什麼要滅他伍家滿門。
明明他們對朝廷忠心耿耿,何曾怠慢過朝廷。
結果卻是這個結局。
雄闊海雖然是個粗人,卻不是個傻子,他當然能夠感受到伍雲召的情緒。結合伍雲召經曆的事情,也能明白其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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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雄闊海的前半生也不好過,乃是疾苦百姓,父母雙亡。
若非一武師收留傳武,他又天生神力,天賦異稟,豈能有今日?
這一日。
伍雲召、雄闊海皆在聚義廳中,伍雲召悵然歎息道:
“這些天,多虧二弟收留,為兄才能有棲身之地。隻是為兄大仇未報,豈能一直在此安生。
現如今,兵馬休整已成,自當下山報仇去了。”
說罷,伍雲召舉起一杯酒一飲而儘,這段時間,二人已經結拜為兄弟。
伍雲召當然明白雄闊海的心意,可伍雲召有著自己的堅持,絕不會輕易改變。
雄闊海一頓,對於伍雲召這般決斷,他明顯早有預料,頓時神色肅然道:
“大哥,你這是何意,你我已經結拜為兄弟,本就該同甘共苦,同生共死,既然你要向那昏君報仇,豈能少了我雄闊海?”
雄闊海語氣篤定,信誓旦旦,他可是說一不二的主。雖然雄闊海落草為寇,但他絕對是俠肝義膽之輩。
就算之前第一次見伍雲召,也願意出手相助。更彆說如今誌趣相投,已經結為兄弟,那當然不可能置身事外。
但說起這個,伍雲召不由得麵露憂色,他倒是不擔心雄闊海的心思,可這是他的家事,牽扯雄闊海一起冒險,非他心中所願。
猶豫之後,伍雲召遲疑道:
“二弟,你的心意為兄都明白,但為兄已經是反賊了,此番興兵之後,便沒有退路了,豈能讓你也跟著冒險。”
雄闊海聞言,不由得皺緊眉頭,沉聲道:
“大哥,你這是哪裡話,我等既是兄弟,生死何足道哉?若是些許風險就畏縮不前,豈不是讓天下人笑話。
伍家滿門忠烈,為昏君所害,我等兄弟報仇,乃是名正言順。聽聞大夏已經立國,與昏君分庭抗禮。
現如今,朝廷無暇顧及南陽,正是咱們兄弟成就功業之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