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鐲子還給了張日山,古璃又去看這裡的其他寶貝。
東西確實不少,看來這裡的主人是丹器雙修的,有些小玩意明顯都是給他妻子煉製的。
張日山看著手裡的三聯響,最終還是把小的那隻拆了下來。
“這隻給你戴。”
古璃看著手上的鐲子,一時不知說什麼好。
“你不湊三聯響了?”
“不湊了,既然是一對的,當然是一人戴一個了。”
隻見張日山彈了自己手上的鐲子一下,然後古璃手上的那隻也會跟著響,還挺有意思的。
張日山:“也不知道這連鎖反應有沒有距離的限製。”
要是不管在哪都能聯動的話,那該多好。
古璃:“隻要是在同一個位麵,就沒有距離限製。”
那感情好啊,以後隻要他想古璃的時候,就彈一下兩響環,古璃那邊就可以知道了。
張日山:“還真是個寶貝,以後想你了我就敲一下兩響環。”
古璃有點不理解,“你可以打電話給我,或者來找我不都行嗎?”
張日山無語的看著眼前的女人,她是對浪漫過敏嗎?
這間密室裡的東西古璃都不是很感興趣,不過還是一件不落的都收了起來。
她雖然用不上,但是可以分給其他人用啊。
這個鐲子也讓古璃意識到,是時候給張起靈他們準備個空間法寶了。
掃蕩一空之後,這裡也就沒有繼續待著的必要了。
古璃牽著張日山就回到了上麵。
前腳剛落地,古璃就被張日山打橫抱了起來。
“嘛呢?”
張日山咬著古璃的耳朵,“說話要算話的!”
古璃一臉懵:“我說什麼了?”
不管古璃是不是故意的,張日山都差點氣到吐血。
直接將人扛在了肩膀上,對著小屁股就是一巴掌。
“說好了多陪我一天,少一秒都不行!”
“啊!張日山你放肆!”
可惡啊,這狗男人竟然敢打她屁股!
張日山把人扛回了那個房間之後才把人給放下。
讓古璃沒想到的是,這狗男人挺能忍的。
她在他腰上掐了不知道多少下,狗男人竟然一聲沒吭。
“要不要下手那麼狠?這麼好看的手,可不是這麼糟蹋的。”
古璃真想啐他一臉,嘴上說的一本正經,卻抓著她的手往不可描述的地方送。
兩人你來我往拉拉扯扯,要多激烈有多激烈。
的虧這張玉床結實,不然非得被這倆人給晃塌了。
十指緊扣,腕間的一對鐲子互相碰撞,何止是三聯響啊,根本就是一直響。
張日山:“這鐲子可真是個不折不扣的寶貝,你說是吧?寶貝~”
“呸,你個……狗……狗男人,一點都……沒有以前……可愛!啊!”
隨著一對玉鐲叮叮當當的碰撞,古璃已經說不出完整的話了。
陰陽玉的妙用已經不言而喻……
一聽這女人提以前,張日山就難以自控。
“還敢跟我提以前!”
要是真覺得以前的他可愛,為什麼一開始不肯接受他!
張日山撈起身下的女人,一個翻身就直接坐了起來。
將人放在腿上,在古璃的後頸上重重的一吻。
“可愛有什麼用?以前的我可沒辦法讓你這麼開心!”
古璃感覺要瘋了:“你快做個人吧……”
“彆急,時間還長,慢慢做。”要是真能做出個人來,那他可真是死而無憾了。
古璃已經不想說話了,這男人已經騷的沒邊了。
這陰陽玉鐲的響聲就這麼響了一天一夜,同時還有兩人情動至巔峰之時的悶哼和嬌喘。
開始的時候古璃還會象征性的抗爭一下,可是這玉鐲一響,她就會感覺身體異常敏感。
到最後古璃乾脆直接擺爛了,而張日山卻是徹底放飛了。
這偌大的古潼京,張日山就這麼抱著古璃四處溜達……
古璃感覺以後再也沒臉來這古潼京了。
她很想知道,原世界的梁灣和張日山,是不是也這麼沒節操。
人是古璃帶過來的,還是得古璃帶他回去。
兩人回到新月飯店的時候,已經是深夜了。
張日山:“太晚了,明天一早再走吧~~”
“滾!”古璃可不相信這男人的鬼話了。
看了眼手機上的短信,已經都被頂爆了。
看來吳邪那邊肯定是等的著急了。
見古璃非走不可,張日山也不會不懂事的強留。
隻是深情繾綣的將人緊緊擁著:“答應我,有時間就過來看看我。”
古璃:“好好好,我知道了。”
這語氣多少有點敷衍,張日山微微不滿:“認真點,不許食言啊。”
古璃:“嗯嗯嗯。”
張日山:“……”這個女人簡直就是渣女中的翹楚,典型的提褲不認賬!
抓起古璃的小手,在鐲子上狠狠一彈,頓時響聲聯動。
古璃趕忙捂住手鐲:“彆鬨了,我真的該走了。”
張日山鬆開古璃,無比認真的看著她:“女人!你這是想吃乾抹淨就不認賬?”“我沒有,你彆亂想,是真的有事兒……”
張日山:“記得想我,不許阻止我入夢,聽到沒?”
古璃:“你是真的狗啊……”
這狗男人是懂得得寸進尺的!
反正先糊弄過去,後麵得有一段時間不會見到他了,哄哄他也不是不行。
見目的都達到了,張日山又討了個吻,這才目送著古璃消失不見。
唉……這人才剛走,就已經開始想念了。
等天一亮,尹南風自殺未遂的消息傳入了張日山的耳中。
匆忙趕至醫院,尹南風的傷口已經被處理好了,人正在病床上昏睡。
“你是病人家屬嗎?”
張日山看向門口,是一個非常年輕漂亮的女醫生。
“我是她的監護人,她的傷嚴重嗎?”
“這裡需要家屬簽字,麻煩你看一下。”
“實習醫生,梁灣?你們醫院是沒有正式的醫生了嗎?”
梁灣感覺自己被羞辱了,她雖然是實習醫生,但是她馬上就要轉正了呀。
長的這麼好看的人,怎麼就說不了人話呢?梁灣可不慣著他。
“你怎麼說話呢?雖然我是個實習醫生,可是還有一個月我就轉正了!
而且你妹妹的傷口那麼淺,再來晚點就自己愈合了好嘛!
要不要讓大外科主任過來給她包紮啊?”
張日山聽完眉頭皺的死緊,幾筆簽下了名字,將單子還給了梁灣。
梁灣拿著確診單頭也不回的走了,有錢人家的孩子太能作了。
低頭看了眼單子上的家屬簽字——張日山?
怎麼感覺好像在哪聽過這個名字呢?
算了不重要,興許是什麼時候見過同名同姓的病人吧。
張日山緊緊盯著床上的尹南風,裝睡都裝不像。
“尹南風,一哭二鬨三割腕好玩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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