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少拍馬屁,趕緊去送信吧。”
“遵命!小的這就去!”
沈玉澤隨後回到臥房,繼續盤坐在床上,再一次進入行氣狀態。
要想永遠處於不敗之地,自身就不能出現任何破綻。
沈玉澤最為擔憂的,還是那久久無法突破的武道境界。
經過蘇靜嫻的第一次修複過後。
的確,凝結真氣的速度,比起以前要快了許多,可仍然沒有要突破的跡象。
但行氣過程當中,丹田似乎有種與以前不同的狀態。
“白色炁團?”
沈玉澤有些疑惑。
以前每次行氣的時候,都沒有這個東西存在。
當仔細感知之下,沈玉澤甚至能夠用肉眼看清“炁團”以及所有經脈竅穴的狀態。
“我想起來了!”
“在蘇靜嫻為我修複的最後時刻,忽然感覺真氣被吸收走了。”
“吸收的源頭,正是這顆炁團!”
沈玉澤恍然大悟。
當時心裡還焦急的很,以為是自己行岔了氣,才導致真氣流逝。
真氣,是每一個武者的命脈所在。
用通俗的話來講,這就好比窮人與富人的差距。
積攢真氣也如同積攢錢財。
對於前者來說,把窮人比作剛剛踏入武道的武人境武者,最佳的方式那就是用時間和精力來換。
對於後者來說,而富人就像是蘇靜嫻和沈玉塵之流,年紀輕輕就有著最為契合的心法作為支撐,真氣流逝的再多,隻要沒進入徹底枯竭的狀態,凝練起來無需那麼費心費力。
沈玉澤當時緊張實屬正常。
現在意識到了真氣流逝的根源,正是因為這顆白色炁團!
嚴格來說,這就是蘇家的傳承心法——炁源!
在為沈玉澤修複真氣根基過後。
蘇靜嫻之所以磨蹭了那麼長時間,便是要把炁源傳授給他,但這卻隻是半部炁源而已。
沈玉澤回想起來,原著對炁源的具體描述。
“炁源共分兩部,白為陽之部,黑為陰之部,效用不一。”
“陽炁源以‘吸納真氣’為主,陰炁源以‘重構真氣’為主,且有九重。”
“一重至三重為本色,四重至六重為碧色,七重至八重為赤色,九重大成則可紫氣東來,以求飛升!”
沈玉澤迅速消化掉這些信息。
對於炁源,也有了初步認識。
自己所掌握的“陽炁源”很好理解,吸納真氣進入炁源,而經過炁源錘煉過後反哺自身,是當世無二的築基心法!
至於“陰炁源”,重構真氣,那就用反向思維來理解,便是拆解真氣。
武者攻勢都需要真氣來凝聚,而在“陰炁源”麵前,隻要處於彼此都處於同等境界,或者境界差彆不大,都能夠利用此法來進行拆解,讓攻勢回歸成真氣原本就該有的狀態。
等於,殺傷力全無。
最讓人惡心的是,配合上“陽炁源”的效用,還能吸收被重構的真氣……
這特喵的就相當於人家都在練武,自己在修仙?
沈玉澤內心裡不免有些欣喜,感受著“陽炁源”反哺出來的真氣。
比起丹田自主凝練出來的真氣,要更粗壯,更堅挺,更凶猛!
沈玉澤結束行氣狀態後,來到院子當中,看向一麵滿是掌印的牆壁。
原主也確實有一點點廢物。
皇城天書閣中,有著大量彆人求而不得的武技。
他倒好!
隻學成了一道入門級彆的淩空掌!
心法或者功法,更是一門都沒有掌握!
簡直是白瞎了這甲等下流的武道資質!
沈玉澤凝視著那麵牆壁,僅僅在掌心中凝結成了一絲一縷的真氣。
抬手轟去!
“砰!”
整麵牆壁,瞬間粉碎!
沈玉澤見到這一幕,嘴角浮現出一抹笑意,呢喃自語道:“嘖……有個牛掰的媳婦就是好哈,還沒進門呢,就給本王送了這麼重的禮物!”
轉念一想,在朝堂上的時候,要是有著“陽炁源”傍身。
那一巴掌,十有**能把陳連的腦漿子抽的遍地都是!
沈玉澤隨後看著倒塌的牆壁,臉色一僵。
“完蛋……修繕起來又是一大筆銀子,早知道去轟彆人家的牆了。”
說實話,沈玉澤自己都沒預料到,這一掌的殺傷力強到如此地步。
這還僅僅是“陽炁源”的效用其一。
還有一個效用,則是吸納真氣。
準確來說,在同境界的情況下,基本上可以隨意抽取他人真氣。
沈玉澤一拍大腿。
“正好!許承不也是武人三重嘛!”
“等他回來,拿他來試試效果!”
可惜的是,蘇靜嫻沒有把“陰炁源”傳授過來。
倒不是她小氣。
蘇家曆代先人,都隻是挑選半部炁源進行修煉,她自己都隻敢掌握“陰炁源”。
沈玉澤記得很清楚。
蘇靜嫻到死,僅僅是抵達了陰炁源的第八重,更彆談掌握完整的炁源心法了。
把陽炁源傳授給自己,大概也有著她獨特的想法吧。
沈玉澤剛剛想到這裡,許承就已經回來了。
“殿下,信已經送到,趙將軍說明日給您答複!”
換做往常,沈玉澤頂多就是誇讚一句。
這次卻有點反常。
沈玉澤走近過後,伸出手勾著許承的脖頸,笑意盈盈道:“許承,幫本王一個忙,怎麼樣?”
“什麼忙……”
看到自家主子那副笑臉,許承忽然有股不安的感覺。
“你就站在這,什麼動作都不要有。”
“好……”
許承並不知道沈玉澤要做什麼,乖乖地站在原地。
直到,沈玉澤把手掌摁在他的肩頭。
刹那之間,許承感覺到了不對勁,自己體內的真氣猶如洪水潰堤,正在飛速流逝!
許承本能的想要掙脫。
可是整個身軀,就好像是牢牢被沈玉澤吸附住了一樣!
“殿下!您……您這是做什麼!”
可能是初次使用陽炁源,沈玉澤並不熟練,想要收手卻已經來不及了。
一口氣,抽走了許承體內的七成真氣。
等到沈玉澤收回手的時候,許承整個人倒在地上暈死了過去。
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
許承睜開眼睛,就看到了沈玉澤那張帥氣到慘絕人寰的麵龐。
但他眼裡卻是無儘的幽怨與恐懼!
“殿下,小的求求您嘞,饒了小的成不?”
:..0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