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三省現在神煩這個王胖子,感覺他不管做點什麼,都能被這胖子引到南北大戰上去。
這胖子真不愧是個京油子,這嘴皮子溜溜的,論耍嘴皮子他吳三省甘拜下風還不行嘛。
反正這趟活就是為了任務,該擺上明麵的東西都已經差不多了,至於這件玉俑嘛……
既然他王胖子喜歡出風頭就讓他出好了,倒也省了他的事兒了。
張起靈看到那個胖子已經找到了拆卸玉俑的位置,右手不自覺的握緊了那把黑金古刀。
古璃給他的那把唐刀雖然好用,但是外形不如這把黑金古刀用著順手。
那把唐刀被他留在青銅門了,畢竟張拂枔正在替他守門,有那把刀在,他也會輕鬆一些。
張拂枔當時接過那把唐刀的時候,彆提多感動了,要不是怕被揍成豬頭,他真想親族長一口。
天知道他饞族長那把唐刀多久了,可惜當年他不管怎麼軟磨硬泡,都沒能讓古璃也送他一把。
早知道替族長守門就可以得到這把刀,他願意替族長守一輩子。
而且青銅門裡好玩的東西這麼多,一點都不會無聊。
除了沒有好吃的,這裡基本上要啥有啥,他可不像張起靈那麼呆板,小麒麟的收藏品算是讓他玩出花了。
這邊王胖子已經開始拆玉俑了,隨著他手裡的金線越抽越順溜,玉俑身上的玉片開始脫落。
看的吳三省直皺眉,這胖子忒不講究,要知道這玉俑拆下來容易,再想複原可就不是那麼容易了。
有時候這古人的智慧他們現在真是望塵莫及,看來這件玉俑十有**算是廢了。
反正就算是他拆也拆不下來完整的,大哥不說二哥,乾脆就分點玉片得了。
要不然這趟下墓什麼收獲都沒有,拿什麼賠小哥的那什麼工傷費、誤工費和那什麼見鬼的精神損失費。
反正得把這些金線啊玉片啊都收集起來,萬一遇見個喜歡收集老物件的裁縫呢?
王胖子是從腋下位置開始拆的,一會兒的功夫就已經拆掉了一隻胳膊了,露出來的那塊皮膚皺皺巴巴的就像枯樹皮。
古璃嗅覺靈敏,已經嫌棄的屏蔽了嗅覺。
想想就惡心啊,一個凡人三千年沒洗澡,五百年蛻一次皮……這味道隻可意會不可言傳。
真就挺佩服這些土夫子的,總跟這些臟東西打交道,死法千奇百怪,但唯獨沒有被熏死的。
這凡人有凡人的好,嗅覺沒那麼逆天,黑白無常都已經習慣性的屏蔽嗅覺了。
尤其是謝必安,他有潔癖,最煩這些臟東西了。
張起靈的身體都已經進入備戰狀態了,戰鬥直覺告訴他,待會可能會有一場血戰。
“不行,不能讓那個東西醒過來。”
張起靈直接將黑金古刀甩了出去,順著王胖子的鼻尖直接擦飛過去釘入樹乾。
但凡王胖子俯身的速度再快那麼0.1秒,鼻子肯定就保不住了。
王胖子:“我操,你幾個意思啊?”
旁邊的吳邪和吳三省也是嚇了一身汗,不明白小哥這是怎麼了。
吳邪:“胖子你先彆急,小哥他這麼做肯定是有原因的,你先聽聽他怎麼說。”
王胖子可不聽那個,彆管什麼原因,他剛才差點腦袋都被削了,天王老子來了這事兒也不能善了!
吳邪趕緊拉架,胖子這是怒急攻心,小哥那身手要是想殺他們中間的哪個人,那還不是一刀一個。
王胖子覺得好像有點道理,“這事必須給我一個解釋!”
張起靈剛要說話,被古璃給搶先了。
“解釋什麼解釋,要不是我家大寶寶,你這會已經可以去投胎了知不知道?”
王胖子:“我腦袋都差點被削了,我要個說法怎麼了?不應該嗎?”
他王胖子不是不講理的人,有事兒說事兒,你這直接一把刀從他鼻尖一厘米的位置擦飛過去,要不是胖爺他心理素質還行,擱其他人不得嚇尿了啊。
古璃做了一個請的姿勢:“那你繼續吧。”
王胖子不傻,這小哥對古墓的熟悉程度遠超在場的所有人,事後想明白了也知道這裡麵肯定是有問題的,現在這玉俑他是拆也不是不拆也不是。
場麵一度尷尬起來,吳邪試著緩和一下氣氛。
“大家都消消氣,咱們現在都是一條船上的人,和氣生財嘛……”
說不下去了,這氣氛實在是尷尬,感覺周圍溫度都降了好幾度似的。
胳膊肘捅了胖子兩下,“你不是會說話嘛,你說兩句唄,要不你把這玉俑再給縫上?”
王胖子:“我說你是真天真啊,你看胖爺我像是會針線活的嗎?”
玩炸藥拆東西他是把好手,縫縫補補的事兒,反正他是不會,喇叭腿的褲子經了他的手,那都能直接變成錐子腿的。
吳邪看著胖子塞他手裡的那一大團金線,再看看棺材板兒上的那具……活死人,癟了癟嘴磨磨唧唧的湊了上去。
左看右看上看下看,比劃了半天他也是無從下手,他也不會啊。
不知怎的,可能是吳邪不小心碰到了那活死人的手臂,直接嚇的哇哇叫。
吳邪:“啊啊啊啊……這這這怎麼還有體溫啊?”
吳三省白了他一眼:“廢話,他穿上這件玉俑之前還是個大活人呢,躺這裡三千年了都沒死,某種程度上來說他就相當於植物人一樣。”
在吳邪的心裡,一直把這位和粽子畫等號,都歸為了屍體一類。
就在他們你一句我一句的時候,誰都沒有發現,被扒掉玉俑的那條手臂的手指微微動了一下、一下、又一下。
張起靈:“這個玉俑沒到時間不能拆,否則裡麵的東西就會變成血屍,你們想知道的秘密都在哪個盒子裡。”
說完看向吳邪,鑰匙已經在他手裡了,至於要不要打開那個盒子就不關他的事了。
吳邪好奇心重,打開盒子,發現裡麵就一塊戰國帛書。
王胖子瞅了一眼就不再看了,那上麵密密麻麻的,他眼睛都花了。
“這上麵密密麻麻的,誰知道都寫的些什麼啊,這能有什麼用啊?能帶咱們出去嗎?”
吳邪:“胖子你彆這麼說嘛,我對這方麵有點研究,沒準這裡麵真有出去的辦法也說不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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