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殿下,正是小的。”
“帶下去問問!”
“把傅鵬慶也帶下去。”
“是!”
錦衣衛兩人帶了下去。
隨後讓人將傅鵬海帶了出了來。
“如何啊?傅大人?”
“考慮的如何?”
“殿下,臣並沒有犯任何罪,何須考慮啊?”
傅鵬海一副風輕雲淡的模樣。
“還是這麼嘴硬。”
“你弟弟可是什麼都招了,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你指使的。”
傅鵬海笑了笑。
“殿下,他招什麼?”
“莫不是你們把他給屈打成招了?”
“嗬!傅大人,你還真是死鴨子嘴硬。”
“來!給他看看供詞。”
一名錦衣衛小旗將傅鵬慶的供詞遞給傅鵬海,看到裡麵的內容時,傅鵬海懵了。
他沒想到自己的弟弟居然會背叛自己。
“這不可能!”
“這是假的,一定是你們憑空捏造的。”
“這絕對不可能,我弟弟不可能出賣我的。”
“都是為了活命,有什麼不可能的?”
“現在他比你提前招供,他可以免去一死,隻需要將所有家產全部捐贈出來。”
“他就可以回家了!”
“而你,傅大人!”
“你的死期到了!”
聽到這話,傅鵬海眼中充滿了驚恐之色。
“殿……殿下!”
“我招!能不能念我一死?”
“我有個秘密來換我一命。”
“如何?”
朱雄英聞言頓時來了興趣。
“哦?”
“說來聽聽!”
“殿下,您能饒我一命嗎?”
“傅鵬海,你是不是還看不清形勢?”
“不是說你有秘密,你就能活,而是要看你的秘密夠不夠勁爆。”
“不要你以為什麼秘密都能抵消你那些罪責?”
“你可以選擇不說,我也沒什麼興趣知道你的什麼秘密。”
“你自己考慮!”
聽到這話,傅鵬海陷入沉思。
片刻之後!
“殿下,我說!”
隨後看了看周圍幾個錦衣衛。
朱雄英揮了揮手,所有錦衣衛全部退下,隻留下毛驤一人。
“說吧!”
朱雄英淡淡道。
“殿下,永嘉侯鎮守嶺南,他之前就勾結過李善長,不知道使了什麼手段,逃過一劫。”
“他在嶺南無惡不作,官商勾結,貪汙受賄。”
“之前臣去順德府辦差,就要給孝敬,不然根本辦不了。”
“他們一家在嶺南可以說是壞事做儘,使的當地民怨沸騰。”
“有好幾個人想上京告禦狀,都被永嘉侯派人半路截殺了。”
“沒了?”
見傅鵬海沒有繼續說下去,朱雄英問道。
傅鵬海搖搖頭:“沒了!”
“就這些,你也想換你的命?”
“傅大人,看來你的命也不值錢啊!”
朱雄英戲謔道。
“這……這難道不夠嗎?”
“永嘉侯貪贓枉法,欺壓百姓,難道這不夠嗎?”
“傅大人,你是覺得錦衣衛都是吃乾飯的嗎?”
“你以為人人都跟你一樣,自以為做的天衣無縫?”
“朱亮祖的事,本太孫早就知道了,還用你說?”
“哎!還以為你能說出什麼驚天秘密,沒想到,你讓我很失望啊!”
“帶下去吧!聽候皇爺爺處置。”
“是!”
毛驤當即叫來兩名錦衣衛小旗,將人帶了下去。
“殿下,永嘉侯的事,您知道?”
“不知道啊!”
“那您……”
毛驤立馬就反應過來。
“殿下高明!”
“臣佩服!”
“行了!”
“拍馬屁的話就不要說了,現在幫你們搞定了。”
“沒什麼事,我就走了!”
“殿下請稍等!”
“怎麼?還有事?”
朱雄英疑惑道。
“殿下,方才您審問犯人的手段,著實讓人眼前一亮。”
“臣實在是佩服至極。”
“臣這裡還有幾個犯人,還請殿下幫幫忙審理一下。”
“已經積壓很久了,陛下都已經生氣了。”
“哦?還有你們錦衣衛對付不了的人?”
毛驤苦笑道:“他們都是受過訓練的,而且個個抱著必死的決心。”
“若不是我們好生看著,估計他們早就自殺了。”
“所以酷刑對他們來說,根本不起作用。”
“是盤踞在應天的探馬軍司?”
朱雄英立馬就明白毛驤說的是誰。
“正是!”
“已經一年了,他們始終不願開口。”
“這一年來,我們根本得不到任何有用的東西。”
“二虎啊!”
“你這錦衣衛指揮使怎麼當的?”
“這些人你都對付不了?”
毛驤當即就跪了下來。
“臣無能,請殿下恕罪。”
“好了好了!”
“都帶出來讓我看看。”
“是!”
毛驤當即命人將人都帶出來。
足足七八個人!
“全都在這了?”“嗯!”
“這個是他們的頭子,叫哈特!”
毛驤指著哈特說道。
“你就是哈特啊?”
哈特看了朱雄英一眼,沒有說話。
“聊聊吧?”
“如何?”
“哦!忘了介紹了,我叫朱雄英,大明皇長孫。”
“就是你想讓納哈出擒住我的朱雄英。”
聽到這話,哈特有些詫異的看著他。
“你就是朱雄英?”
“你怎麼知道那些事?”
“會說話啊?我以為你是啞巴呢!”
“哼!”
哈特冷哼一聲。
“其實你們在我眼裡,一點作用也沒有。”
“你們所做的一切,我都知道。”
“就比如你第一次跟李善長會麵的時候,我都清楚。”
哈特眉頭一皺,並沒有說話。
“你們第一次會麵是在應天城外的一座涼亭裡,是李善長的弟弟李存義給你們引薦的。”
“我說的,可對?”
哈特驚訝的看著朱雄英。
“你是怎麼知道的?”
不光是他,一旁的毛驤同樣驚訝。
臥槽!
原來這幫人早就被殿下注意到了,果真是厲害。
“我不光知道這些,我還知道是李善長把我北伐大軍的行軍路線提供給你的。”
“然後你把這個路線,還有我在大軍中的事,全部告訴納哈出,讓他要做準備。”
“你答應李善長,哪天能光複你們大元,他就是丞相。”
“我說的可對?”
震驚!
哈特的腦瓜子嗡嗡作響。
這人怎麼什麼都知道?
而且還這麼清楚。
“你到底是誰?”
“你怎麼會知道這些的?”
哈特死死盯著朱雄英,眉頭緊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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