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偷家(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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係統:【】有點可愛。

【崽崽,搬根凳子。】

小花兒搬來一根矮凳,這下總算夠到了;鐵皮盒子收進空間,凳子放回原位,衣櫃歸位,沒回房間,目標明確進廚房再次撬鎖,拿了櫃子裡的三斤玉米麵竄進大山。

避開進山的許家人,摸到熟悉的小水塘。

這裡在深山深處,許家人不敢進來。

小花兒放出收獲一一清點,半麻袋稻穀,一袋是百斤,半袋五十斤;兩麻袋曬乾的玉米棒子;兩麻袋紅薯磚;兩麻袋曬乾的野菜;半袋黃黃的麵粉。

曬乾的野菜不算,正經可以填飽肚子的糧食五百斤!

天災人人苦熬的60年,許老太太居然藏著五百斤糧食;另外,沒做成紅薯磚的紅薯一百斤不到,土豆三十斤,山藥蛋子大約二十五斤左右。

“原主妥妥冤種,桀桀桀”

這麼多糧食,災荒年餓的吃土;災年一過繼續當牛做馬,年歲到了拉出去換彩禮。

牲口也沒這麼糟踐的。

係統無話可說,許老太太忒過分,藏著幾百斤糧食打算餓死親孫女,是陽間人能乾的事兒?

許家這群極品,遇到祂家崽崽

崽崽是許家人的報應!

不過,臭崽子笑的令統不忍直視。

【崽崽,你知道你現在笑的像什麼嗎?”】

小花兒送祂大白眼,係統賠笑道:【您笑起來像牛批的大反派,電視劇裡的大反派跟您笑一樣一樣。】

“謔,謝謝誇獎。”

此刻的她看起來心情不錯,很好說話。

統子期期艾艾問道:【崽崽,你接下來打算怎麼辦?】

“與你無關,退下吧。”小雞爪子揮的像模像樣。

【喳,老臣告退。】

識時務者為俊傑,該扯呼扯呼,宿主壓根不想搭理祂,下次再找機會跟宿主聯絡感情吧。

祂可太難了。

彆家宿主討好係統,祂家崽子需要係統討好,隻差哄著做任務。

小花兒重新收了糧食,又清點老太太藏錢的鐵皮盒子。

裡麵有一遝大黑拾30,金條3,銀元20,金戒指2,細條金鐲子2,狗頭金一塊,陽綠翡翠玉鐲1,和田玉平安扣1,以及零散票子。

散票從一分到一塊,零零總總加起來有十七塊錢。

許家祖上十八代貧農,金條、銀元、金首飾、翡翠玉石不可能有,那就隻能說是許福寶撿的。

現在,全都是她的,她的。

東西規整放回去,鐵皮盒子放空間,哼著小曲兒架起鍋煮飯,懷揣愉悅美好的心情填飽肚子,溜溜達達下山回家睡覺。

至於許家人回來與否,全然不關心。

山上的許家人費儘千辛萬苦找到昏迷不醒,全身紅腫的許福寶,全家老小嚇的驚慌失措,把人連夜送去縣城醫院醫治。

經過一個小時的救治,值班醫生是男醫生,表示很遺憾。

“你家孩子被人打的全身紅腫,淤青遍布全身,且身中劇毒,這種毒素我從未見過,隻能給她輸液吊住命。”

許老太太炸了,“這怎麼可能呢,誰乾打我的福寶?!我家福寶怎麼可能中毒?你們不是醫院嘛,給我的福寶解毒啊!”

她的福寶天生大福運,出生以來無病無災,好運連連;怎麼可能中毒?!福寶是福娃,不可能中毒。

許大柱沒有如老太太那般失態,聽了醫生的話便眉頭緊蹙,憂心匆匆問道。

“醫生,我家閨女能活嗎?”

許家其他人聞言也去看醫生。

醫生被盯得心裡毛毛的,“你們家孩子暫時沒事兒。”

許家人鬆了口氣,但是想到醫療費,又生出了幾分肉疼感。

“福寶能活就行!”許老太太拍板道,“醫生,福寶要怎麼治都聽您的,一定要治好她,我就這麼一個孫女。”

“你們放心,我們醫院會儘力的;孩子的外傷沒大礙,最嚴重的是劇毒,你們家孩子是怎麼中的毒,你們知道嗎?”

經人一問,許老太太臉色陰沉下來。

許大柱看看老太太的臉色,為難地說道:“醫生,我們也不知道,找到福寶的時候她就是這樣了。”

“你們在哪兒找到她的?”醫生繼續追問。

“我們在山裡找到她的,家裡吃食緊張,我們家每天會上山去找些吃的;福寶也會去,以往都沒事。”

醫生沉吟少頃,試探性的問道:“你們是哪裡人?”

“紅旗公社青山生產隊。”

“青山生產隊我知道,你們那兒大山多,山裡毒物可不少;你家孩子身上除了一身淤青紅腫以外,沒有明顯傷口。所以,應該是吃了不該吃的東西,山上具體有什麼毒物你們知道嗎?”

許大柱搖頭頻頻。

許二柱、許三柱、許四柱等人一臉茫然。

許老太太頭腦混亂,順著醫生的話往下思索,半天想不出個所以然來。

世代生活在青山生產隊,山裡的毒物早該知道,可這不知名劇毒,他們是真沒聽說過。

見他們沒個頭緒,醫生又問:“那你們青山生產隊和附近生產隊有類似病例嗎?”

“沒有!”眾人回答的斬釘截鐵。

醫生找到毒源,為難的說道:“找不到毒源,又不知道是什麼毒素,恕我無能為力;明天醫院上班後我把病例交上去,請醫院的醫生們一起商量商量,我們醫院會儘力救治病人。馬上會把病人送去病房,你們跟著護士去就行,病人安排好後記得繳費。”

擠出許家人的包圍圈,加快腳步。

這家人倒是不重男輕女,隻是,一個進山找食兒的孩子怎麼會中毒呢?

百思不得其解,醫生忘了詢問病人家屬中毒的原因。

許老太太愁眉苦臉,老臉帶鬱色。

許福寶被推出急救室,因她吊著命,安排的單人病房;許家人跟進病房,許福寶的娘田大翠看著麵目全非的女兒,心疼地摸了摸女兒的臉。

“娘,福寶身上的淤青是被人打的;至於怎麼中的毒,找到打福寶的人應該就知道了。”許大柱看出了閨女傷勢不同尋常。

“不會是福寶在山裡找到吃的又被人搶了吧?”

“誰知道呢,上一次不就被人搶了。”

“可惜了,不知道福寶找到的是什麼好吃的。”

“吃吃吃,怎麼不吃死你們;福寶都這樣了,你們不關心福寶,隻惦記吃的,一群忘恩負義的白眼狼。”

許老太太心疼壞了,有為孫女心疼,也有為丟了的吃食心疼;她舍不得埋怨福寶,說話的幾個人自然而然成了出氣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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