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章 年代文裡的炮灰0
此刻,哪怕討厭徐京墨是個渣男,00都忍不住同情了他一下。
但有人受傷,自然就有人高興了。
見謝遙臣都舍得拿徐京墨發誓,賀硯山終於信了他的話。
哪怕黑漆漆的看不見,謝遙臣還是感覺到男人心情終於變好了。
他好笑道:“怎麼這麼愛吃醋啊?”
賀硯山不否認,他就想這個人隻屬於他一個。
“今晚彆回去了。”
他不想謝遙臣離徐京墨那麼近。
“好。”謝遙臣趴他懷裡,直接答應他。
除了今晚,後麵他也不太想,思考著該從知青點搬出來了,不然離徐京墨那麼近,影響心情也影響感情。
兩人在外麵耽擱許久,才重新回到賀家。
秦芳聽說謝遙臣今晚要在這裡留宿,很熱情地要去給他收拾房間,準備讓賀小風去和賀硯山睡,把床騰給謝遙臣。
結果還沒行動,賀硯山就出聲道:“媽,不用這麼麻煩,小謝知青和我睡,我床寬敞。”
秦芳嗔他:“哪有這麼招待客人的?”
“嬸子,不用這麼麻煩,我和賀硯山一起,還能和他聊聊天。”
見謝遙臣是真不介意,秦芳才說:“也行。”
兩人去洗漱,謝遙臣看著賀硯山那正直的表情,偷偷捏他腰,“看不出來啊,你這就想和我同床共枕了?”
賀硯山捉住他手,低聲:“你不願意嗎?”
“要真不願意呢?”
賀硯山默了一下,說:“你都是我媳婦了。”
“又沒結婚,沒名沒分的,怎麼就是你媳婦了?”
“親過了,也摟過了。”
謝遙臣差點笑死,“照你這說法,我要是多親多摟幾個人——”
話沒說完,嘴巴就被捂住了。
賀硯山嘴角壓了壓,盯著他,不太高興。
半晌說:“我一個還不夠你親的?”
00:“專屬我家宿主的鄉村霸道漢子。”
謝遙臣翻出許久沒用的禁言膠帶,“啪”一下把00嘴巴給貼上了。
然後扭頭熟練地哄道:“夠了、夠了,就親你一個。”
一句話,輕而易舉將賀硯山哄好。
兩人黏黏糊糊的洗漱完,進屋睡覺。
賀硯山的床鋪很簡單,枕頭是用蕎麥殼做的,他怕謝遙臣不習慣,特意從箱子裡翻出冬天的厚衣裳,打算給他疊個軟些的枕頭。
“我不要那個。”謝遙臣先一步上床,先把他枕頭給霸占了,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這個我就挺喜歡的。”
賀硯山見了,嘴角淺淺彎了彎,將衣服又塞回去。
他自己就不那麼講究了,隨便往腦袋下塞兩件舊衣,就能靠了。
上了床,兩人躺在一起,肩並著肩。
麵上不顯,但賀硯山分明是有些緊張的。
躺了一會兒,他悄悄轉頭,看謝遙臣。
謝遙臣沒動。
過了好一段時間,賀硯山試探地伸手,去牽他的手,略有些粗糙的手指從他指縫間穿過,和他十指相扣,交握在一起。
謝遙臣也沒反抗。
終於,賀硯山沒忍住,翻過身,小心地將人摟進懷裡。
然後再也忍耐不住,低頭親他額頭,親他眼睛,最後緊張地去親他柔軟的嘴唇。
謝遙臣終於繃不住,笑出聲來。
“我還以為你能多忍一會兒……”
這句話無異於應允和鼓勵,賀硯山更加大膽地將人拖進懷裡,甚至翻身將人壓在了身下。
他很多東西不懂,謝遙臣抓住他的手,引導地探進自己衣服裡。
賀硯山呼吸一滯,開始在謝遙臣身上解鎖新地圖。
兩人偷偷摸摸,沒敢做太過分的事,但這也讓賀硯山滿足得不行,直到半夜才摟著人,滿心甜蜜地睡去。
第二天謝遙臣起來有些倦倦的,不過好在今天沒什麼活。
他回了知青點一趟,聽到人議論說,今天一大早,徐京墨用自行車載著林小翠,上鎮上去了,似乎是一趟約會之旅。
謝遙臣過耳就忘,都懶得在意。
他找了梁有國,問了下搬離知青點的事。
梁有國訝異,“你要搬出去住?這裡不是挺寬敞的嗎?”
最重要的是,搬出去住哪?
“我先問問。”謝遙臣說。
“也沒那麼嚴格,和林隊長說一聲就行。”
謝遙臣點點頭,沒多會兒又找賀硯山去了。
賀家的自留地還剩一點活,賀硯山今天還要去地裡。
因為活不多,秦芳就不去了,這麼好的單獨相處的機會,謝遙臣自然不會放過,拿了個草帽就和他男朋友一起走了。
到了地方,賀硯山找了個陰涼地方,摘了些樹葉墊好,讓他好好坐在那等他。
但謝遙臣哪有那麼嬌弱,他坐了一會兒就去幫賀硯山拔草,時不時還給人擦個汗,仿佛對方沒有手似的。
這讓賀硯山乾勁十足,渾身都是使不完的勁,仿佛腳下挖的不是土,是金沙。
不過完了,他拉過謝遙臣的手看看,心情卻一點好不起來。
“怎麼了?”謝遙臣低頭看看,因為拔草,他手上多了些紅痕,但也不明顯,他覺得不至於放在心上。
但賀硯山卻不這樣想。
謝遙臣剛來一年,沒做過太多活,手心都比彆人嬌嫩,手也比彆人漂亮。
這時候這雙漂亮的手,弄得臟兮兮的,殘留著青草綠色的汁,還有草莖勒出的痕跡。
他心中又心疼,又愧疚。
抓著這隻手,許久,他抬頭,堅定的眼神和謝遙臣對望,“我以後一定會讓你過上好日子的。”
謝遙臣忍不住笑起來,他望著賀硯山英挺迷人的臉,說:“嗯,我相信你。”
原劇情中能成為首富,顯然這個男人是有這個能力的。
賀硯山拉著他的手,帶他去河邊洗手。
賀家這塊地偏僻,周圍少有人來,於是踩著沁涼的河水,兩人打算就地洗個澡。
謝遙臣上衣一脫,賀硯山眼神就定住了,他皺著濃眉,靠近。
謝遙臣順著他視線一看,“……看什麼,你昨晚親出來的。”
原本白皙的皮膚上,多出些顯眼的痕跡。
賀硯山原本擔心,聽謝遙臣這樣解釋,頓時渾身都燥熱起來。
他喉結微動,“原來是這樣弄出來的嗎……”
昨晚黑漆漆的,早上他又沒看見。
謝遙臣悄悄將00揪出來,“寶,去望個風,有人來了你就大叫一聲。”
00:“……”
它淡定地拿著做到一半的小衣服,撈起自己的老花鏡,慢悠悠鑽進了樹林。
唉,想都不用想,這兩人肯定又要做見不得人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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