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晚上,我去那農戶家裡,他們原本是想感謝我對他們兒子的照顧。”
“盛情難卻,我去了,一打開門,就到院子都是血。”
“發現農戶倒在血泊之中,家中兒子也被人殺,他的妻子躺在床上衣衫不整。”
“早已死去多時,我本想走,誰知那農戶沒死,把事情告訴了我。”
“他們都是被當地的財主所殺,他求我要幫他討回公道。”
“我去衙門告官,誰知衙門根本就不受理。”
“我去了布政司,同樣如此,無奈我隻好上京告禦狀。”
“沒想到他們居然派人來殺我,後麵的事就是恩人你看到的了。”
朱雄英眉頭緊皺,道:“那農戶呢?”
“他跟我說完,就已經咽氣了!”
“可憐他一家五口人,全被殺了,那孩子不過才八歲。”
“妻子也被人玷汙,實在是……”
楊士奇越說越氣,拳頭緊緊攥住。
“放心!我來做主!”
“我大明的天是光明萬丈的!”
朱雄英拍了拍他的肩膀。
“帶上他,回城!”
“你也跟我來!”
………………………………………………
沃尼瑪總部!
一處房間內!
朱雄英緊緊盯著那男子!
“叫什麼名字?”
“邱凱安!”
“你是做什麼的?”
“我……”
邱凱安支支吾吾的,半天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我勸你最好是老老實實的回答,不然我會讓你後悔來到這個世界上。”
“你到底是什麼人?”
“你可知道濫用私刑,你也是要收到懲罰的。”
邱凱安強裝鎮定。
“懲罰?”
“老子就算把你宰了,剁碎了喂狗,也沒人敢說半句,你信嗎?”
“你到底是誰?”
啪……
朱雄英一個大嘴巴子甩過去。
“他媽的,到底是我問你,還是你問我?”
“你是做什麼的?”
“再支支吾吾,彆怪我心狠手辣。”
邱凱安臉上印上一個巴掌,還被打掉了兩顆牙齒。
也就是朱雄英沒用全力,要是用全力,估計他的腦袋早就爆了。
“我知道你身份可能不簡單,但是我背後的人身份也不差。”
朱雄英輕蔑的笑了笑。
“你放心你背後的人再怎麼強大,也沒老子的大。”
“再說了,你不會以為你背後的人能來救你吧?”
“他們是不會來救我,但是我要是說了,我全家都得陪葬。”
“死我一個,保全家人,值了!”
邱凱安露出一抹瘋狂的笑容。
“好好好好!”
“你以為你很光榮是吧?”
“放心!我有的是辦法讓你開口。”
朱雄英拿起桌上的牙簽盒,拿出一根,兩名不良人將邱凱安的抓住。
“我再給你一次機會,說不說?”
“你問我也沒用,我隻是奉命行事,根本什麼都不知道。”
“好!”
“勇氣可嘉!”
朱雄英手上的牙簽用力一捅,牙簽就插入了邱凱安的指甲縫裡。
頓時一聲淒厲的慘叫響起,邱凱安隻感覺鑽心的疼。
然後朱雄英又拿起一根,用力一捅!
“啊~”
邱凱安疼得冷汗直冒,慘叫聲淒厲無比。
然而朱雄英並沒有停下,而是再拿來一根牙簽,對準邱凱安右手的中指,就是那麼一下。
又拿來一根,還是同樣的手指,又是那麼一下。
那鑽心的疼痛,讓邱凱安冷汗直冒,不停得掙紮,奈何卻被不良人摁得死死的。
根本動彈的不得!
然而朱雄英依舊沒有停的意思,繼續那些牙簽,這回到無名指了。
“不要,不要!”
“我求求你了,不要!”
此時的邱凱安慌了,因為實在是太疼了,這根本不是一般人能夠承受的。
這可是酷刑,這種酷刑名叫插針。
指用針線或其他尖銳物體插進手指甲縫或人體其它部位中,受刑者會痛得錐心刺骨。
如若竹簽沒卸乾淨殘留在皮肉裡,那可就更痛苦了,輕者發炎,重者必須刮開患處清理乾淨。
疼!
實在是太疼了!
“嗬!剛剛你不還挺硬氣的嗎?”
“我錯了!我錯了!”
“我求求你,不要再繼續了。”
此時的邱凱安不想再承受那種痛苦了,每一次下去,都是鑽心的冷痛。
“你說停就停,那我豈不是很沒麵子?”
說著抓住他的無名指,對準!
“不要!”
“我說!我說!”
“我什麼都說,我隻求你不要再繼續了。”
“剛剛讓你說,你不說,現在卻想說,你不太把我當眼裡啊!”
“在這裡不是你想怎樣就怎樣,現在我不想聽。”
說完,手上一用力!
“啊~”
邱凱安淒厲的慘叫聲再次響起,不停的掙紮,冷汗直冒。
朱雄英再拿起一根牙簽,就要繼續。看到朱雄英的動作,邱凱安眼裡充滿了恐懼。
“不要不要!”
“我真的知道錯了,我什麼都說,我什麼都說。”
“求你了!”
“你聽一下吧!”
“求你讓我說吧!”
“我真的知道錯了!”
“求我?”
“那好吧!”
“誰讓這個人善良呢?心就是軟,就是看不得彆人求我。”
“我就勉為其難的聽一下吧!”
說著,放下牙簽,見朱雄英放下牙簽,邱凱安懸著的心終於落地了。
“說吧!”
“是謝誌明派我的。”
“謝誌明是誰?”
“就是楊士奇口中的財主,他是江夏的財主。”
“一個財主,能讓布政司都不接案子?”
“你當我傻?”
朱雄英不屑道。
“路過謝誌明背後的人是在朝中的,不過具體是誰,就不得而知。”
“我隻是謝誌明府上護院,知道的東西不多。”
“那農戶一家的事,是不是謝誌明做的?”
邱凱安點點頭:“是他做的!”
“那農戶叫什麼名字?”
“李興國!”
“李興國的妻子……”
“是被謝誌明玷汙的,他早就垂憐人家的美色,曾經想用錢誘惑,可人家根本不理他。”
“再加上李家想要去彆的地方另謀生路,他怕以後不能得手。”
“說什麼也不願意按照新政放人家走,說什麼契約沒到。”
“但其實根本沒有什麼契約,在爭吵中謝誌明就讓家丁打了李興國,李興國反抗,失手打了謝誌明一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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