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新網址:齊白能明白小企鵝內心這複雜多變的情感變化嗎?
顯然不能啊。
所以在他的理解能力看來,小企鵝現在還不願意和他生帝企鵝寶寶,這確實是件讓他不太開心的事情。
但是小企鵝是喜歡他的,這件事情又讓齊白心裡麵覺得甜滋滋的。
這麼一通理解下來,齊白用自己的腦回路徹底理解了小企鵝的心,大概是可以oo,但是不能有寶寶?
好像……也不是不能接受滴。
屬於帝企鵝群的交配時間還在進行著,群體中,已經有好幾對帝企鵝情侶成功配對,正在進行生崽崽活動。
至於找不到伴侶的帝企鵝,暫時還未放棄尋找,當然在這大片的南極大陸與冰層交接的地區,不是隻有它們這一群帝企鵝的。
實在不行,就隻能去其他帝企鵝群裡碰碰運氣了。
不過大家通常不會這麼做,畢竟沒有一隻帝企鵝會料到,前往尋找配偶的路上會不會有個閃失,畢竟伴侶誠可貴,生命價更高嘛!
路過這群帝企鵝的時候,齊白就是那麼一瞥。
對於這個現狀,齊白沒有什麼感覺,頂多看到的時候,有點小小的羨慕。
因為他的小企鵝現在還不想和他生企鵝寶寶。
明明彼此相愛,但是為什麼還不願意呢?
他還不知道原因,雖然和小企鵝說了很多話,可是還是迷迷糊糊的。
段乘鳶和這家夥待在一起的時間,嚴格算來,其實一年未到,但是對方這眼睛裡的羨慕都要化為實質了,她用腳指頭都能想明白這家夥在羨慕什麼了。
哼哼!
煩死了,這家夥現在的腦袋裡麵隻有生寶寶生寶寶!!
繁殖是動物本能之一,她能理解,可是齊白越是這樣的表現她心中就越沒底。
哎呦,真的就隻有她自己一個在這裡糾結煩惱,段乘鳶估計呀,這家夥對自己剛剛的問話,什麼都沒聽懂。
段乘鳶有些鬱悶,發情期的到來對她當然也是有影響的,可是尚且能忍受,理智能壓得住的程度。
齊白看樣子也還好,不過現在才剛開始,她不確定對方接下去如何,當然,她也不是說帝企鵝必須要找個伴侶,隻能最後落單的一般都是雌性帝企鵝。
嘿嘿,沒想到吧,帝企鵝群性彆占比也極其不協調。
想到這裡,段乘鳶看了一眼齊白,這家夥就從自己剛剛說了那句話之後,就一臉興奮樣,然後說要帶她去一個地方。
看著離帝企鵝群越來越遠,差不多已經要脫離群體的程度,段乘鳶心中忽然有點慌,這家夥想乾嘛?
好奇心,還有直覺,兩者相加,她的步伐越來越慢。
她心中下意識冒出的第一個念頭:帝企鵝可沒有離群交配的習慣。
“……”段乘鳶反應過來自己所想的東西,完了,救命!!自己現在也是滿腦子這種事情!!
剛剛看到的那些其餘帝企鵝同伴的畫麵一直在腦海中時不時冒出頭,就像是夏夜裡入睡前的蚊子一樣,打不掉,但是又被時刻影響著。
齊白朝著段乘鳶發出一道疑惑的叫聲,為什麼阿鳶小寶貝不跟著一起走了?
他走到段乘鳶身邊,輕輕拍她的背,或者湊到她跟前蹭了蹭臉蛋,一言未發。
但是他的動作,帶著無聲的催促。
段乘鳶覺得怪怪的,剛想說什麼,但是對上齊白那濕漉漉的眼睛,卻不知道該如何說了。
齊白的眼睛本來就很好看,亮晶晶的,是那種第一眼看到就會喜歡的那一種,燦若星辰。
明明是可以用語言交流的,可是此刻,雙方都沒發出叫聲,彼此之間對視著,最後段乘鳶敗下陣來,跟上了齊白的步伐。
走的時候,段乘鳶心裡想東想西的,如果明年,齊白還記住這份感情了呢?並沒有因為這份動物習性而改變?
如果這樣……那這還有什麼可以彆扭的啊!
不管是從名義上還是情感上,這家夥都會是自己的伴侶,那就直接衝嘛!!
再說了,是齊白先追求自己的,到時候如果她這植物人老公醒過來記不得這些事情了,段乘鳶敢保證,會揍到他想起的那一天為止。
齊白:“???”
不知道為什麼,總感覺後腦勺涼嗖嗖的,可是羽毛還在啊,他也沒禿啊。
附近的冰雪凝固成千奇百怪的形狀,坑坑窪窪的地方不保險,小山坡的話,阿鳶小寶貝又不會爬,最後齊白選擇的地方隻是一個較為乾淨的小雪地。
對麵是由冰雪形成的一座小山峰,白茫茫的一片,若是空中的霧氣再大些,那麼不遠處的帝企鵝群體會消失在視野中。
真的很遠,比當初他們兩個單獨在群外玩耍的地點都遠。
這樣會不會有危險啊?
段乘鳶憂心忡忡的想到,凍死的感覺不好受,想想賣火柴的小女孩。
齊白在附近尋覓了一番,最後覺得這裡很不錯,大概也是有一點人類思維在影響著他,隻覺得和阿鳶小寶貝親密這種事情,要悄咪咪的做。
大庭廣眾之下,還是會羞恥的。
他對於自己找的這個地方很滿意,夠隱秘,而且也不用擔心雪山崩塌的危險,這點距離也能夠及時回到大部隊。
“嘎嘎嘎~”想親親你。
做完這一切的齊白,噠噠噠的跑到了他的小企鵝身邊,成年帝企鵝的眼睛遠沒有幼崽時期的靈動,但卻自帶了一層深邃。
段乘鳶聽到這句話,卻忍不住笑了起來。
帝企鵝的喙都是硬的,還是尖尖的,怎麼能親吻呢?
她揉了揉齊白的腦袋,在對方的期待下,還是自己先主動的一方,腦袋伸過去,兩個硬硬的喙,就這麼碰了一下。
輕輕的,一觸即離。
齊白先是呆愣住,隨後反應過來便是狂喜,整隻鵝都忍不住一把貼到段乘鳶身上。
段乘鳶沒料到齊白這個動作這麼突然,腳下不穩,直接摔倒在地,齊白順勢壓在了她身上。
就像是以前他們兩個打鬨一番。
可是現在的這個動作,在此刻倒是帶上了一絲不同的意味。
段乘鳶掙紮了一下,但是齊白壓得死死的,到最後她一翅膀呼在了對方臉上,起來!
齊白嘎嘎叫著,搖搖頭,腦袋在段乘鳶的陵羽上蹭了蹭,帶著深深的眷戀。
沒辦法,企鵝是鳥類啊,所以它們的繁殖方式都是類似的,也就是說齊白認為的oo不太能實現。
想要生下寶寶,必須征得雌性的同意。
段乘鳶:不是讓你再等一年嘛,一年,就一年,一年很快就過去的。
齊白:嚶嚶嚶我就蹭蹭。
他們兩個差不多要遠離了帝企鵝群,和段乘鳶有一樣煩惱的,還有齊父齊母,他們麵對的問題更嚴峻。
兩者彼此身邊都站了好幾隻帝企鵝。
有雌性帝企鵝,也有雄性帝企鵝。
同性之間,正在展開決鬥。
至於決鬥的戰利品,哦,當然是那隻穩重優雅的雌性(雄性)帝企鵝啦。
齊父齊母:“……”
受不了了,他們身體微微顫抖,暫時說不清楚什麼感受,隻覺得快繃不住了。
二人對視一番。
齊父:跑吧。
齊母:快!
她可不想生什麼帝企鵝蛋蛋!
真是噩夢!
話說,阿鳶與小白也算是青梅竹馬了吧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