湊巧(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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薑絕關好了01的門,推開02門時就聽到了鵬舉爽朗的笑聲。

她先出聲引起裡麵的人注意,說道:“姚宴昇,我進來了”

江安聽到了立馬從餐桌上起身過來接她,接過她手裡的盤子:“來就來了,怎麼還帶盤水果,我們有口福啦”,江安拉她到餐桌那邊。

鵬舉主動給她挪椅子請她坐,她坐下後把帽子摘了下來拿手裡。

她沒看見姚宴昇就問:“姚宴昇去哪兒了?,怎麼沒在啊”

他們異口同聲道:“阿宴,去換衣服了”

人真的不經念,剛說,對方就來到麵前了:“叫我?”

江安看他的穿著嬉笑說:“你和薑絕商量好了,都這麼穿?”

“大家不都差不多這個穿著,上淺下深?”

鵬舉道:“那可不一樣,安安的是淺粉色短袖上衣深色運動褲,啊徜的是灰色短袖上衣黑色褲子,我的全身黑色,你倆穿白色短袖為什麼還穿淺色馬甲?”

姚宴昇也注意到薑絕的穿著:“我的馬甲背後有個帶拉鏈的大口袋,穿著放書方便”

薑絕接著道:“我沒背小包,馬甲剛好放手機,湊巧而已”

季雲徜看著這兩人邊意味不明地笑邊吃早點,默默在心裡的記事本上記了筆。

姚宴昇走到餐桌邊坐下轉移話題道:“你們剛剛在笑什麼,這般開心”

姚宴昇示意薑絕把書放在自己後背口袋裡,她拉開了拉鏈把書和他地放在一起,他拿了叉子吃水果,等他們。

江安和季雲徜相視一笑,鵬舉咽了嘴裡的包子急切地說道:“我來說,我來說,你知道拔罐師傅會犯什麼罪嗎?”

薑絕和姚宴昇想了一會沒想出來,鵬舉提示說:“就是我爸經常唱的那首歌”

姚宴昇明白他說地是什麼意思輕笑了下,鵬舉見薑絕沒笑:“薑絕,你怎麼沒笑啊,你不知道原因嗎?”

薑絕認真想了下沒覺得好笑,冷笑著回答他:“拔罐能到犯罪的地步地,要麼是因拔罐操作不當導致的人身傷害罪,要麼是無證然後犯了非法行醫罪?”

江安和鵬舉捧腹大笑起來,季雲徜提示到:“這是個冷笑話,不是社會新聞,你想象歌詞方麵的”

她沒聽過什麼歌詞是關於拔罐師傅地,轉頭看姚宴昇,他說道:“是你把我灌罪”

她震驚這是什麼罪:“什麼?”

他解釋道:“就是一首大眾普遍都會聽到過的歌,名字就叫做‘你把我灌醉’,類似於諧音梗,腦筋急轉彎,你把我灌醉地‘我灌’被聽成了‘火罐’,比如牛奶和劉奶奶這種”

薑絕了然還有這種玩笑方式,跟他們說自己知道了。

江安立馬說道:“這種笑話,薑絕可能沒接觸過,我來講一個,嗯,你知道什麼動物隻有母的嗎?”

鵬舉搶道:“母雞?”

江安搖頭。

薑絕:“水母?”

江安繼續搖頭:“你們要是再猜不出來,我就說答案了?”

季雲徜:“蜈蚣?”

江安興奮的和他擊掌說猜對了。

薑絕、姚宴昇和鵬舉被雷得不行。姚宴昇道:“哪什麼動物長得最像媽媽?”

鵬舉:“大象,像媽媽”

薑絕舉手不確定道:“水母?”

“對了”

季雲徜說道:“誰不喜歡五隻小馬寶莉?”

江安他們想了半天沒想出來,他自己答道:“是,商鞅”

薑絕領悟了他們說的笑話笑點在哪,說道:“那我這也有笑話,事先聲明沒有惡意,就是,路易十六在哪裡最安全?”

江安和季雲徜搶道:“高速公路”

鵬舉:“為什麼呀?我想不通”

姚宴昇不知該不該笑回他:“因為高速公路禁止掉頭”

鵬舉:“什麼東西~?,你們的笑話不是冷了,是接地府了,再說我要吐了,吃不了早餐了”

江安吃完了早餐再吃薑絕帶來地水果:“好了,不說了,你們快點吃吧,教練說讓早點過去”

季雲徜和鵬舉三下五除二,把早點和水果都吃淨了,主動收拾桌子,拿盤子去衝水,眼看著季雲徜把盤子放進冰箱裡,薑絕沒提醒想著回來再拿。

姚宴昇和他們下樓時順便把垃圾都拿下去扔了。

五個人不好打車,他們坐公交車去,薑絕不喜歡公交車上的味道聞到了頭暈,幸好有空位,一坐下就開始閉眼冥想。她旁邊坐著江安,但沒一會她就跑去跟鵬舉挨著打手遊了,又一站停下路人上來,她看了一眼都是男性,抬手碰前排姚宴昇地肩膀,問他能不能換個位置,他和季雲徜坐一排回頭發現江安去了後一排,跟季雲徜說了一聲,移到了薑絕地旁邊坐,沒挨著她。

下了車她差點沒吐,她幾乎沒過坐公交車,以前短途就步行遠點的就電動車,來這邊,林叔地車技很好,車裡專門驅過味沒有不適感。她在站點彎著腰緩了緩,姚宴昇鬆了瓶蓋給她遞水,她看了四周沒吐水的地方,就沒接說自己沒事了。

江安拉著她胳膊說:“原來你暈車啊,我們都不暈,體育館裡麵有話梅買,吃了就好了,走吧”

進了體育館,季雲徜去買飲料順便買了話梅,江安和鵬舉去換衣服,她和姚宴昇坐在觀眾席裡。

季雲徜買好東西放在他倆的旁邊也去換衣服了。

她拆了話梅,含了一顆在嘴裡,酸鹹的口感立刻刺激味蕾,她整個活過來了一點,他也含了一顆,然後轉身方便她把書拿出來。倆人各自安靜地看自己的書,他們三在台上揮灑汗水。

她一看書就容易入迷,思緒和身體接觸‘不良’,感覺右手有點癢,知道要撓,就用右手撓了下,沒止住癢意,下重點力氣。

姚宴昇也看書但沒她這麼沉浸,剛開始以為她叫他,嗯了聲她沒回應還加重了,昨天晚上也是,她看著書突然就站起來了,提醒道:“薑絕,你撓的是我的手”

她回過神收回手,他地一條白白的手臂被她撓紅了一塊:“抱歉,我腦子和觸覺剛斷聯了,不是故意的”

“我沒事,沒要怪你地意思,你看書太容易入神了,在學校、圖書館和家裡看還好,在外麵有點‘危險’啊,你下次注意點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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