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刑睿一個勁兒逼近。
“我我我,我沒,”溫小年不停往後縮,肌肉痛讓他眼眶生理性水泡一直冒,憋都憋不住,隻能把臉轉向一邊,“我什麼都沒想乾,我隻是去、去,想找大江”
大江?
穿成這樣半夜敲門找大江。
刑睿臉色更陰沉:“一個我不夠,你還想勾引大江?”
“!”溫小年詫異瞪眼,“我沒有!”
刑睿冷笑:“你他媽胃口不小,吃得下麼。”
他手落到溫小年穿著短褲的大腿外側。
捏了一把短褲下的臀肉。
“呃,”溫小年腿根兒在抖,小腿也抖,沒力氣跟刑睿鬨了,他快速解釋,“我去找大江借筋膜槍,我白天運動,拉傷了,刑睿你彆動我了”
就這種軟唧唧一說話就想哭的模樣。
像是被誰欺負了。
裝無辜,慣用手段。
刑睿自認看透了溫小年,當然不信:“拉傷?哪兒,我最擅長治這個,用不著筋膜槍。”
“就,腿疼,很酸。”溫小年潰敗的垂下眼眸,後背一直都在往後仰,實在受不了了,忍不住抬手推刑睿胸膛。
刑睿離他太近,說話的時候幾乎碰到嘴唇。
弄的溫小年不敢說話。
怕真親上。
因為——
刑睿不親他。
刑睿嫌棄他是男的。
沙發上,說過。
“”
刑睿盯著溫小年的臉,手掌還在溫小年大腿上放著,不輕不重的捏了一下腿肉:“這兒?”
“彆捏!疼。”溫小年推他手腕。
寂靜的夜晚。
玄關櫃這種昏暗光影下。
溫小年皮膚呈現奶油白的質地,剛洗過澡的清爽香氣就繞在刑睿鼻尖,實在勾人,刑睿越來越恨溫小年了。
深深吸氣,刑睿眼眸壓著忽然彎腰,堅實的手臂橫圈住溫小年腰身,沒怎麼使勁兒就把人扛到右肩上,邁腿就走。
溫小年失去平衡,嚇得揪住刑睿衣服:“你乾嘛——”
“哥幫你看看!”
刑睿徑直朝溫小年臥室走去。
簡約的黑色跨欄背心,黑色短褲,寬肩窄腰的高大身型,扛著一個人也絲毫不影響步態。
炙熱手掌按在溫小年屁股上。
走路都帶風。
“看什麼?刑睿?不用看!”溫小年抓著刑睿衣服,柔軟腹部被刑睿肩膀硌著,兩條腿順直虛軟的搭在刑睿身側,連撲騰都沒有,因為肌肉拉傷,稍微挪腿都難受。
他試圖製止刑睿:“我不用你看!你走吧、你回去吧,我不借東西了呃、你手。”
瞳孔猛地放大!
因為刑睿嫌他吵,隨意收緊手指抓他。
像捏麵團一樣捏溫小年屁股。
“唔,刑睿,”溫小年臉頰漲的通紅,極度羞恥和恐慌,“你彆動我!你放我下去!放我——呃!”
刑睿已經開了房門。
一抬手,把溫小年拋到鬆軟床鋪裡!
“唔”床墊太彈了,溫小年後腦被震到嗡嗡的,拖鞋在走廊裡就被刑睿晃掉了,這會兒光著腳,兩條白生生的腿在床單上挪。
“你走吧,刑睿,我真不借了。”
他翻身跪著爬。
想爬起來。
“”
刑睿站在床邊看他,神色不明。
眼皮子底下,是溫小年拖著酸疼的腿肉,像蝸牛似的弓著腰、緩慢爬著往床邊挪,臀線,腰線,又細又白的腿,溫小年爬動時身前衣服下垂,隱約露出的那一點白嫩肚皮,肚皮又薄又緊致。
刑睿頭疼,大腦也是嗡鳴的。
不得不承認——
溫小年勾引人確實有一手。
就這樣在他麵前爬兩下。
他就
刑睿不敢置信,自己定力能差到這種地步。
從前在外麵玩的時候,一些大膽的妹子穿著超短裙坐他腿上扭,胸脯故意往他手臂上蹭,他都沒這麼來勁過。
溫小年這樣爬兩下。
輕易做到了。
他俯身,掌心攥住溫小年清瘦的腳踝。
狠狠往自己身前一拽!
“啊,”溫小年慘叫,頓時腿肉顫抖的更厲害,眼淚直接砸出來了,“疼疼疼疼疼——刑睿你乾什麼!我真肌肉拉傷了你彆這麼動我,嗚嗚”
其實也不是疼,就那種肌肉很酸困的滋味兒。
反正現在不能碰。
“你不勾引我會死嗎,溫小年!”刑睿恨聲說,炙熱的胸膛往下一壓,懸空壓到溫小年後背上,膝蓋頂著溫小年膝窩兒往上挑,手掌落到溫小年側腰附近,“非想背著你男朋友跟我睡,是不是?你一天不朝我發騷能怎麼樣?”
明明他這幾天都不見溫小年。
想著把模糊的關係斷掉。
溫小年還敢勾引他!
刑睿問的直白:“你他媽欲求不滿饑渴了?缺男人?”
“不缺、我不缺!”溫小年大腿被頂到最開,腿根兒都在抖,隻想快點把刑睿打發走,“我錯了,我再也不勾搭你了,我以後都躲著你走、你起來!呃,好疼”
“操。”刑睿壓著氣,埋頭親到溫小年後頸,滾燙的唇舌一路舔向頸側,叼著溫小年白皙的脖子又親又咬,呼吸炙熱到能把溫小年燙傷!
溫小年仰著脖子想躲開,耳畔全是野獸發狂般的粗喘:“不要,不要”
他又慌又亂,被刑睿這麼弄很難沒有感覺。
迷茫的不知道該推開還是該順從。
但好像也推不開。
“——彆裝了,我滿足你一回,往後彆在我麵前晃?”刑睿扯著溫小年手臂,把人翻了個身,重新壓到自己身下,伸手掀開溫小年身前的背心,手掌探進去。
但很快!
他手臂被溫小年用雙手抱住!
溫小年不讓刑睿脫他衣服。
溫小年找回理智的搖頭,拒絕刑睿:“不,不要,我不想跟你有這種關係了,我不想。”
刑睿是直男。
睡一次,往後都可能不會再理他。
他放棄色誘的打算了。
現在是要跟隨,要靈魂同路。
比如買的那箱東西他藏在衣櫃最裡麵,準備找機會扔掉。
他連快遞都沒拆過。
不打算用了。
“你不想?”刑睿稍微愣怔,臉色越來越沉,“把我勾搭成這樣以後你說不想!那晚你為什麼跑到沙發跟我搞,啊?我也說過不要,你非溫小年,沒你這麼耍人的,你敢玩兒我?”
刑睿好凶。
溫小年被質問的眼眶酸澀:“那晚,可能,我一時興起,現在不想了!我們還可以當朋友,就是跟以前一樣,行嗎。”
“不行!”刑睿的憤怒因‘一時興起’再度攀升,氣息一陣比一陣滾燙,手掌落到溫小年脖頸上,掐住,居高臨下的問,“憑什麼你說想就想,你說不要就不要,你拿我當什麼?”
溫小年被逼急了:“成年人了你情我願的當時你也沒拒絕,我沒有想很多,就是,爽一下,也沒拿你當什麼——那晚的事兒我早就忘了!”
“”
“你拿我爽一下?”刑睿瞳孔滯住。
遙想當初剛認識的時候。
溫小年紮著小辮兒,純真可愛的捧著臉看他打球。
追著他喊大佬、睿哥。
現在,現在變成溫小年的男朋友不在,就隨便拿他爽一下。
爽的這麼隨意嗎。
刑睿眼珠子都紅了:“你是不是想死啊溫小年?”
“我沒有我看出來了!”溫小年眼淚嘟嘟的往下流,崩潰了,“是你想跟我做,是你想要,我現在沒想過勾引你,你還非要這樣”
刑睿承認的很乾脆,豁出去了:“對!我他媽就是想睡你!老子憑什麼被你玩兒,你也該讓我玩一回了,今夜過後,互不相欠!”
往後都彆再聯絡。
徹底斷!
“我腿疼,”溫小年沒招了,隻能哭,整個人就像一條軟軟的魚或者橡皮人,反正乖軟乖軟的被刑睿壓著,也不抵抗了,他眼睫毛都哭濕了,聲線顫抖的說軟話,“你能不能過幾天再玩我,我現在腿酸,真的,刑睿,好酸我好難受。”
“”
靠。
就不信有誰能受得住這種勾引。
溫小年要把他勾死了。
刑睿在心底罵臟話,火氣一股股的漲。
他蹙眉:“喊了一晚上腿酸,你他媽挨艸了?”
才幾天沒見,怎麼弄成這樣。
腿酸?
“!”溫小年瞪眼,臉爆紅。
刑睿說話好難聽啊。
溫小年喊:“我在練體能啊你最近都不關心我!我天天運動呢,我想去海航駐隊、想跟你一塊兒,你還凶我!我沒挨艸、沒給誰艸,我沒有”
一邊吼,一邊眼淚又掉下來了。
這會兒不是裝哭。
這會兒是真哭。
溫小年委屈。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