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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倒不是偏癱孫翔,而是在事情沒弄明白之前,他確實還是彆露麵的好。
主要是這件事太複雜了。
要是是個男的把兩人拐跑了也就罷了,最多分手就是了。
可問題這是個女人,這這這…這咋辦?
哪怕是他,他都不知道這事咋處理!
掛了電話他也沒閒著,而是又給白芷打了過去,可打過去的結果卻是電話是通了,但就是沒人接。
秦澤掛了電話對曲曼道,“咱們等消息吧,白芷那邊我也聯係不到。”
“嗯。”
“你說她們有沒有可能嗯嗯~你懂的!”
曲曼翻了翻白眼,他居然還知道委婉了?這還真是難得!
雖然心裡在吐槽,可她還是搖搖頭,“我感覺不會。”
“為什麼?”
“感覺。”
“感覺?就憑這個?”
“不然呢?”
秦澤真是被她的硬氣給打敗了,這真是不講道理,他還真就沒見過有人能把這兩個字像她說的這麼理直氣壯的。
也不知道她哪來的底氣。
曲曼倒是也不在意秦澤的反應,她反正就是感覺兩人不會。
雖然感覺這兩個字放在這裡比較玄乎,可這樣的感覺她從來就沒錯過,所以她才這麼確定。
秦澤抱著曲曼手不老實的揉著發麵饅頭,揉著揉著他突然想起一件事,那就是孫翔。
如果沒記錯的話,他剛才的聲音好像除了有點含糊不清,好像一點都沒有頹廢的感覺吧?
這可跟他記憶中的不一樣啊,難道說哪個家夥的得手了?
想到這他忍不住捏了捏,“唉~你說翔子會不會已經如願以償了?”
“什麼?”
“就是那天那個女人啊。”
“不知道。”
“嘖嘖嘖,這要是成了,你說我該叫她姐還是叫她弟妹?”
聽她這麼說曲曼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你還睡不睡了,不睡就下去做飯去。”
“咋,你餓了?”
“不餓,就是不想讓你打擾我睡覺。”
“呦嗬,又嫌棄我是吧?是不是忘了家法伺候了?”
曲曼轉過身躺平,然後不屑的看了他一眼,“你有本事動一下試試看啊。”
“嗨~看我”
秦澤剛想給她點教訓,可這剛要起身腰間那刺痛感就傳了過來。
他扶著腰重新躺下,“這次放你一馬,下次再敢哼哼!”
曲曼皺了皺眉伸手幫他揉揉腰,“是不是又嚴重了?”
“比昨天疼了點,不過問題不大。”
“去醫院看看?”
“不用,家裡有膏藥,一會貼上兩片就行了。”
“昨天怎麼不說?”
“我這不是忘了嗎!”
曲曼不滿的輕輕掐了他一下,“你還好意思笑,膏藥在哪?我去拿。”
“電視櫃底下。”
看著曲曼急匆匆離去的背影,秦澤咧嘴一笑。
其實他也沒想到會這麼疼。
原來腰疼最多也就是稍微疼那麼一丟丟,可這次疼的都有點動不了了,這是他沒想到的。
不過能有個這麼關心他的女友,疼點就疼點唄,反正也不是什麼大事!
正好借助這次機會讓曲曼多照顧照顧他!
這次他也要嘗嘗飯被喂到嘴裡的滋味!
曲曼拿會膏藥先給他貼好,然後又拿熱水袋給他墊上。
“還要怎麼辦?要不要再吃點藥?”
“不用,你躺下來讓我摟著就行!”
曲曼瞪了他一眼,“摟我能止疼?”
“能,你對我來說就是世界上最好的藥。”
看著他那玩笑又認真的模樣,曲曼摸了摸他的臉,然後躺在了他身邊。
有時候雖然很氣他的不著調,可是讓她真氣,她真氣不起來。
這個小男人對她來說太特殊了。
這是她第一個男人,也是讓她改變最多的男人。
他寵她愛她粘她,恨不得每時每刻都要跟她膩在一起的男人,這讓她怎麼氣?
秦澤伸手把她摟到懷裡蹭了蹭,“老婆~”
“嗯~?”
“我難受。”
“腰疼?”
“不是,另一個地方難受!”
“什麼地方?”
見她依舊沒領會意思,秦澤湊到她耳邊。
“啾咪啾咪啾咪~”
聽到他小聲嘟囔的那些話,曲曼伸手就是狠狠的掐了一下他!
她剛才還想著這個小男人讓她恨不起來呢,可現在她直接把剛才的想法全忘了!
這個狗男人不光能恨,還恨的她要死!
這個王八蛋都這樣了,他居然還想玩花活?
要不是看在他還有病在身,她恨不得一腳就給他踢下床!
狗東西太氣人了!
“哎呦呦,勁太大了也掐錯地方了,你放手放手啊!”
“哼~”
曲曼輕喝一聲,然後才放開手。
沒臉沒皮的秦澤又蹭了蹭她的頭發,委屈道,“老婆你不愛我了!”
“是,我就是不愛你了。”
“嗚嗚嗚~你果然不愛我了,我好難受,我要去死!”
“去吧,用不用我幫你開窗戶?!”
見她這麼絕情,秦澤也不裝了,他兩隻胳膊使勁的把她往身上扒拉!
可腰用不上勁他能有多大力氣?
眼看著曲曼就要被扒拉上來了,但人家微微一扭直接就下去了!
“老實點,好了再說。”
“不要不要,我難受,我現在就要!”
看著開始耍無賴的秦澤,曲曼側過身支著頭,“你再鬨我可就做飯給你吃了啊!”
“彆,我不難受了也不要了,求你放過廚房!”
開玩笑,沒他在身邊讓曲曼自己進廚房,那廚房還不得讓她弄炸了?
不要以為不可能,有些女人真進不的廚房,不然什麼離譜的事都能發生。
比如煲湯煲成丹藥的湯,比如不開膛的紅燒鯉魚,再比如刀砍麵!
而曲曼就是一個這樣的女人!
所以隻要是他沒死之前,曲曼就彆想再踏進廚房一步!
曲曼一隻手揉了揉他的臉,然後親了他一下。
“好好養著,彆想那些沒用的。”
“哦~”
看著他那還有些不情願的模樣,曲曼白了他一眼,然後就躺下身窩進了他的懷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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