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3章 偷了個假情(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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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刑睿說完,掌心按著餐桌起身。

一眼都沒再看溫小年,醉酒也仍然英俊的眉宇間噙著不耐,腳步虛飄的走到沙發位置,把沙發拖出來,他彎腰的時候肌肉線條蓬勃又張揚,還是那個刑睿,拽了兩隻抱枕隨便一扔,四仰八叉的睡下了。

隻剩溫小年還眼淚絲絲的站在餐桌邊。

大腦激動到徹底混亂了。

刑睿說想艸他,問他給不給。

問題是——

刑睿是直的

是喝多了,還是真想要?

溫小年不敢確定,感覺這可能是刑睿對他新一輪的考驗。

刑睿是在用這種露骨的話考驗他嗎。

溫小年喜歡刑睿就必然會有肖想,刑睿削個萵筍他都能盯著看入迷,說實話已經饞刑睿很久了。

腹肌,胸膛,臉,手

之前還苦惱的跟楚楓認錯,說他想要的越來越多了。

能是想要什麼?

想要刑睿啊。

沙發那邊,刑睿似乎已經睡著。

昏暗光影裡隻能看見刑睿搭在頭頂、垂出扶手外的那隻手。

手腕勻稱光潔,墜著幾根長度過分的手指。

不久前,刑睿就用這隻手按過他小腹。

那種漫不經心卻饒有興致

不管是喝多了還是怎麼。

抱著他的那瞬間,刑睿有過欲望。

這個溫小年可以確定。

此刻刑睿睡了,溫小年攥著手機咽了咽口水,眸底水光逐漸聚集的比剛才更多,腦海中還回蕩著刑睿最後一句話。

‘不給算了,你以後彆跟我說話,一個字都不。’

貌似是——

他反應慢,錯過這個村了。

刑睿隨口說說而已。

沒有很想要他。

現在怎麼辦。

“”

沙發上的刑睿閉目很久,才聽見餐桌那邊的腳步聲遠去,隨後次臥傳來關門聲。

再然後,全屋寂靜。

暈眩中酒意上頭,刑睿唇角嘲諷的勾起一瞬。

閉目,睡覺。

不知道過去多長時間,沙發旁邊出現一道輕微腳步聲,躡手躡腳,但溫小年拖鞋是濕的,走路有那種洗乾淨了的咯吱聲。

沐浴後的潮濕水汽裡散發著花香,濃鬱又甜膩。

他懷裡抱著一條薄薄的絨毯。

怕刑睿酒後睡覺會著涼。

他走到茶幾和沙發縫隙間,彎腰看雙目緊閉的人,呼吸很輕的多看幾秒,小聲喊:“刑睿,刑睿?”

睡著的人沒有理他。

呼吸綿長均勻。

好吧,溫小年開始給刑睿蓋毯子。

但客廳大燈已經關了,沙發周圍特彆暗,看不清楚。

溫小年散發著花香味兒沐浴露的手指,拎著薄毯子輕輕抖開,往下蓋的時候,手指能蹭過刑睿前胸,肩膀一下,胸口一下。

腹部的肚臍附近又一下。

毯子薄,他抖開的時候抖歪了。

毯子一角翻到刑睿大腿上,這能怎麼辦呢。

他在昏暗裡看看刑睿的臉龐,小心翼翼抿唇,垂著眼,把手伸向刑睿大腿。

還是那句話,周圍太暗了。

伸手出去的目測距離,沒掌控好。

指尖就戳到刑睿腿上了。

硬的,又有點軟。

溫小年還沒來得及琢磨手感。

手臂就被猛地掐住,對方用力一拽!

溫小年驚呼壓在嗓子裡:“啊,你”

“發騷了是麼,”刑睿恨聲把人抱住,一個旋轉壓到自己身下,嗓音哪有睡著了的意思,清醒又震怒,“我說沒說過讓你離我遠點兒,你在乾什麼?”

趁他睡覺湊過來從上到下的磨蹭他。

是溫小年剛做過的事。

有男朋友了。

要乾嘛。

“我沒有,我隻是給你蓋、蓋毯子,唔,手腕好疼”溫小年渾身都是軟的,像沒骨頭一樣被刑睿壓製,兩隻手腕被刑睿一隻手掌攥著,正壓過頭頂,他用快哭了的語氣跟刑睿說話,“我怕你著涼,空調冷。”

“你跟我這兒裝什麼傻”刑睿呼吸潮熱還散著酒氣,喝多了腦子也不鈍。

溫小年就是故意來招他。

他湊近溫小年耳畔:“喜歡我?”

“”溫小年沒吭聲,緩慢的在刑睿身下扭。

仿佛是想逃離又沒什麼力氣。

溫小年呼吸混亂著哼嚀:“你彆壓著我,刑睿”

“媽的,”扭的刑睿眸底溫度又竄高,罵了句臟話徹底沒了耐心,更重的壓著身下人,壓的溫小年悶哼,他問,“你就這麼想被我艸?”

“!”太直白,溫小年臉頰瞬間滾燙起來,“我沒有。”

真沒有假沒有。

誰知道呢。

“可惜”刑睿強迫自己,離身下人散著花香氣的肩窩遠一些,用一種快親上、卻不親的距離,糾結的,矛盾的,若有似無蹭到溫小年唇角,他暗眸壓著,沉聲扯出理智,“我不喜歡你這種被其他人弄過的,你找彆人吧。”

最重要的是溫小年有主兒了。

刑睿的道德底線很高。

他不撬牆角。

沒意思。

溫小年聽懵了,下意識辯解:“沒,我沒被過。”

“什麼?”刑睿怔了一下。

溫小年眼角淌著水,嗓音是極不好意思的、低啞的軟乎,他跟刑睿說:“我沒被弄過,你、你要不要啊。”

溫小年的戀愛觀念是——

喜歡就得追,黏著煩著跟著他。

愛情要主動爭取。

不能是等來的。

他也這麼跟楚楓說過。

所以他靠近刑睿了。

撩刑睿,又減肥又點痣又換發型研究穿搭。

每天收拾到白淨香甜的,漂亮給刑睿看,眼神和話語都暗含撩撥。

非把刑睿的目光引到他身上。

一會兒喂老鼠,一會兒眼淚汪汪的表演‘我頭不疼’,為你受傷我一點都不疼,打遊戲哭唧唧的喊刑睿‘大佬幫幫我’,打聽刑睿愛吃的菜,不會做也硬做。

嚼完荔枝奶糖故意湊近跟刑睿說話,悄悄觀察刑睿有盯著他的嘴唇發呆。

噴灑奶糖味兒的香水,喚醒刑睿的初吻記憶。

這麼多點點滴滴彙聚在一起。

從而

溫水煮青蛙。

“”

“他沒碰過你?”刑睿蹙眉,從驚訝裡回神,內心糾結這是個有男朋友的,嘴壞,隨口譏諷他,“那你怎麼這麼騷,夜裡爬床。”

溫小年臉紅極了,轉過頭看沙發內側。

把白淨噴香的脖頸湊給刑睿。

他支支吾吾:“我沒有爬床,是你,是你誤會我我不騷。”

死不承認,隨時留有退路。

萬一刑睿是試探他呢。

“壞人一定要我當?”刑睿恨極了,埋頭咬在溫小年軟嫩頸側,咬的溫小年發抖直哼哼,刑睿的手從溫小年衣擺探進去,拇指揉搓著溫小年肚皮,氣息暗沉,“做不了沒東西。”

“你,你把我咬疼了,”溫小年低聲嗚咽,抬手推搡刑睿繃緊的胸口。

手掌在刑睿胸口亂揉一通,最後蓋到刑睿口鼻上,香香的指腹按著刑睿嘴唇,他哼唧唧的慢扭著腰,這個距離肯定是一扭就能蹭到刑睿。

扭著表達他想逃離,嘴裡還提醒刑睿。

“我沒有暗戀你。”

“”

刑睿沉默,眼珠子憋的通紅。

又拿溫小年沒辦法。

“彆騷,”他啞聲說,扒了溫小年的褲子,“你就是想被我艸。”

沒東西就搞點不用要東西的接觸。

那能怎麼辦?

火都被溫小年點成這樣了。

溫小年還在哭:“我沒有,真沒有唔嗯,癢,你彆摸我,不要”

“我早晚艸死你!”刑睿惡狠狠的說。

沒見過這麼騷的騷貨。

天生的麼。

刑睿從來沒想過有一天會壓著一小白臉兒做手工,簡直侮辱他鋼鐵直男的名頭,但已經是這樣了,溫小年手真軟。

自始至終都沒接吻。

刑睿不想親他。

算是今晚喝點酒太上頭了,就這一次擦邊,明天溫小年還是彆人的小狗,有主的小狗,不是刑睿的。

明天再絕交。

沙發裡,嚶嚀與喘息聲陣陣。

溫小年被搓的冒出一身汗:“刑睿,唔,我男朋友,肯定,會生氣的”

“壞人我當,出事讓他找我。”奸夫說。

淫夫哼唧:“你本來就是壞人。”

“騷成這樣是他沒喂你,他活該。”奸夫找了個理由。

淫夫說:“但,我們這樣不太好吧”

“爽麼。”刑睿問。

溫小年含羞帶臊:“爽。”

靠,刑睿咬著牙笑了。

“是偷情爽,還是我讓你爽?”

溫小年:“偷情爽,是不是你,都行。”

這種時候都不給刑睿留任何話柄。

心眼子是多。

“騷貨。”刑睿恨死他了。

那有什麼辦法。

已經栽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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