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內。
花眠:“打聽到了什麼?”
楚扶風和晏安的消息整合起來就是:遲瑞在晚上確實被關押在這家旅店裡,但是具體的位置隻有索菲亞的幾個獸夫知道。
且沉嚴表示從後天開始,每天都會挑斷遲瑞的一根手筋或者腳筋,理由是,為了星際穩定,嚴懲小偷的幫凶,以儆效尤。
這是要把沉雪霽和鬱瑾釘在小偷的恥辱柱上,連遲瑞也被當做了殺雞給猴看的那隻雞。
而遲瑞從昨天開始狀態就已經很差了,甚至連掙紮都費勁。
這一個個消息,沒一個好的。
“那我說一個算是比較好的消息。”
接著花眠就把店家侄兒的長相和言論,以及她的推論說了出來。
“所以,隻要我們看好那個店員,就能知道遲瑞被困在哪裡了?”晏安激動道。
“理論上是這樣的,但我們得想辦法在後天前找到遲瑞,不然以他現在的身體狀態,如果被挑斷手腳筋,可能熬不過幾天。”花眠支著下巴冥思苦想。
所以,要怎麼樣才能更快的讓店員去關押遲瑞的地方呢?
楚扶風想了會兒,接著道:“我去跟蹤他。”
“你能保證自己完全不能被發現?”花眠哼了一聲。
晏安:“能不能抓過來逼問?”
花眠:“嘖,晏小安,你真是出息了。要是沒逼問出個所以然,卻被店家發現了,豈不是打草驚蛇?”
這下屋裡的三個人都沉默了。
花眠:“你們說,能不能從索菲亞入手?”
“不能。”楚扶風和晏安異口同聲。
兩人對視後,晏安道:“索菲亞是安撫師,一旦出了問題,幫凶會被判刑,主謀會被處死,無論什麼身份。”
花眠:再說一次,賊老天!我怎麼沒穿成安撫師!
“怪不得她敢這麼大張旗鼓的到處晃。”花眠忍不住嘀咕。
晏安學著花眠支著下巴:“唉,我要是索菲亞就好了,安撫師的特權可真多啊。”
花眠眼神一動。
“晏安,你說什麼?”
“安撫師的特權真多?”
“前一句。”
“我要是索菲亞就好了?”晏安一頭霧水。
“我有一個大膽的想法。”花眠突然撫掌道。
接著楚扶風和晏安就目瞪口呆的聽完了花眠的想法。
“不行。”兩人又齊聲道。
花眠:“哪裡不行?我可沒傷害任何人!難道不允許有雌性因為羨慕學著安撫師打扮嗎?”
晏安:“你,你這是偷換概念!”
花眠:“哇!你連偷換概念都知道了呀!”
晏安:“夫人!”
花眠:“好好好,我閉嘴。”
楚扶風左看看又右看看,隻覺得自己多餘。
花眠雙手一擺:“那你們說還有什麼彆的辦法?”
兩人又無話可說了。
“夫人,我們聽你的!”最後還是晏安咬牙道。
花眠打了一個響指:“早這樣不就行了!”
接著花眠就指使楚扶風去幫她收集她要用的東西,把他打發了出去。
晏安:“夫人,我呢?”
“你呀……”花眠眉眼一彎,湊近晏安。
“我要交給你一個非常重要的任務,但我怕你的身體拖後腿,所以,得給你做個安撫。”
“現……現在嗎?”晏安咽了咽突然發乾的喉嚨。
“對呀,之前我問過葉醫生了,他說你的身體隻有多做安撫,才能越來越穩定。”花眠臉不紅,心不跳的把鍋甩給葉醫生。
“謝謝夫人。”晏安有些難為情的低下了頭。
“怎麼啦?你之前不是很主動的要我安撫嗎?怎麼現在開始不好意思了?”花眠語帶調侃。
晏安隻覺得心臟狂跳,腦子都要燒熟了。
花眠看他不好意思,上前彎腰親了親他的唇。
“彆不好意思啦,姐姐哄你好不好?”
晏安身子一顫,抬起眼眸,一雙漆黑的眼睛裡多了不知名的神采。
接著一雙黑色的小圓耳顫顫巍巍的冒了出來。
“夫人……姐姐……”
晏安側頭埋進花眠的側脖頸裡,又是撒嬌又是親的,把人哄得五迷三道的。
“晏安呀……”花眠喃喃。
玫瑰花的香氣一寸一寸填滿了整個屋子,晏安迷醉在了熟悉的甜香中……
楚扶風收集好了花眠所需要的東西,急匆匆的回來後,卻在房間門口聽到了曖昧的聲音。
他放在門把上的手指像是被燙到了一般,迅速收了回來。
他當然知道裡麵的動靜是為什麼,想轉身離開,卻聽到了雌性柔媚的泣音,讓他的腳步生生停了下來。
接著心口漫出了無儘的苦澀,甚至連咬破的舌尖都隻能嘗到苦意。
原來花眠讓他去準備東西,不是看中他的能力,而是嫌他礙事了。
他握緊了提著的袋子,眼裡翻滾著濃烈的不甘和怨恨,又緩緩沉入看似平靜的眼底。
……
花眠掐著時間,咬住了晏安的耳朵慢慢廝磨,接著就感覺到他身子一僵,低喘著結束了一切。
“乖晏安,起來收拾屋子。”花眠嗓音懶洋洋的,帶著幾分不自知的嫵媚低啞。
“好。”晏安劉海微潮,眉目清亮,單純又漂亮。
花眠看著晏安細致的收拾著淩亂的屋子,簡直賢惠得沒邊了。
“晏安,回去後給我做好吃的好不好?”
“好,夫人想吃什麼都行。”晏安一邊收拾,一邊學著花眠哄他的語氣回話。
聽得花眠的心裡甜滋滋的,她就喜歡晏安又乖又賢惠的模樣,怪不得上輩子的那些男人都想娶賢惠又漂亮的老婆,原來那些男人過得這麼爽。
等晏安收拾完屋子沒多久,楚扶風就提著袋子回來了。
他一進屋就聞到了濃鬱的玫瑰香,他知道這是花眠身上的香氣。
其實這股玫瑰香並不難聞,甚至還有些勾人。
他之前在花眠給沉雪霽做完安撫後,也聞到過這股玫瑰香,當時他以為是香水打翻了。
後來也不知道是抽的什麼風,還偷偷購買過市麵上所有的玫瑰花氣味的香水。
可沒有一種和那天的氣味相同,甚至都有些刺鼻的惡心。
後來他才知道,這是夫人身上獨一無二的香味。
花眠沒注意楚扶風的沉默,隻把他手裡的袋子拿過來打開。
映入眼簾的是一種金色的獸毛,顏色比索菲亞的發色稍微深一點點,但並不明顯。
沒想到在異世界,她還當上了毛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