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梔枝善心大發。
給他們排好了班,又限製了10分鐘的時間。
那邊的幾個人裝模作樣,怕情敵發現端倪,席靳甚至還發了一條手拿網球的朋友圈。
表麵上做戲的姿態很足足的,實際上手機屏幕上的鍵盤都快點爛了。
這邊,穿著泳衣的薑梔枝下了水,正在教練frances和助理的幫助下練習水中呼吸。
方形泳池裡的水在日光下粼粼波動,碧藍色的水麵清晰見底,耳邊傳來空曠的波濤聲。
不知道過了多久,岸邊出現一道人影。
男人身高腿長,鳳眸含情,看向水池中的身影——
他的小女朋友穿著白色泳裝,濕漉漉的手臂白得晃眼,圓潤水珠順著膚肉滾落,落到扶著池邊的指尖上。
對方沒有注意到他。
幾乎是背對著他,圓滾滾的腦袋上紮著丸子頭,很鄭重的深吸了一口氣,然後蹲下將頭埋進水中。
水波很清,可以清楚的看到她嘴巴裡吐出來的氣泡慢慢向上飄動。
像隻可愛小金魚。
她練的認真,裴鶴年沒舍得打擾,就站在水池邊看她。
反複練習幾次之後,她明顯能控製節奏。
“嘩啦”一聲,小金魚出水,晶瑩的水珠順著臉頰滾落,雪白修長的天鵝頸濕漉漉的,被水打濕的發絲也黏在了臉上。
她擦了把自己的臉,才看到岸邊的人:
“老公!”
然後一臉驚喜的伸出手臂,朝他做出邀請的姿勢,聲音嗲的要命:
“陪我玩!”
裴鶴年彎下身來俯視著她,聲音溫柔:
“不練了?”
他的小女朋友理直氣壯:“玩一會兒再練,還是男朋友比較重要。”
她又轉頭讓frances去休息,再一轉眼,裴鶴年已經脫掉了上衣。
堪稱完美的身體積蓄著力量感,在日光的照耀下格外灼眼。
裴鶴年沒碰旁邊的扶梯,水波搖晃,來到了她身邊。
裴鶴年皮膚平時看起來很白,但是跟她相比,似乎還是暗了一個度。
30公分的身高差,裴鶴年要俯視著她說話,
“練習完呼吸了,要不要試試仰浮?”
對方順手拉過來浮板,灼熱的大手握住了她的腰。
掌心有些燙,毫無阻擋的落在她腰上,存在感格外強。
本來還打算玩一玩男人的薑梔枝突然耳朵一燙,倒是有些不好意思起來。
她一邊黏糊糊叫著老公,一邊習慣性伸手,在裴鶴年在腹肌上摸了摸,誇他:
“老公,你這樣好漂亮……”
見她沒想繼續練習,裴鶴年索性放開了浮板,大手蹭過她臉上的水痕:
“嗯,然後呢?”
他的小女朋友突然揚起臉來,一臉單純:
“沒有然後啊?”
可惜手上的動作沒變,依舊在摸他。
男人清貴的俊臉帶著無奈,大手托著她的臉頰,忍不住湊過去吻她。
唇舌糾纏在一起,少女纖細的手臂環住他,幾乎要趴在他身上。
在泳池裡接吻跟在以往其他任何場景還不一樣。
她身上的布料太少,泳衣露背,裴鶴年手指幾次緊了又緊,抱著她吻得越來越深。
穿過棕櫚樹的陽光落在他身上,連頸側線條都緊緊繃著,水珠驟然劃過,像是倏忽而過的小蛇。
呼吸重的燙人,在理智瀕臨崩塌的邊緣,裴鶴年驟然鬆開了對方,將那張漂亮臉蛋按到自己懷裡,又緩緩吐出一口氣。
腹肌硬邦邦的,薑梔枝有點不舒服,推著他的胸膛拍了拍,又有些促狹的問他:
“怎麼不親了呢,老公?”
裴鶴年抱起來將她放在泳池邊,又忍不住吻了吻她的額頭。
他身嬌肉貴的寶貝全身濕透,乖乖靠著他,要抱給抱,要親給親,簡直是最大程度上考驗他的忍耐力。
向來腦袋靈光的裴先生就這樣抱著她看了好一會兒,才終於反應過來一般“嗯”了一聲,
“不能再親了。”
少女的指尖抓住他的手臂,在結實的肌肉上留下一點淺淺指痕,刨根問底一般追著他逗他:
“為什麼不能再親了?”
麵容俊美的男人神色平靜,隻是淩亂的呼吸出賣了他,連聲線都不如往日沉靜:
“因為再親下去,我就會忍不住**。”
高山薄雪般的清冷臉龐格外平靜的說出那個穢亂字眼,有種衝擊力極強的刺激感。
薑梔枝耳朵又開始發燙。
她踢了踢裴鶴年的腿,強忍著臉上逐漸蒸騰的溫度,
“原來大名鼎鼎的裴先生也會說臟話嗎?”
麵容俊美的男人垂著眼睛看她,大手撫摸著她的發絲,鳳眸中翻湧著滾燙的灼熱,說出來的話卻格外平和,
“裴先生不隻會說臟話。”
裴鶴年存在感極強的視線像是有了實質,一寸一寸舔舐過她的皮膚,聲調緩緩:
“裴先生現在腦子裡想的東西,也格外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