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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整個畫麵由五大部分組成,有些部分已經模糊不清,但好在不至於脫落。
說是壁畫,實際上稱之為是石刻也不為過,刻畫的並沒有多麼的絢麗。
第一部分似乎是在說這個族群的來曆,一群人來到某處荒野,建立了一個家園,開荒拓土,族群日漸繁榮強大。
而在之前的來曆似乎是被刻意毀去,明顯的有一塊混亂的壁畫,有著雕刻好後被人為更改消磨的痕跡。
第二的部分頗為簡單,講述的是他們侵略其他的族群後,又被另一個極為強大的軍隊所擊敗,他們在族長和大祭司的帶領下,俯首稱臣。
第三部分則明顯得更為複雜得多。
族群在歸降之後卻是愈發的變得強大和繁華,族人們有了更精美的服飾,更加強大的武器,但他們卻每年需要向他們的主人送去大量的族人,有老人、有孩子,也有青壯和貴族。
就連他們族長的孩子,也需要被拿去作為主人祭祀的祭品。
而他們的主人,來自於一座巨大的城池,他們的族長在這座城池麵前顯得是如此的渺小。
他們在族內極為尊貴的族長的大兒子,在這座城池中接受訓練與學習,但卻匍匐在那無上王座的台階之下。
“朝歌......”
看著那城池之上刻著的大字,趙瑾更加篤定了心中的猜測。
“這就是殷商時期的大墓,這群名為‘長’的族群還真是不小了。所以,他們臣服於大商......”
“嗯?那是?”
趙瑾在這壁畫之上似乎看到了一道熟悉的身影,那是在壁畫的第四部分。
“那是那個家夥!?”
壁畫之中,在軍隊的前方,一道高大的身影身穿皮甲,手中高舉大鉞,在他的身後,一頭巨大的夔牛怒吼著,其上是遮天蔽日的雷雲。
“哎呦嗬,霸氣側漏啊!”
隱約間,趙瑾如同身臨其境,仿佛身在那處慘烈的戰場之中,但這顯然並不能嚇到他。
接著,趙瑾的眉頭微皺,似是想起了什麼。
目光轉向另一邊,也就是剛剛看到的第三部分內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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尋到那“朝歌城”中的宮殿之中,一群人在不斷地飲著酒。趙瑾這才發現,其中最放浪形骸之人便是那雷。
“吃的還怪好的嘞!”
撇了撇自己的嘴角,旋即便繼續看下去。
他不重要,不再看他。
戲劇性的一幕來了,這個族群的發展壯大之後,竟然聯合了其他族群一齊渡河攻打大商,而雷則率領朝歌的軍隊攻打自家的族人。
在戰鬥中,長族的首領不幸腰腹中箭,不治身亡。之後不知發生了什麼,族群的政權出現波動,而雷又反過頭來帶領自家的族人攻打朝歌。
“還真是個二五仔啊!”
趙瑾不屑一笑,從古至今,見風使舵的牆頭草便最是讓人厭惡。
“嗯?不對,這個族群分裂了?”
趙瑾突然發現,原先首領身邊的幾位祭司全都不見了去,隻留下那位明顯身份更加高貴的大祭司,身後的士兵也少了不少。
若非趙瑾知道古人壁畫的製作都是融入一定的寫實依據來考量的,否則還真不那麼容易注意到這一細節。
老話說的“人心不古”,其實古人的心卻是很實誠的,神話傳說的出現都是有所實證開始的,無憑無據的事情可不會出現在壁畫之中。
“算了,不重要,與我無瓜。”
趙瑾搖了搖頭,繼續看了下去。
“按照正常的順序來看,到這一部分應該是他們族群的衰落與消亡了吧......”
果然如趙瑾所說,畫麵之中是朝歌城被毀的景象,而雷看不到蹤影,隻有那大祭司站在城牆的殘簷斷壁中俯視著這一切混亂。
“真是沒什麼新意,還是老一套。”
戰爭的勝利似乎沒有得到相應的回報,畫麵中的人物臉上顯得很是灰暗,他們帶著各自的重要物什遷移到了另一處明顯更小的土地上。
再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這怎麼還沒畫完就結束了?話說一半急死個人,斷更狗是沒有好果子吃的!”
趙瑾撇了撇嘴角,將視線轉向中間的石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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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這樣,那我可就不客氣了,嘿嘿嘿......”
趙瑾伸出手來成爪狀,慢慢活動著向著石棺靠去,那模樣,活像即將吃掉小羊的大灰狼。
調動體內靈力彙聚於雙眼,再次藍光一閃,趙瑾的視線像是掃描儀一般掃過眼前的石棺,但卻毫無發現。
無奈之下,趙瑾隻得再次伸出右手來,使出“二指探洞之術”。
好吧,他吹逼的,他會個雞毛的二指探洞之術,那是他宋叔輕易不外漏的絕活,他倒是有心去學,卻是一直不得要領,再加上宋叔的出現時間總是飄忽不定,最終他也隻是學了個皮毛。
若非趙瑾天生手指修長有力,否則連入個門都難,其中精妙之處,難與旁人細說。
摩挲了一圈下來,毫無收獲,更加篤定了自己心中的猜測。
“果然啊,蠻荒時期的大墓多是樸實無華,全靠石棺自身的重量來壓,毫無機關技巧可言。那既然如此,可就不怪我趙某人粗魯了,乾!”
趙瑾雙手各運起“雙指探洞之術”,一掌插進石棺的一側,掂量了一下,足有數千斤之重,要是換了旁人啊,還真是束手無策了。畢竟起重機可開不進這深山大墓之中。
“哼!”
隻可惜遇到的是天生神力的趙瑾,隻見他雙臂一個用力,石棺的棺蓋便翻飛了出去。
“啊呀,勁用大了。”
趙瑾隻感到雙手一空,這棺蓋就揭開了去。
見狀,趙瑾試探著向下望去。
“看樣子殷商時期的棺材沒有像唐宋時期的王侯墓一樣裡三層、外三層地包著,我這還真是第一次見了這遠古時期的棺材。”
寬闊的石棺內,入眼的並非是什麼豪華的陪葬品,隻有寥寥幾件器物。
首先是墓主人的骨骸,根據趙瑾的經驗來看,他應該是個男性老人,並非是像雷剛出土時那樣的乾屍狀。
歲月已經將他的血肉腐蝕掉,隻剩下灰黑色的骸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