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章 年代文裡的炮灰
謝遙臣抬頭親了他一下。
賀硯山激動,低頭要繼續。
“好了。”謝遙臣捂住他嘴,“說好的就親一下,這還在外麵呢……”
賀硯山隻能放棄。
“走,我和大隊長說過了,我們去老房子那邊收拾一下,之後就搬過去。”
“好。”想到要和謝遙臣單獨住在一起,以後想做什麼都不用偷偷摸摸,賀硯山心頭又火熱起來。
他們過去,秦芳又帶著兩個小的來幫忙,將房子打掃乾淨,該修補的地方修補一下,再把院子重新攔好。
這邊的院子沒有門檻,倒是屋子有,還挺高。
謝遙臣思忖著,之後在哪搞個洞,免得00進不來。
收拾好後沒耽擱,他立馬回知青點搬東西。
東西不多,謝遙臣覺得他一個人就能拿完,但賀硯山哪裡舍得讓他動手,跟過去一個人把東西扛了。
徐京墨就站在門口,看兩人高高興興準備離開。
他紅著眼睛上前,“小臣……”
他故意在謝遙臣麵前一瘸一拐。
謝遙臣看見了,然後他說:“該,挨打了吧?下次記住了不要往他麵前湊,山裡漢子脾氣暴躁,下手又不知輕重,萬一被打死了怎麼辦,到時候你還要連累他去坐牢。”
00:“……”
徐京墨僵在原地。
本來警惕的賀硯山,心裡一下放鬆了,甚至美得不行。
這裡沒其他人,他拉了謝遙臣一下,“媳婦,我們走。”
兩人和徐京墨擦身而過,賀硯山瞥了他一眼,那眼神很淡,卻硬是讓徐京墨品出些勝利炫耀的意味。
徐京墨氣得幾欲吐血。
回到老房子,謝遙臣將東西歸納整理好,一回身,撞上一具火熱的胸膛。
他回頭,“你乾什麼呢?”
賀硯山不說話,扳過他的臉低頭就親他,動作略顯急切。
貼得那樣緊,謝遙臣都能清晰地感受到他強健有力的心跳,還有包圍他的熱燙的男性氣息。
賀硯山把他嘴都親腫了,卻還嫌不夠,手悄悄摸進他衣服裡,低頭看他,“媳婦,你是不是該教我了……”
謝遙臣看看外麵,天快要黑了。
剛剛和秦芳說過他們今晚自己做吃的,應該不會有人過來打擾。
“好,教你。”
把門關上,煤油燈點上,又把00放出去望風。
謝遙臣這次有經驗了,他懂是能懂,但可不能太熟練了,不然讓賀硯山察覺到不對,到時候可能要掉進醋缸淹死。
謝遙臣教得小心謹慎,賀硯山學得如饑似渴。
不得不說他是個十分優秀的學生,舉一反三,大膽實踐,學會了還反複練習,老師都說可以停了他還不樂意,他說他還能行,然後繼續刻苦鑽研,直到半夜。
倒不是不行了,就是燈油要燒完了,得下床添點。
回頭看到謝遙臣一隻好看的手耷拉在床邊,有氣無力地轉過頭來,罵他:“牲口。”
彆人罵他,賀硯山會讓對方體驗一下他沙包大的拳頭,但媳婦罵他,他心裡甜得不行。
他湊上前去,寬大掌心包裹住謝遙臣的手,“媳婦,你還好嗎?”
“不太好。”
“我給你看看……”
謝遙臣一巴掌將他手打掉,瞪他。
賀硯山又愧疚,又心疼,麵紅耳赤低頭,“我沒忍住……”
清心寡欲二十四年,做這種事還是頭一遭,身下還是喜歡的人,這哪能忍得住啊?
不過經此一遭,他才知道,這世上竟然還有這樣快樂的事。
“媳婦,餓嗎?我去做點吃的。”賀硯山說。
是有點餓了,晚飯都沒吃呢,謝遙臣就點點頭。
賀硯山就穿好衣服,去生火做飯,順便還燒了點水,親手給謝遙臣擦身。
兩人吃完飯,又收拾妥當,謝遙臣感覺活過來些。
賀硯山跟著要上床。
謝遙臣卻突然想起件事——
“等等。”他望向門口,“你把門打開。”
00還在外麵呢!
他之前想著完事後把統撈進來,但現在他被這牲口搞得壓根下不了地。
賀硯山不解,但還是聽他的開了門。
00在外邊努力蹦了一下,謝遙臣眯著眼睛,借著煤油燈昏暗的光線,看見它蹦起來的小半個腦袋。
但還沒細看,又掉下去了。
往屋裡看看,他對賀硯山說:“你拿塊板子,搭在門檻上,搭外邊。”
賀硯山詫異,但還是照做。
“媳婦,這有什麼用意?”
“你照做就是了。”謝遙臣含糊。
板子搭上去,沒一會兒,就見00順著爬上來了。
爬到最高的地方,它往下邊一跳。
謝遙臣:“好了,板子拿掉,可以關門了。”
賀硯山從頭到尾一頭霧水。
00回到精神海,幽幽道:“我還以為你們要讓我在外頭待到天亮。”
謝遙臣:“那不行,那我還有命在嗎?”
說著話,賀硯山上了床。
謝遙臣翻了個身,趴他懷裡,懶懶地說:“給我揉揉腰,難受死了。”
賀硯山摟著他,小心地上手。
“媳婦,下次我一定輕一點。”他和謝遙臣保證說。
謝遙臣閉著眼睛,“哼,我信你鬼話。”
腰上力道剛剛好,沒多久,他就睡過去了。
賀硯山卻依舊沒有半點睡意。
他摟著懷中這個人,仿佛摟著稀世珍寶,一動不敢動,心頭都是澎湃的情緒。
從今往後,這真是他媳婦了……
他一個鄉下漢子,何德何能,竟然能擁有這樣一個人。
恐怕是拚上了幾輩子的福氣。
他低頭,看著謝遙臣安然沉睡的臉,悄悄靠近,親親他。
謝遙臣第二天有些發燒,壓根不能下床。
賀硯山心疼愧疚得不得了,忙前忙後地照顧,還低聲說:“以後都不做了……”
謝遙臣:“……”
這、這倒也不至於。
一次意外而已,還打算讓他守上活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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