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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眾人齊聚於寶倉山上。
不管張奎還是高寵,都有報國之意,既然樊虎有意北上抗金,他們都表明態度,願意聽從樊虎調遣。
兩處山寨整編,得兵馬三千人。
雖然這支兵馬隻有最簡陋的兵器,也沒有甲胄,但將領陣容卻十分強大。
畢竟,哪怕實力最弱的王伯當、謝映登,也是江湖上一流好手。
樊虎時間緊迫,並沒有耽擱太久,便是確定目標往北而去。
他們將一路向前,殺至東京汴梁。
同時,樊虎令人打探金軍主力消息。
想要在三個月時間內,將不可一世的金軍打出去,那就必須擒賊擒王,將金軍主力擊破,才能完成任務。
——
時間轉眼數日。
義軍往北趕去,雖然沒有遇見金軍兵馬,但途中許多流民,已然帶來消息,驗證了樊虎的說法。
金軍果然攻破汴梁,二聖淪為俘虜,當真華夏數千年之恥。
“這大宋天子,執掌天下,卻不惜民力,令百姓民不聊生。而今與虎謀皮,輕信外族蠻夷之輩,難怪會落得今日田地。”
不同於張奎、高寵的沉默,王伯當忍不住點評著。他原本以為,大隋的朝廷已經夠黑暗了,但和宋朝比起來,真是遠遠不如。
樊虎沒有否認,他一直都是這樣認為的,大慫的實力並不弱,隻是因為矯枉過正,徹底失去了抗衡各方的勇武。
而張奎二人,聞言咬牙道:
“這些奸賊,若不殺之,難消此恨!”
在議論聲中,樊虎再度開口:
“事已至此,說這些已經無濟於事了,金國入寇,那就把他們打出去,打到他們再不敢犯我華夏之地。
那些奸臣狗賊,見一個殺一個,見一雙殺一雙,又有何懼?”
樊虎直接了當的表明了想法,得到眾人讚同,他們又不是朝廷中人,連天子都被擄走,他們殺幾個奸臣算什麼?
正說著,樊虎等人神色微動,他們向著前方看去,有一道身影急切趕來。
正是被樊虎派去前方的探子,有些匆忙的跑近,喊道:
“諸位首領,前方發現金軍蹤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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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軍?”
眾人聞言,頓時麵露異色,但其中沒有懼意,反而是迫不及待。
高寵摩拳擦掌,喝道:
“找了這幾日,都不曾撞見金軍,今日可算碰著了。且讓高某看看,這金軍何等本事,連東京城都不堪一擊。”
眾人自然能夠聽出,高寵並非覺得金軍強大,而是嘲諷汴梁城內文武,守著如此堅城,卻連區區金軍都擋不住。
樊虎頷首,接著說道:
“也不知金軍有多少兵馬,既然撞上了,我們先過去看看!”
其實樊虎很清楚,在這一帶,遇見的隻會是劫掠糧草的金軍散兵,不可能是其主力,但遇見了,也不可能熟視無睹。
先將之收拾了再說!
樊虎等人策馬飛馳,沿著斥候所指方向,一隊人馬出現在他們眼中。
不過,看這些人裝束,似乎不是金軍,反而是官兵的服飾。最重要的一點是,這隊人馬,竟然在倉皇而逃。
眾人麵露異色,再看過去才反應過來。
在這隊人馬之後,有騎兵追殺而來,從穿著服飾就能看出,那必然是金軍外夷的兵馬,特征太過明顯了。
“果然是金軍,不過前方這支官兵,少說也有上千人,竟被這點金軍追殺。”
雖然看不清具體人數,但遠遠望去,依舊能夠辨彆,所謂的金軍不過百十來人,並非金軍主力部隊。
但這百十人的金軍,卻表現得十分凶悍,奮力驅趕前方官兵,好像在戲耍獵物一般,洋洋得意。
“不行,某要殺了這些金軍,先出一口惡氣再說!”
張奎忍不住了,他本身也不是好脾氣,之前朝堂黑暗,他無可奈何,但麵對這些金軍,他卻不會半點畏懼。
說著,張奎直接動手,將銀槍握在手中,飛馳迎擊金軍。
樊虎啞然失笑,看向左右道:
“張兄弟雖然實力不俗,但他一個人,要殺光這些金軍,也沒有這麼簡單。我等一起動手,不要讓金軍跑了。”
說罷,樊虎亦是策馬衝殺。
眾人一並動手,連兵馬也不管,便上陣殺敵,好不急切。
徐茂公神色淡然,依舊在軍中,他是軍師,又不是武夫。有樊虎等人出手,再多金軍也不夠殺的,沒什麼好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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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潰逃的官兵,顯然也沒想到,前方竟會有人支援而來。
為首男子,身上穿著官袍,他騎在馬上,身子止不住有些戰栗。
他本想要勸阻樊虎等人,金金厲害,不是他們能夠對付的。可是,當此人回過神來,頓時表情僵住,目瞪口呆。
因為他看見,方才還不可一世的金軍,在這些人麵前,竟是不堪一擊,被摧枯拉朽般擊敗,徹徹底底的碾壓。
“這……”
男子張開嘴,卻不知該說什麼。
那上百金軍,不過片刻時間,便被斬殺殆儘,除了為首之將被留作俘虜。
不等男子開口,方才還狼狽逃竄的官兵,似乎也意識到發生了什麼,他們回過神看著倒下的金軍,手足無措。
這到底是發生了什麼?
——
樊虎拿下金軍為首之人,聽著一連串的番語,眉頭已然皺起。
他可不懂這門外語。
沒管俘虜狗叫,樊虎隨手將之丟下,他往另一邊看去,方才逃散的官兵,似乎又聚集起來,而且朝著他們所在緩緩靠近。
兩邊人馬靠近,樊虎目光掃過,沒等男子開口,便是率先說道:
“我等是抗金的義軍,爾等何人,怎麼會會在此遇上金軍?”
為首男子躊躇了一會,說道:
“原來如此,多謝諸位義士救命之恩,在下嘉興縣丞趙子偁,得朝廷勤王命令,整頓兵馬欲要北上勤王。
想不到,在此遇見金軍兵馬,實在不是對手,若非諸位義士,險些喪命金人手中。”
越是說著,趙子偁的頭便越低,大老遠帶兵勤王,這才撞見百餘金軍,就被打得丟盔棄甲,落荒而逃,豈不可笑?
聽著男子之言,旁人不覺得什麼,樊虎卻察覺到關鍵之處,好奇道:
“你是趙子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