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7章 首輔文裡的炮灰16(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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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章 首輔文裡的炮灰

第章 首輔文裡的炮灰

魏洵對這個回答很滿意,又問:“又有幾首詩?”

這個謝遙臣可沒辦法,雖然經曆過很多世界,但他在詩詞一道實在是沒什麼天賦。

“陛下放過我吧!”他抱住魏洵,無奈撒嬌,“陛下既然都知道這些了,應該也知道我在書院就時常逃學,能拿得出手的隻有這一手畫技而已,哪裡會寫什麼詩?”

不等魏洵說話,他又說:“不過去七星樓掛祈福燈倒是可以有,我過兩天就出宮去掛!”

魏洵被他逗笑,柔聲說:“好。”

“九十九幅畫可不少,我現在就要開始畫了,陛下一邊坐著去吧,讓我照著畫。”

魏洵依他:“好。”

謝遙臣鋪好紙張,備好筆墨,抬頭,看到不遠處,魏洵拿了一卷書,閒適地靠在窗前,正注視著他。

目光相對,男人眼中流露出寵愛的笑意。

謝遙臣也下意識露出一個笑,拿起筆來,開始作畫。

他時不時抬頭看一眼,好幾次都和魏洵目光對上,忍不住停下來。

“陛下書翻幾頁了?一直看我做什麼。”

00:“忍不住唄,你還一看他就笑呢,還好意思說人家!”

謝遙臣一巴掌將它按倒,“就你話多!”

00:“我要出去和啟兒玩,我不要在這裡吃狗糧了!”

謝遙臣不搭理它。

它立馬在精神海中開始打滾,“我要出去玩我要出去玩——”

謝遙臣:“……”

他深吸一口氣,趁旁人不注意,取過旁邊一個盒子,將跑出來的00飛快往裡麵一塞。

蓋上蓋子,他叫來六德,“這個,給太子送去。”

那邊魏洵抬了下眼,“送的什麼?”

“啟兒挺喜歡的一個小東西。”

他繼續作畫。

其實不需要一直參照魏洵,隻是他想看他而已。

他沉迷下來,一會兒沒抬眼,忽然感覺不對,一抬頭,魏洵已經來到他身邊。

“怎麼不動了?是不會了嗎?朕教你。”

從身後擁上來,抱住他,握住他持筆的手,徐徐落筆。

謝遙臣心猿意馬,心思壓根不在畫上了。

感受著緊貼後背的胸膛,還有耳畔的呼吸,他終於忍不住,轉頭,“陛下是不是故意的?”

“什麼故意的?”

“故意引誘我。”

魏洵含笑,“臣兒的定力未免太差了些。”

謝遙臣扯住他衣襟,抬頭。

魏洵手上失控,筆尖在紙上蘸了好大一團墨,畫作頃刻間被毀。

謝遙臣卻在快要親上的時候一下退開,玩味道:“陛下的定力也沒好到哪裡去。”

“你……”魏洵哭笑不得,摟住他腰身,一把將人帶了回來。

畫筆掉落,墨水傾灑。

但已經沒人在乎了。

謝遙臣被按倒在軟榻上,周圍人都退了出去。

“等等……”

察覺到魏洵碰他腰帶,謝遙臣抓住他手。

“大白天的,陛下要白日宣……”

“有何不可?”

衣衫落在地上,肌膚暴露在空氣中,謝遙臣漂亮的腰腹上,還遍布昨夜留下的紅痕。

魏洵呼吸陡然一滯。

謝遙臣還垂死掙紮,“我是大夫,你要聽我的……”

魏洵吻他一下,“自然是聽臣兒的。”

他果然說到做到,和昨晚一樣,自己衣裳都沒脫,隻是把謝遙臣弄了個半死不活,舊痕之上又添新跡。

謝遙臣:“……”

他靠在魏洵懷裡,虛弱道:“我感覺我也需要喝點藥了。”

頭頂響起一聲輕笑,“臣兒比朕小這麼多,身體這麼不中用?”

“……身體再棒也禁不住這麼來的!”

他忍不住疑惑,“陛下是怎麼忍得住的?”

下意識伸手要去摸。

魏洵呼吸一滯,眼疾手快捉住他的手,無可奈何地說:“彆鬨。”

對上謝遙臣視線,他親親他眼睛,“臣兒不亂碰,朕自然就能忍住了。”

謝遙臣對這牛逼的克製力感到震驚。

這就是當皇帝的人嗎?

歇了一會兒,謝遙臣又起身去作畫。

既然說到,就要做到,九十九幅畫可不是個小工程。

魏洵也不攔他,看著謝遙臣這上心的樣子,他心中軟成一片。

不過畫像並不是最要緊的事。

讓六德從禦書房搬了些奏章過來,魏洵將謝遙臣拉到懷裡。

“畫像不要緊,可以慢慢來,今天再看幾本奏折。”

謝遙臣無言以對。

他進宮來是來談戀愛的吧?怎麼還上起學來了?

不過看就看吧,這對他也沒什麼難度。

謝遙臣並不把這放在心上,覺得占用不了多少時間。

卻不想第二天早上,魏洵起床的時候也叫他:“臣兒,該起身了。”

謝遙臣迷迷糊糊睜開眼睛,一時還沒理解過來,“啊?”

魏洵俯身看他,“從今天開始,你隨朕一起去上朝。”

“啊??”

“光看奏章,終究隻是紙上談兵,你也該去看看,該如何和朝臣打交道。起來吧。”

謝遙臣如遭雷擊。

他掙紮:“可是我還有點困……”

魏洵輕笑,寵愛地摸摸他臉,“剛開始是會有些不適應,之後習慣早起,你就不困了。”

謝遙臣不信他鬼話,“剛上學的時候我大哥就是這麼騙我的!”

他一翻身躲進被子裡,“陛下先過去,我再睡一會兒,隨後就去找你……”

半夜偷摸回來的00發出嘲笑的聲音:“不是吧不是吧,怎麼還有人起個床都要撒嬌耍賴啊?”

嘖嘖,有人寵著就是不一樣呢~

謝遙臣一巴掌將它拍成了個餅。

魏洵也不信謝遙臣這鬼話,“等你起來,怕是早朝都結束了。”

他硬是將人給挖起來,攬在懷中,好笑道:“昨晚也沒對你做什麼,怎麼就困成這樣?”

“昨晚是沒做什麼,但你昨天白天難道也沒做什麼?”謝遙臣幽幽地睜開眼睛。

唉,事實證明,太虛了真的不行。

他清心寡欲的時候可不會在早上困成這樣。

最後到底還是起來了。

今天早朝,大臣們走進大殿,發現龍椅前麵又放了屏風,頓時都愣了一下。

謝遙臣依舊和魏洵分開走,他打著嗬欠,從側邊進去,最後到了上邊,和魏洵坐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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