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聯合辦案(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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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好!!非常好!我果然沒看錯你!”望著送上門的功勞,於建軍笑的非常開心,伸手拍了拍周凱的肩膀,然後看向厲元朗:“介紹一下案情。”

厲元朗沒兜圈子,直接揭曉了謎底:“抓住了大魚!還是兩條,打掉了一個涉黑涉賭的黑惡勢力團夥,抓到了兩個人販子……”

“人販子?什麼規模?”於建軍的眼睛瞪圓,開始發亮。

隨著華夏因人口眾多,而執行計劃生育後,有些人開始鋌而走險,為了打擊這方麵的犯罪,華夏製定了非常嚴苛的法律,尤其針對販賣婦女兒童的人販子,隻要能夠抓住,並且證據確鑿,那就是重罪,同時會想法設法的解救受害者。

每找到一個受害者,並且成功解救,就等於挽救一個破碎的家庭。

厲元朗慢慢搖頭:“暫時就抓住了兩個,具體的情況還不清楚,但根據情報能確定,應該是條大魚,回頭分開審一審。”

“行,這個案件就交給你來審!”於建軍很給力的說:“我給你做個保證,放心大膽的去查,需要那個部門配合,我會幫你協調。這類的案子,搖人無上限!”

人口販賣跟販毒在華夏都是零容忍的案件,一旦有了確鑿的證據,辦案的時候有所需求,大部分部門都會配合。

畢竟人是高級動物,不是低級貨物!販賣人口進行交易,這本身就罪不容恕。

於建軍是很會端水的,又看向周凱說:“黑社會團夥案,交給你去辦。彆嫌案子小,案子簡單,畢竟你現在是所長,要負責統籌全局。以前那種衝鋒陷陣,事事為先的性格要不得。”

周凱伸長了脖子,一副聆聽教誨的樣子,如果不是場合不對,他一定會拿出紙筆,認真的記錄於建軍的金句。

當然,記錄並不完全是為了學習,而是為了表明自己恭敬的態度。

在體製內能用到的關係並不多,老表、老鄉、老同學、老領導……

這些能夠瞬間拉近關係的稱呼,平時不顯山,也不露水,一旦需要用的時候,立刻便能展露出特彆的力度。

於建軍也很欣賞,周凱此刻展露出的態度,很多體製內的人,特彆是領導崗位上的同誌,最大的擔憂就是人走茶涼。

明明在這個部門裡服務多年,不說功勞有沒有,至少也是有感情有疲勞的,結果離開這個部門,就立刻被劃清關係,不理不睬,不聞不問,從感情上就難以接受。

現在周凱接了於建軍所長的位子,於建軍又走上更重要的領導崗位,周凱對於建軍的恭敬,是一份香火情,也是一種情感的投射,還是權利上的延續。

“當領導其實就是做廚子,鹽多了加水,水多了加鹽。隻要能做出一鍋飯,即使味道不那麼的美味,也沒有人會說什麼。”

“但你一定要記住了,這鍋飯可不能夾生。要是讓上麵的人吃壞了肚子,肯定會摘掉你的帽子!”

“您說的對,絕對是金玉良言,我一定牢記於心,好好學習。”

溝通的很順利,氣氛也非常的好。治安隊一車車往外拉人,全都扭送進土嶺鄉派出所。

派出所的旁邊,就是曾經的土嶺鄉財政所,後來蓋了新的辦公樓,這裡便廢棄了下來。

於建軍非常的有遠見,找人安裝防盜窗,又換了門,還在室內安裝了幾個大號的鐵籠。偶爾拘留室的人犯關不下的時候,會把這裡當成臨時的拘留點。

一排十八間的大瓦房,現在全都派上了用場。

所有涉賭的嫌疑人,被挨個甄彆輪流審訊,確認是賭客的身份後,起步便是沒收全部賭資,罰款五千,治安拘留十五天。

如果有過硬的關係,或者願意多交罰款,還是有彈性的,畢竟認罪態度良好,跟認罪態度惡劣,必然不可同日而語。

鄧瞻被拷在後悔椅上,關進了大鐵籠裡,厲元朗並沒有著急審他。讓邵洪寶盯著他,不讓上廁所,也不給水喝,先晾上一些時間再說。

溫青鬆雖然昏迷,但也被拷在了後悔椅上,一盆涼水澆在溫青鬆的身上,能看到他身軀微微的顫動,眼珠在眼皮下麵打轉,但他就是閉緊了眼睛,繼續裝昏迷。

永遠都叫不醒一個裝睡的人!道理相通,有些人耍小聰明,試圖裝暈來對抗審訊!彆說澆了一桶水,就是再多澆幾桶,他也會繼續假裝昏迷。

審訊的方式有很多種,不隻言語上的交鋒,還可以通過旁敲側擊的方式,實現這次審訊的目的。

今天跟厲元朗搭檔的事張峰,剛從公安大學畢業的年輕人,正是有激情,沒有被冷酷的現實打敗,是一個非常有想法的年輕人。

張峰正要再次嘗試叫醒溫青鬆的時候,厲元朗卻拉了他一把,然後還故意對著他眨了眨眼睛。

張峰隻愣了半秒,便猜到了厲元朗要用盤外招,便微微點頭,示意自己會配合厲元朗。

“他睡了更好,一會我們倆把口供寫好,然後拿著他的手按手印就行。”

張峰故意說:“這樣不合適吧?他也太冤了!”

“有什麼不合適的,那個叫鄧瞻的是他同夥,都招了,說這個溫青鬆就是主謀。”

“咱們辦案講究的就是個效率,儘快把這個案子辦結,也好辦下個案子。”

“你管他冤不冤,有了他同夥的口供,他一點兒也不冤!”

張峰絕對是故意的:“那還等什麼,現在就用他的手按幾張空白的手印,然後再根據那邊的口供寫這邊的口供。”

“咱們儘快把案子辦完,也好儘快立功。”

厲元朗對張峰的表現非常的滿意,對著他挑了挑大拇指,然後拿著印泥跟公文紙,走向了還在裝暈的溫青鬆。

就在厲元朗拿起溫青鬆的手,按在了印泥裡,正要往空白的公文紙上按的時候,溫青鬆終於悠悠醒轉,掙紮著說:“乾什麼,乾什麼!”

“你是想屈打成招,平白誣陷我嗎??”

厲元朗似笑非笑的看著溫青鬆:“你清白不清白,心裡真沒點數嗎?”

“還我對你屈打成招!你的底細,鄧瞻都替你交代了,明明是吃人不吐骨頭的大灰狼,就彆裝什麼無辜的小白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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