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黑瞎子摳門兒可是盜筆裡出了名的,原著裡他是為了治眼睛,又總是收不到尾款,所以對金錢特彆執著。
不過眼前的這個黑瞎子,即便不再需要為了治眼睛,可他好像仍然很愛錢。
古璃之前警告過吳三省不許打張起靈的主意,結果沒想到這吳三省竟然會找上黑瞎子。
這可真是古璃沒有料到的,不過想到早晚都會遇到,古璃也就沒太在意。
她現在最在意的就是黑瞎子的那個背後靈,這玩意兒這是想和窮奇爭奪這副身體。
就黑瞎子身上的那點龍氣,可辦法同時飼養窮奇和這背後靈。
照理說這窮奇應該會排斥其他靈體,但是因為之前古璃幫黑瞎子壓製了窮奇的力量,結果反而給了這個背後靈一個可乘之機。
不禁感歎這黑瞎子的命也不咋地,看在他這身血脈的份上,古璃倒是不吝嗇再救他一救。
古璃:“看你這身體挺結實的,再劈幾下應該也不會有事的……”
黑瞎子嘴角一抽,什麼叫再劈幾下?
還沒等黑瞎子反應過來,人已經被古璃提了起來。
古璃將黑瞎子盤腿坐好的姿勢,放在了中央,然後在四周擺了個小型的引雷陣。
取了一根金針直接紮進了黑瞎子的後頸位置,然後古璃跳出了引雷陣三十米開外,並且啟動了陣法。
剛才一直盤旋在上方的雷雲立刻轟轟作響,一條條手指粗細的雷光哢哢落下,接二連三打在了黑瞎子後頸的那根金針上。
黑瞎子已經算是全麻了,若是沒有眼鏡的遮擋,就可以看到他黑眼球都翻的不能再翻了。
而且他現在基本上已經說不了話了,張嘴就是縷縷白煙,他甚至都感受不到舌頭的存在。
就這樣差不多劈了五分鐘,黑瞎子已經數不清被劈了多少下了,他現在什麼感知都消失了。
眼前全是白茫茫一片,即使驚雷已經停止,耳邊轟鳴聲依舊。
彆說動動手指了,就連眨眼都做不到,很快眼角就流出了生理性淚水。
隨著雷雲一點點消散,黑瞎子背後那個陰靈也隨之灰飛煙滅。
古璃收了陣法和金針,從兜裡掏出了一瓶丹藥,給黑瞎子喂了一粒,剩下的直接塞他手裡了。
看了看他這身布條,這肯定是不能繼續穿了,乾脆直接一揮手就給他變了一身新的。
古璃:“感覺怎麼樣?”
黑瞎子吃過丹藥之後,幾個呼吸之間,五感基本上就漸漸恢複了。
站起身活動了下手腳,除了略微的有點酥麻之外,竟然感覺輕鬆了許多。
抬手捏了捏後頸的位置,左右晃了兩下,除了哢哢兩聲以外,再也沒有那種壓迫感了。
黑瞎子這次是真的哭了,眼淚從黑色的墨鏡後麵,順著鼻翼緩緩流下。
抬手在眼角處掐了兩下,黑瞎子收起了全身的痞氣,對著古璃鄭重的行了一禮。
黑瞎子麵對古璃單膝跪地,右手握拳抵肩,向古璃表達了最誠摯的感謝。
“謝謝你,你又救了我一次。”
古璃倒是不太在意這些虛禮,反正也不麻煩,就算是看在他先祖的情分上,能幫自然是要幫一把的。
“不用謝,禍兮福所倚福兮禍所伏罷了。
就是因為當初幫你壓製了窮奇,所以這個陰靈才能附在你背後。
這些年你也沒少被它折磨,如今也算是因禍得福,連帶這窮奇的問題也解決了。”
黑瞎子一愣,竟然連窮奇都解決了嗎?那他以後就是自由的了?!
激動過後,黑瞎子差點雙膝跪地給古璃磕一個。
古璃一腳把人給踹開了,不年不節的跪什麼跪,擱這上墳兒呢!
等兩人回來的時候,所有人差不多都已經整理好裝備,準備繼續出發了。
吳邪看到古璃回來了,趕緊湊上前去,不著痕跡的將黑瞎子給隔開。
雖然小哥已經說了原因,但是吳邪就是覺得這黑眼鏡是個潛在的威脅。
吳邪:“古璃~~”那小哀怨的語氣,還有那委屈的小眼神,頓時就讓古璃心裡警鈴炸響。
不明所以的看著吳邪,不知道這修狗又在鬨哪樣。
古璃:“還能不能正常說話了?有事說事,彆整這死出。”
吳邪癟了癟嘴:“你不會是看上那個黑瞎子了吧?我才剛轉正你就要收新人了嗎?”
古璃一把拍開吳邪的狗頭,給了他一個白眼,直接找張起靈去了。
感覺這吳邪自從過了明路之後就有點不正常了,剛治好了張大醋缸,這又來了個吳小醋壇。
很快隊伍就離開了阿蓋西湖,前麵的路越走越陡,坡度很大,每一步都非常驚險。
順子說再往上還有個荒村,那裡有個邊防哨所,他們將要在那裡過第一夜,然後第二天就要過雪線了。
王胖子邊走邊拿著望遠鏡看,突然發現了另一支隊伍。
“快看我們剛才待的那個地方!”
大家都停了下來,回過頭去看王胖子手指的地方。
另一隻馬隊出現在了阿蓋西湖邊上,而且人數眾多,幾乎是他們的三倍。王胖子將望遠鏡遞給了吳邪,“我們大概要有麻煩了,你看看那是誰!”
吳邪接過望遠鏡看去,帶隊的那個女人,不是阿寧又是誰。
華和尚見對方人數眾多,臉色有點不好看,詢問陳皮阿四的意見。
陳皮對這些人的到來並不是很在意,甚至還輕蔑的笑了笑:“這不正好說明我們走的路是正確的。”
胖子眼饞阿寧他們手裡那些先進的設備和武器,湊到古璃身邊問能不能也給他們幾個人都裝備一套。
古璃拍了拍胖子的肩膀神秘一笑:“人多就一定有用嗎?而且這裡可是雪山,那些槍在這不好使。”
胖子秒懂,給古璃挑了挑大拇哥,“精辟!”
他們隊伍裡有古璃和小哥,還有一個和小哥齊名的黑瞎子。
那邊隊伍裡的實力不清楚,不過聽小哥說那個陳皮以前也是個挺厲害的主兒。
不過現在他都九十多歲了,再厲害能定個卵用,到時候人家對麵一頓突突,還不是得變蜂窩煤。
還是他們這邊靠譜,有古璃在,那可抵得上千軍萬馬了。
一行人繼續趕路,中午的時候,他們抵達了一處不太高的山脊上,幾人停下稍作歇息。
在往上走就很難騎著馬了,都給改成了耙犁,這一路上可是遭了老罪了。
眼看著就要變天了,整個山脊處在一個風口上,而且前麵的雪都很鬆,連馬都不能再走了,不然很容易連人帶馬都陷進去。
順子突然意識到不對:“完了,我說怎麼找不到哨崗,肯定是因為雪崩被埋了,而且就在我們腳下!”
王胖子:“彆說這些沒用的了,現在我們該怎麼辦?總不能在這原地待著等著被凍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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