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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僅如此,虎嘯聲還引發了周圍環境中的共鳴,產生破壞力驚人的衝擊波,地宮之內一陣亂石紛飛。
“雷焱,好樣的!”
雲月虎大笑一聲,他的第二道攻擊也已經跟上,繼續轟在了蟲母的下半身肉瘤上。
其他兩頭虎人的虎爪也已經砸在了那血色觸手之上,有種勢要轟爛那血色觸手的架勢在,但很可惜隻是一種錯覺,他們的攻擊隻是勉強擴大了一絲的戰果,還不如那豹紋美女來得強悍。
那裘十三也是白瞎了“鐵掌水上漂”之名,到現在才攻了過來,手上握著一柄闊背大刀砍在了那傷口處,斷裂處再次擴大,但他的那柄大刀像是被吸住了一般,怎麼也拽不出來。
那兩頭虎大個卻是眼前一亮,雙手合錘,兩人交替著不斷砸向那刀背,眼見大刀便一點一點被錘了進去。
不知怎麼的,趙瑾此時腦海中似乎出現了一道熟悉的聲音在不斷叫喊著“八十!八十!八十......”
你彆說,你還真彆說,還真有用。
那撕裂的傷口此時已經超過一半,儘管血色觸手在不斷恢複著,但以目前的速度來看,還真有可能被這兩大貨給砸斷。
但很顯然,蟲母不會放任他們。
王座之上再次伸出了數道如絲線般的觸手來,激射向他們,這也打斷了趙瑾的第二次進攻,不得不改變方向轟了過去。
“韓老怪,你他媽的好沒好,你這是憋個雞兒?你們黃衣教都是孬種嘛?就在那看戲?”
雲月虎嘶吼一聲,黃衣教的那三人確實“呆呆地”立在那,隻不過是呈現韓老怪在前,另外兩人在後的三角陣型。
“快了,快了,就快了!”
韓老怪嗡聲回道,遠處的趙瑾還真怕這老東西再來一次那“天殘腳”。
“讓開,放著我來!”
龐桓的怒吼聲響起,裘十三那幾人一抬頭隻看到一座小山衝向自己等人,連忙後撤。
【靈技·沙王斬!】
龐桓此時也沒有再赤手空拳,而是取出了一柄比門板小不了多少的巨刀,高高舉起便斬了下來。
在他的身後,似乎有一道金黃色的神將虛影若隱若現,隨著他的動作一齊斬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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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撕啦~~~”
眾人的耳邊似乎傳來了一聲極為細微的布匹撕裂聲,緊接著便是蟲母那刺耳的叫聲響起。
“嚓啊!!!!”
所有人還來不及感到成功的喜悅,便被這叫聲險些刺破腦袋,那兩頭中看不中用的虎人最是淒慘,雙目雙耳之中都被這叫聲激出了鮮血來。
“我好了,讓開!”
在這當口,韓老怪的聲音響了起來,雖然不大,但卻穿過這尖銳的音波傳到了每個人的耳中。
眾人聞言,急忙後撤。
【靈技·幽冥衝天炮!】
隻見原本在三人頭頂凝聚出的黑色光環開始收攏、聚合,看起來像是發生了某種變化。
趙瑾定睛望去,他也想看看這黃衣教的手段,這老東西憋了這麼久,倒是能下出個什麼好蛋來?
在這一刻,那不斷收縮的黑色光環仿佛凝聚了天地間至陰至寒的幽冥之力,那光圈在凝至一個呼啦圈大小時,才隨著韓老怪雙手的伸出向前調轉方向,像是在校準目標。
其威勢之強,足以令日月失色,星辰顫抖。
空氣中彌漫著一股令人窒息的寒意,陷入瘋狂之態的蟲母也似乎預感到了不妙,但她卻已是來不及多做些什麼。
“幽冥衝天炮,啟!”
低沉而充滿威嚴的聲音自韓老怪的口中響起,伴隨著他話音的落下,那環已經凝聚於他掌心之前的幽冥之環猛然間爆發出耀眼的光芒。
在這光芒之中,幽冥之力沸騰翻湧,似是要化作一股毀天滅地般的力量,直衝蟲母。
一道漆黑如墨,卻又蘊含著無儘幽冥之力的光束猛然噴射而出,其速度之快,超越了肉眼所能捕捉的極限,所過之處,空間都為之扭曲。
“我艸,電光炮啊!”
“窩草,噴射戰士!?”
前一句來自於雲月虎,後一句來自龐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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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關注的點都不太一樣,但是他們的動作都是一樣的,全都遠遠地向後退去,生怕被這玩意兒沾上一點。
光束所及,萬物皆寂,在這地底之中沉睡了不知多少年的堅固岩石,在這幽冥衝天炮的轟擊下,都如同紙糊般脆弱不堪,瞬間化為烏有。
而那黃袍老者韓老怪,在釋放了如此恐怖的一擊後,身形卻並未有絲毫的晃動,依舊保持著那份超凡脫俗的淡然與冷靜,仿佛剛才那足以震撼天地的一擊,對他而言,不過是舉手之勞而已。
真是裝得一手好比!
“這老東西還真是蓄力憋了個大的啊!”
趙瑾看了一眼黃老怪那微微顫抖的小腿,以及他身後那兩位搖搖晃晃仿佛隨時都會倒下的兩人,當下心中便有數。
這一擊對於他們來說並不是那麼容易就能做到的,他們現在的狀態也不像是裝出來的。
再看那蟲母,被這一炮正中,那尖銳刺耳的嚎叫聲在這一刻驟停。
“老大,你說這玩意兒死不死?”
這時,龐桓也湊到了趙瑾的身邊,場上眾人似乎都覺得戰鬥該要接近尾聲了,下一輪的爭鬥也將開始,全都隱隱地“抱在一起”,隻有裘十三一個人孤零零地站在那,隻不過他的站位也更靠近於趙瑾兩人。
或許在他看來,趙瑾兩人是勢弱的一方,要是真打起來,他可以加入到他們兩人當中。
“喏,你自己看不就知道了。”
趙瑾總感覺這蟲母沒有那麼容易就能被消滅掉,餘光瞥了一眼那岩石台階上的王座。
雲月虎伸手吹散了蟲母周身激起的“煙霧”,露出其下的光景。
“好家夥,這老頭的眼神不好吧?這打炮不打下麵打上麵?”
龐桓頗為無語地撇了撇自己的嘴角。
眼前蟲母那妖嬈可人的上半身早已不見,下半身那惡心的肉瘤也隻剩下一個小皮球的大小,如同一個心臟般依然在一收一擴地跳動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