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頂級安撫藥劑(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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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花眠剛要問,嘴裡就被鬱瑾塞了一顆果子。

鬱瑾示意她看周圍,接著用眼神製止她。

花眠艱難的點頭。

淡淡的玫瑰香氣很快就散了,花眠盯著潔白的地板,突然間感覺到了一陣心悸。

她忍不住抬手摁住心口,一張嬌豔的小臉褪去了血色。

“怎麼了?”鬱瑾發現花眠不對勁,攬住了她的腰問道。

“沒事。”花眠努力平複呼吸。

鬱瑾:“咱們回去。”

花眠摁住鬱瑾的手:“等會兒。”

她的眸光注視著那一支頂級安撫藥劑。

“客人們沒有異意了吧?”主持的獸人環視一圈。

周圍恍若實質的滾燙目光,幾乎要把空氣點著。

“如若有假,我們寶石拍賣會願意十倍賠償!”

話音剛落,周圍頓時嘩然一片。

“起拍價一千萬,每次加價不得低於一百萬。”

那主持的獸人似乎用了什麼發聲技巧,這一句話穿透力極強,像是敲在每個人的耳邊。

“一千一百萬!”

有了第一個叫價,後續就順利了。

花眠聽著狂熱的加價,心臟抽痛。

直覺告訴她,台上的這支安撫藥劑和她有關。

一隻溫暖的大手突然握住了她冰涼的手指,她心裡一驚,下意識把手抽了出來。

鬱瑾身體一僵,虛握拳頭,收回了手。

花眠才意識到自己的反應過大了,她對鬱瑾並不排斥,就是不知道剛才為什麼這麼抗拒,就像是下意識的反應。

就是這下意識的動作,反而更傷人。

她想解釋,但對上鬱瑾那雙清透的眼睛,突然就不知道該說點什麼好了。

於是,她在鬱瑾有幾分期待的眼神中,重新低下了頭。

沒有看到鬱瑾受傷的表情和失望的眼神。

後續的事花眠記得不太清楚了,等回到酒店後,她的臉色還是有些發白。

“需要請醫生看看嗎?”鬱瑾能感覺到花眠的魂不守舍,看她蒼白的小臉,很是擔憂。

“不用。”花眠搖頭。

看她沒有說話的興趣,鬱瑾也安靜的陪著她。

花眠:“那支安撫藥劑怎麼會有香氣?”

鬱瑾:“雌性的基因序列有一段和異植很像,如果這一段的相似度超過50,就會誕生安撫師,相似度越高,安撫師等級越高。”

“而等級越高的安撫師身上,越有可能出現一定的‘植物化’,也就是說,這個提供安撫素的s級安撫師的‘植物化’是安撫素帶花香。”

他把玫瑰香謹慎的換成了花香。

但花眠還是聽懂了。

“那是不是可以通過檢測基因序列,推斷雌性的是否有安撫師的天賦,同時提前得知安撫師的等級?”

鬱瑾沉思了片刻:“理論上是可以的。”

“但這種檢測基因序列的技術是帝國絕密,且違背倫理,在發現時就被禁用了。”

花眠點了點頭。

兩人相顧無言,關於那支安撫藥劑,他們幾乎一無所知,但它像一座大山,沉沉的壓在他們心上。

“我困了。”

等花眠躺在床上後,還是感覺不對勁,她身上確實有一股玫瑰香,情動時更濃,就像是一個行走的香氛。

但她確實不是安撫師,那她身上的玫瑰香,為什麼會和那支安撫素那麼像?

她想不明白,一旁的鬱瑾也沒睡,不斷在腦海裡複盤今晚關於寶石拍賣會的一切。

……

花眠睡著後,好像看到了一片刺目的白光,一圈圈的像混沌的日暈。

她沒辦法閉眼,隻能睜著眼睛盯著那片白光,刺得她眼睛疼,甚至能感覺到從眼尾不斷有淚水滑落。

“逃出去!逃出去!逃!”

一道驚恐絕望的聲音不斷重複著這句話,而她的心跳越來越快,越來越快!

“夫人……夫人……”

花眠猛的睜開了眼睛,接著就喘息著對上了鬱瑾擔憂的臉。

“心臟不舒服嗎?”

她低頭就看到了自己正摁在心口上,用力到泛白的指尖,一種絕望的心慌籠罩著她。

“我去請醫生。”

鬱瑾為了喚醒花眠,用了整整十五分鐘。

她剛睡著沒幾分鐘就被魘住了,整個人都在發抖,出冷汗,但是身子一動不動。

好在他發現了不對勁,試圖把她喚醒,卻沒想到足足用了十五分鐘才把她叫醒。

“彆……我想喝水。”花眠拽住鬱瑾的衣角。

鬱瑾心裡發沉,但還是先給花眠遞了一杯溫水,看她雙手捧著杯子小口小口的喝水。

“夫人,身體不舒服就要去看醫生,諱疾忌醫不是好習慣。”

“我夢到有人把我抓住,做成了香氛,一時情急手摁住了心臟,有點呼吸不上來。”

花眠嗓音柔軟,一頭黑發柔順的耷拉著,看著就是個不諳世事的小姑娘。

鬱瑾也沒想到會是這樣的答案,看來那支安撫藥劑還是嚇到了她。

但把她做成香氛的噩夢,其實還蠻可愛的。

鬱瑾心裡一鬆:“真不用看醫生?”

花眠撲過去抱著鬱瑾的脖子撒嬌:“真不用,葉醫生可厲害啦,他都說我身子沒事的,不看醫生好不好嘛?”

鬱瑾攬住花眠的腰背,安撫的輕拍:“好,但要是哪裡不舒服,一定要和我說。”

“嗯嗯。”

花眠眼神幽暗,平靜的表情和她撒嬌賣乖的語氣簡直是兩個極端。

很快,他們就重新睡了過去。

再次醒來時,花眠發現自己蜷縮在冰涼的地板上,周圍一片漆黑,連自己的手指都看不清楚。

這是哪裡?她怎麼會在這裡?

花眠努力壓下心底的恐慌,四下摸索後,發現這是一個細網金屬籠子,網眼小得估計隻能飛出去蒼蠅。

籠子裡也沒有明顯的焊接痕跡,摸不到門,她也弄不開籠子。

花眠努力平複呼吸,鎮定下來,摸了摸自己身上的衣物,穿的還是睡衣。

鬱瑾呢?

她不敢貿然開口,但她剛才悄悄摸索時,確認這個籠子裡隻關了她。

突然她想到了昨晚驚醒後喝的那杯鬱瑾遞過來的水,緊握的手刺痛了柔嫩的掌心。

所以是鬱瑾把她關了起來?還是說……他把自己賣了?

這個猜測讓她心口一跳。

她不覺得鬱瑾是這樣的人,但今晚那支頂級安撫藥劑的氣味和她身上的玫瑰香幾乎一模一樣。

腦海裡突兀的想起了鬱瑾那句“財帛動人心”。

她沉思了片刻後,用顫抖的哭腔喚:“阿瑾?阿瑾?”

“夫人彆叫了,他不在這裡。”

花眠睜大眼睛,隻覺得不可思議,“橘耳?”

她確定那就是橘耳的聲音,“橘耳,我知道是你,這是哪裡?嗚嗚嗚……好黑,我好害怕。”

沒有聲音。

花眠繼續啜泣,聽得人心碎。

可外麵的橘耳仍舊一聲不吭,花眠甚至懷疑剛才有沒有人說話。

哢噠。

一股奇怪的塑料味直往花眠鼻子裡鑽,接著她哭了沒多久,就喪失了意識。

橘耳聽不到啜泣聲後鬆了一口氣:“要怪就怪你命不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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