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跟我一塊兒?”刑睿鬆開溫小年脖頸,虎口壓到溫小年下頜把濕漉漉的臉頰擺正,讓溫小年淚眼朦朧的看他,刑睿不屑,“你想進駐隊,就你?”
又乾又瘦,跟小雞崽一樣的體型。
雖然一米七六按說不算矮。
但溫小年在他們籃球隊就是最矮的。
人又長的白淨秀氣,惹急了隻會跟知了一樣叫,從前還紮小辮兒,刑睿從心裡就沒把溫小年當男的看。
今天,溫小年換了發型。
刑睿也還是沒把他當男的
嘶,這個說法兒不對。
好像是在刑睿心底,他已經潛意識把溫小年劃分到‘需要被保護’那類,會下意識拒絕看見溫小年吃苦受罪的畫麵,看見了會不舒服。
“就我!”溫小年聽出刑睿的不屑了。
溫小年說:“你沒看見我把頭發剪了嗎?我能接受寸頭,還有,我已經在練體能了,進駐隊以後我能跟上訓練,我就還能每天看見你。”
“看見我?”刑睿沒太聽懂,擰著眉掐溫小年白軟的臉頰,“說這話的意思像是你要為了我進駐隊,我用你跟我一塊兒?”
溫小年掰他手指不讓他掐:“反正,反正我肯定會去的,不是你用不用,是我想去。”
是他自己想去。
跟刑睿無關。
“你家裡能同意?還有你那個男朋友”刑睿說到這裡忽然冷笑,眼皮一壓,開始揉溫小年胸口,“不用給我畫這種餅,懶得聽你說,釣魚的手段收一收,我已經上鉤了,艸一頓,結束,往後你離我遠點兒。”
刑睿這會兒像個色狼。
上下其手的揉麵團。
“呃,你,嗯不,”溫小年防備著、抗拒著刑睿的手,憋紅了臉,“我已經跟家裡說過了,我爸支持我!反正就兩年,我不留隊,兩年我就回來了。”
刑睿兩年後就沒了。
溫小年當然退伍,所以也就去兩年。
溫爸爸的軍旅夢能被兒子實現,第一個站出來支持兒子!
溫媽媽本來不同意,覺得這是浪費兩年時間,不如讓溫小年畢業早點回家接手公司,但被溫爸勸住了。
說是至少能讓兒子把身體鍛煉好,從小就病殃殃的。
溫媽媽考慮過後這才同意。
“”
“你說真的?”刑睿聽他說的像真的一樣,直起腰,打量溫小年的細胳膊細腿,“你最近鍛煉了?”
溫小年腿部還在發抖:“練了!你看”
他腳踩著刑睿膝蓋旁邊的床單,叉著腿,給刑睿看他白嫩、軟肉亂顫的腿根兒,展示鍛煉後的病態抖。
溫小年撇嘴說:“我太累了,刑睿。”
想要抱抱。
或者安慰和鼓勵。
“你真是,”刑睿眼都看直了,把炙熱手掌蓋到溫小年腿肉上,像摸著一塊兒嫩豆腐,捏都不敢捏,眼珠子通紅的滾了滾喉結,“怎麼不跟你男朋友說,他在哪兒,你也這麼給他看?”
“!沒有,”溫小年合並雙腿卻夾住了刑睿的手,臉一紅,匆忙又打開腿,支著胳膊上身抬起,抬頭看刑睿,“沒給看,誰都沒給,隻給你看了。”
刑睿深沉吐息,眼眸下壓盯著溫小年的腿。
唇角很輕的扯開一抹嘲諷。
刑睿:“早晚會給他看,溫小年,跟我說說,你追的他,還是他追的你,他哪裡好?”
刑睿沒把手掌挪開,就放在溫小年腿上。
大拇指若有似無的摩挲著。
“唔,”溫小年手臂肌肉也酸,砰的一下又倒回床上,望著天花板,哀怨,“不知道,我不知道。”
根本就沒有那個異地戀男朋友。
不知道哪裡好。
“不知道?”刑睿心底有股說不出的憋屈,指尖加重,揉捏著溫小年鍛煉過度的酸肉上,剛揉一下溫小年就扭著腰叫出聲,刑睿也不管他,繼續給他揉,“是你第一個喜歡的人,你喜歡他什麼?”
“唔!呃你輕點兒,你彆揉了我不行、呃!疼疼疼”溫小年被揉的眼淚汪汪,肉酸的要掉了,“刑睿、刑睿”
“說。”刑睿恨恨的瞪溫小年,再次強行把這雙腿掰開。
訓練後的肌肉就得揉捏。
否則明天能疼的起不來床,刑睿比較懂,挺認命的給溫小年仔細揉腿,還得聽溫小年嘴裡發出高低錯落的呻吟聲,就這種動靜,煎熬的要命。
刑睿活這麼大,從沒感受過命苦的滋味兒。
今天算是品嘗到了。
“他,他有腹肌,很帥,”溫小年被逼無奈,腦海中浮現出刑睿的臉,他就按刑睿的樣子給刑睿描述,描述男朋友,“呃,手輕點兒,哥、哥他就是,很帥。”
帥。
看臉的。
刑睿聽的直咬牙:“腹肌?老子沒有麼!還是我沒叫你摸過,你見沒見過好東西?他媽的能有多帥!”
“呃,啊,嗯好酸,不行不行不揉了、我不揉了!”溫小年受不了了,腿酸的要死太受罪。
酸的眼淚汪汪,他又開始爬!
感覺刑睿在故意報複他。
這麼揉真的很酸爽。
“過來!”刑睿俯身掐著溫小年的腰,把人又撈回來。
溫小年掙紮著:“我不要揉、我不揉!我要給楓哥打電話,你走開”
“老實點兒,我他媽害你呢!”刑睿擰著眉,想了想,乾脆挪著跪坐到溫小年腿間,他用左肩扛起溫小年一條腿,強行給揉肌肉。
“!”溫小年在床上扭的像條魚。
淌著眼淚又哭又叫:“刑睿!啊疼疼、嗚啊,不行啊啊,操,刑睿,啊王八蛋、呃好重,輕點兒”
“小點聲兒,叫這麼騷,”刑睿煩悶的朝溫小年屁股甩一巴掌。
其實按摩的力氣有緩著來,就得這麼揉才有效果。
他繼續問溫小年:“除了腹肌他還有什麼,彆說外貌,老子隨隨便便甩他八條街!你就說,他對你怎麼樣?”
就那個男朋友。
對溫小年到底怎麼好的。
能讓溫小年異地戀還這麼掛念。
舍不得分手
“不好!”溫小年想都沒想就回,被揉的渾身顫抖、腿肉又酸又麻,抽噎著發泄憤恨,“一點都不好,他是個王八蛋!”
刑睿氣笑了:“那你還要他?”
“”溫小年眼眶紅,不吭聲了。
“”
刑睿看出來了:“你舍不得?”
一股濃鬱的不知道是不是嫉妒吧。
湧上心頭!
“關你什麼事!我不想跟你說,呃,疼!我真不想揉了刑睿,求你了,”溫小年掙紮不過,隻能求饒,“啊啊受不了了,刑睿,酸、那兒好酸,啊嗚彆摁筋,我麻了、麻了,啊啊啊”
“”操。
刑睿不確定他跟溫小年在這一刻。
誰更受折磨?
刑睿褲子都快頂破了,硬是不能動溫小年。
刑睿憋悶:“你他媽的彆叫了!”
“你彆揉了!”溫小年也翻臉了,不行,這真不行,刑睿都不如把他殺了,這腿是真受罪,“我要用筋膜槍,不要你揉。”
刑睿笑他天真:“你以為筋膜槍就不疼?”
“那怎麼辦不要你這麼揉,我不行,”溫小年嗓子都啞了,睫毛泥濘的眼巴巴求刑睿,手指抓住刑睿手腕,“求你了,哥,我要筋膜槍。”
不要這樣揉。
受不了。
“”
刑睿垂著眼簾,瞥溫小年的臉。
沉默了得有十幾秒。
他說:“親我一下,我回宿舍給你拿。”
“!”
溫小年怔怔看著他。
大腦空白。
親?
溫小年小心的問:“你是說,接吻嗎。”
“你說呢?還能讓你親哪兒,你想親哪兒?”刑睿不耐煩了,喉嚨沙啞,口渴得厲害,“親不親?”
“”
“”
——
s:寶寶們明天見,麼麼。
求小禮物,明天更精彩!
番外很多很多。
都有,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