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2章 年代文裡的炮灰32(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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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章 年代文裡的炮灰

賀錚點到為止,沒有多說。

但他提的林楊的名字,還是在秦芳心裡揮之不去了。

忍不住就心慌起來。

喜歡男人真不能改?那要和謝遙臣分了,賀硯山不會真給她帶個林楊回家吧?

一想到這,秦芳連切菜的刀都要拿不穩了。

秦芳態度有所軟化,謝遙臣和賀硯山自然感覺到了。

賀硯山高興得不行,晚上睡覺的時候,都開始和謝遙臣暢想:“媳婦,以後我們能結婚嗎?這兩個男的結婚該怎麼結?”

不等謝遙臣回答,他又自顧自地說:“應該也和彆人差不多。我看彆人家的新娘子結婚,要穿紅衣、撐紅傘。”

他摟著謝遙臣,親他,在他耳邊說:“以後你也撐給我看。”

語氣裡飽含期待。

謝遙臣說:“可以啊。”

又說:“紅衣服也可以穿。”

“真的?”

“真的。”

又不是沒有男裝。

“媳婦你怎麼這麼好。”

謝遙臣親他下巴,笑著說:“因為愛你啊。”

他從來不吝嗇於這樣直白的表達,賀硯山總是招架不住,此時兩人本來都要睡了的,聽了他這話,賀硯山又躁動起來。

“媳婦,我想再來一次……”

謝遙臣都還沒回答,又被壓在身下。

晚上的時候賀奶奶回那邊去了,倒是方便這人放肆起來。

兩人這邊甜甜蜜蜜,林楊那邊就陰雨連綿了。

知道兒子喜歡男人,林老三和劉文菊感覺天都塌了。

他們哪裡知道什麼同性戀,隻覺得林楊這是得了瘋病。

林老三把人狠抽了一頓,關在屋裡,用了各種偏方,想把他“治”好。

林楊受儘折磨,想起謝遙臣來更是心中不平,於是他大聲嚷嚷,說謝遙臣不是原來的謝遙臣了,是被孤魂野鬼上身了。

這種話可不能亂說,此類話題都多年沒人敢提了。

不過林楊的話根本沒人相信。

“小謝知青?怎麼不是原來的人了?不一直都一樣嗎?”

身為宿主,謝遙臣受小世界規則保護,沒人會察覺他身份的異常,這是他敢隨意表現自己性格的原因。

但林楊就沒這麼好運了,原本沒幾個人往這個方向想,他這樣一說,等於提醒了彆人。

“說起來,林楊是不是和之前有些不一樣了?”

“是啊!從什麼時候起的來著?好像是、好像是之前落水,被撈起來燒了兩天,就有些不同了!”

“那條河裡以前可沒少淹死人啊,難不成……”

外人都能感受到區彆,林老三一家更不用說。

原先還以為兒子這是走過一遭鬼門關,懂事了,在努力變好,現在看來,什麼懂事,這恐怕是中邪了呀!

這話當然不能拿到明麵上來說,但林老三行動迅速,沒過兩天,就在一天半夜,偷摸從外村請來一個“師娘”,也即神婆,來給林楊驅邪。

在被灌符水又被灌童子尿、被針紮手指頭,還聽師娘和林老三說,要是還驅不走,就要拿釘子往腦袋裡敲後,林楊崩潰了、怕了。

他意識到,他要是不能“恢複正常”,後麵還有的是折磨等著他。

於是不顧臉上眼淚鼻涕糊成一團,林楊哭著喊道:“爸,我好了、我好了……!!”

林楊的“瘋病”好了,聽說這段時間的好多事都記不清了,性格又變得和以前一樣了,也不喜歡男人了。

林老三篤定這是驅邪成功,一家子喜出望外,消息很快傳遍村子。

同時傳開的還有林老三一家要給林楊說親的事。

“說親?”謝遙臣聽到這消息,訝異一挑眉,“有人家願意嗎?”

林家“驅邪”的事當然不敢往外傳,隻說是瘋病,現在瘋病好了。

但好不好的也隻憑他一家子的嘴在說,前麵的事鬨得那麼大,誰不知道林楊的戰績。

聽說徐京墨這兩天都不敢出門呢,因為彆人一看見他,就要問候一句他老二。

林楊現在要說親,正常人誰會不顧忌?恐怕把女兒當人的人家都不會願意。

“林家條件好,隻要標準放低些,自然也是有人樂意的。”消息是賀硯山從外邊聽來的,他和謝遙臣擠在躺椅上,給他扇著扇子,說道。

林老三和劉文菊原先要求很高,覺得林楊可是他們林家的寶貝疙瘩,兒媳婦怎麼千挑萬選都不為過。

現在出了這種事,夫妻倆急了,隻想趕緊給林楊找個老婆。

時間倉促,林楊又才發生這種事,可不就得降低標準。

兩人說著閒話,謝遙臣忽然一伸手,就從自己衣服裡抓出一隻偷潛進去的手來。

他抬頭。

賀硯山臉熱了一下,他低聲說:“媳婦你皮膚真滑。”

他也不是有意的,隻是親密多了,將人一摟進懷裡,他手就有自己的想法。

謝遙臣哼了一聲,“熱死了。”

他手肘拐了拐身邊人高馬大的男人,“你下去。”

賀硯山不樂意,他手上扇子扇得更用力了些,“這樣呢?還熱嗎?”

“……還行吧,就是有點擠。”

賀硯山看一眼周圍,今天賀奶奶沒過來,賀錚不在,00也在門口河邊玩水,沒心思在意這邊,他就掐著謝遙臣的腰將他往上一挪,整個放進了自己懷裡。

原先躺椅一人擠一半,自然是擠,現在他一個人躺下麵,謝遙臣躺他身上,就寬裕了。

謝遙臣:“……你就不能自己換張椅子嗎?”

“不行。”賀硯山低頭,親親他耳朵。

他喜歡這個姿勢,一隻手拿扇子,剩下一隻手,還可以摟住他媳婦的腰。

謝遙臣無奈,但還是沒下去。

頭頂綠蔭一片,地上光影斑駁,耳邊是習習涼風,又靠在愛人懷裡,謝遙臣沒多久就開始打嗬欠,困意上來,不知不覺睡過去了。

賀硯山手上的扇子沒停,隻是低頭,小心地親吻他一下又一下。

心裡滿滿的,軟軟的。

趁著謝遙臣沒醒,他小聲說:“媳婦,我好愛你……”

00玩夠了水,拎著自己撈的小魚,從門縫擠進來,看見了。

微微一停頓,它又原路返回。

算了,還是繼續撈魚去吧,單身統看不得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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