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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沈一嘉心中,曾經對炎狼尚存一線友誼之情,但如今他親自前來尋她,這讓她感到無比失望和痛心。她意識到,對於炎狼的最後一絲情感已經徹底磨滅殆儘。
沈一嘉麵色冷峻地關上房門,毫無表情地繼續處理身上的傷口,仿佛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一樣。她不想讓這些瑣事影響到自己的心情和計劃。
炎狼回到辦公室後,發現兩名手下仍然留在那裡。他冷漠地說道“繼續執行任務,她已經返回房間了。如果類似的情況再次發生,那麼你們就不必再留在這裡了。”
“是!”
“是!”
兩名手下戰戰兢兢地走出房間,暗自下定決心,絕不再犯同樣的錯誤,否則將麵臨嚴重的後果。
炎狼心煩氣躁的撓著頭,他知道今天那兩個手下跟丟沈一嘉,是因為沈一嘉發現了他們,而自己剛才去找了她,她肯定會推測出是自己派的人,兩人之間是真的沒可能了,連做朋友的機會也被他掐斷了。
炎狼閉上眼睛,不知道今後該怎麼和沈一嘉搭話,有了這一件事,她肯定會更加對自己警惕,再想打開她的心,那短時間是不可能的。
炎狼想著想著又想到了另一個人——飛欒,這個與他沒有血緣關係的妹妹,她是薄晟圖撿回來的,與其說是乾女兒,還不如說是精心培育的旗子,從小叫她應該乾什麼,怎麼做,然後找機會讓她出去打探情報。
沒想到因為一次機緣巧合,讓沈一嘉遇上了傅亦霖,這讓薄晟圖突然改變計劃,讓飛欒代替沈一嘉與傅亦霖相識,一來是讓傅亦霖誤會是飛欒救的他,二來讓飛欒待在傅亦霖身邊也能及時的向他彙報傅家的情況。
這個舉動無疑是讓傅亦霖和沈一嘉遲遲沒有認識,大概是老天看不下去,在薄晟圖派人追殺傅亦霖時,還是被沈一嘉再次救下,傅亦霖還是記住了沈一嘉,兩人冥冥之中自有天意。
炎狼越想越氣,他不明白自己到底哪裡比不過那個傅亦霖,為什麼他們之間沒有任何交集卻能夠走到一起,而自己和沈一嘉從小到大都待在一起,有時候甚至已經形成了某種默契,但最終還是沒有在一起。
炎狼不禁感到有些無力,他覺得唯一能夠得到沈一嘉的辦法就是將傅亦霖除掉。於是,他立刻讓人手下進來,並詢問道“飛欒人呢?”
手下搖了搖頭,表示不知道。炎狼無奈地捏了捏眉心,心中對飛欒充滿了無語。每次當他需要找到她時,總是找不到她的蹤影;而當他不需要她時,她又會莫名其妙地出現在他麵前。
“去找一下她,我有事情要找她!”炎狼吩咐著手下,希望能夠儘快找到飛欒,因為他現在有一些重要的事情需要與她合作。
“是!”
炎狼就這樣一直在辦公室裡等著手下過來彙報,現在沒什麼事,薄晟圖還沒到海陵,所以他還不用出手。
沒過多久,手下回來,後麵並沒有跟著飛欒,炎狼皺眉,還以為飛欒在耍性子,不願意過來。
“怎麼?她不過來?”
手下彙報道“老大,她不在,我找遍了所有地方,她沒在,是不是出去了?”
聞言,炎狼皺起眉頭,薄晟圖走之前特意囑咐過她,說要出去必須告訴他,可他竟然不知道她什麼時候出去的。
“查一下她去了哪裡,然後派人把她帶回來!”炎狼沉聲道。
“是!”手下領命離去。
與此同時,飛欒已經被五花大綁地關在傅亦霖基地的地牢裡。這裡原本是用來懲罰那些不聽話的人的,但現在,飛欒卻成為了被懲罰的對象。
傅右毫不留情地讓人將她扔進冰冷刺骨的水中,用繩子吊起來。在這個寒冷的季節,長時間浸泡在冷水中,任何人都難以忍受。
僅僅片刻功夫,飛欒已經被凍得渾身發抖,牙齒不停地打顫,臉色變得異常蒼白。
往日對她很恭敬的手下現在看著飛欒守不住,也是開始嘲諷,“喲,這不是伶牙俐齒的飛隊長嗎?怎麼才這麼一會兒,就受不了了,當初訓我們的時候也不是這樣的啊!”
“嗬,原來是叛徒,叛徒還在這裡理直氣壯的當隊長,也不知道是誰給她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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