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輩子花眠發現自己是魅魔也是因為身體莫名的衰弱,去醫院查也沒有結果。
但她還來不及做出應對,就因為看了這本書,直接穿書了。
……
她不慌不忙的下了樓,剛到樓梯口就看到了從餐桌匆匆離開的楚扶風。
看他獨自離開,花眠也沒什麼感覺。
“夫人。”
沉雪霽綠色的瞳仁劃過她身上帶著玫瑰暗紋的紅裙,心裡莫名的愉悅。
“嗯,都坐下一起吃吧。”花眠點點頭,看沉雪霽眼神柔和,勾了勾唇角。
接著坐在了沉雪霽給她拉開的椅子上。
“夫人,今天的早飯是三明治,您嘗嘗。”晏安恰好在另一邊,雖然還是有些靦腆,但眼裡的恐懼少了許多。
花眠嘗了嘗,又認真的誇了晏安。
坐在晏安一側的遲瑞驚訝的張了張嘴,悄悄偷看花眠。
她誇人的時候眼神好溫柔,說話也好聽,和豔麗得很有攻擊性的長相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遲瑞這才意識到其實花眠是很美的。
當初他匹配到花眠的獸夫,不知有多少獸人羨慕,畢竟那可是花家的小公主,是最有可能成為s級安撫師的存在。
但後來他被羞辱,被折磨後,她在他眼中就和怪物差不多了。
他搖了搖頭,把腦海裡關於花眠的一切趕了出去。
他是記仇的小狗!絕對不會原諒她拔他的毛毛的!
看晏安被誇後,笑得開心,也隻覺得他這樣隻是權宜之計,畢竟他需要安撫。
自己又不需要,沒必要討好他!
另一側的鬱瑾卻發現了沉雪霽越握越緊的手,像是想到了什麼,緩緩垂下了眼睫。
一頓飯吃下來,大家都各有心思,隻花眠和晏安不受乾擾,吃得開心。
吃過飯後,鬱瑾開口了。
“夫人,我和雪霽接了一個清理荒星的任務,可能要離開一個星期。”
“荒星?我能去嗎?”花眠正覺得無聊呢。
沉雪霽:“那裡很危險,是從未開發的星球。”
這就是委婉的拒絕了。
花眠蔫了下去:“行吧。”
鬱瑾看起來優雅又溫柔,不像是能開荒的人啊。
發現花眠在看自己,鬱瑾下意識彎了彎眉眼:“下次再帶夫人去。”
“好。”花眠隻喜歡享受,並沒有千裡送人頭的想法,不能去就算了。
在沉雪霽和鬱瑾和她道過彆離開後,她就窩在了小花園的秋千上曬太陽,旁邊是變成獸型的晏安。
“雪霽哥可厲害了!能一拳打死異獸和異植。”
“這麼強呀,那鬱瑾呢?”花眠懶洋洋的哄小孩。
“鬱瑾哥懂很多,沒有他不認識的異獸和異植。”
花眠:“厲害~”
“還有扶風哥,他也可厲害,他……”
“晏安呀,我想吃漿果了。”
被花眠撒嬌般的拉了拉前爪,晏安隻覺得臉上發燙,心裡都在咕嘟咕嘟冒出粉紅色的泡泡。
“我去拿。”晏安傻不楞登的晃著耳朵離開了。
花眠的視線劃過花牆後的一節金色衣帶,又收了回來。
而此刻的花牆後,是沉默的楚扶風。
因為花眠不想見他,他最近經常呆在小花園裡,剛才他本想回屋,卻聽到了晏安和她的對話。
聽晏安提到他時,他突然好奇她的評價。
卻沒想到她連聽完的耐心都沒有。
這一刻,他無比清楚的意識到,花眠討厭他。
如果是之前,他一定會很高興,但今天,不知道為什麼,連扯扯嘴角都費力。
想到早上他們坐在一桌吃飯,自己卻像隻陰溝裡的老鼠一樣,隻能躲開,心裡又多了一分鬱氣。
其實花眠知道花牆後的人是楚扶風。
上次的事雖然他道歉了,但她還是追究到底,絲毫不給他留麵子。
那是因為他在原文的描述裡是個囂張、狠辣又記仇的獸人。
也是幾個獸夫中,最恨原身的。
所以她必須把他和自己隔離開,懷柔的方法對他不會有用的。
恰好他讓自己受傷了,那她就能用受害者的身份,直接不允許他靠近。
防止他接近她後,毫不猶豫的報複她。
楚扶風養成這種性格和他的童年有關。
原文裡提過他的母親是個殘暴愛打人的雌性,而他父親又是出了名的懦弱。
他幾歲的時候每天都能看到母親打父親,甚至到後來,連著他一起打。
他的父親因為護著他,遭受的是雙倍的毒打。
以至於他特彆恨殘暴的雌性。
後來他父親暴起殺了他母親,並自殺身亡,他就成為了孤兒,被晏安的爺爺撿回去養著。
等晏安爺爺去世後,就留下了他和晏安相互扶持。
晏安性格靦腆,一直都是楚扶風護著的,後來一起匹配上花眠後,他們都很高興,卻沒成想原身也愛折磨欺辱獸夫。
第二天午夜。
花眠又感覺到了心口熟悉的悶痛。
她疲憊的支著身子坐了起來,摁亮了小夜燈。
“晏安。”
“嗯?”晏安迷迷瞪瞪的在搭好的地鋪上坐了起來。
“過來。”花眠拍了拍身側。
晏安頂著一頭及耳的柔軟黑發,眼神迷蒙,看起來乖得不行。
他乖乖的躺在了花眠身側,撲鼻的玫瑰香讓他沒出息的勾唇笑。
“笑什麼?”花眠感覺很有趣。
晏安是她幾個獸夫中,心思最淺的,一雙烏黑的眼睛澄澈見底。
她不過哄了他一兩天,就對她沒了防備,甚至眼裡的恐懼也在逐漸消失。
很單純,也很好騙。
她這個體質本來就麻煩,但她不想暴露自己的弱點,晏安這樣的就頗得她的心。
“夫人身上香。”
花眠也發現了,她穿越後似乎變成了香妃體質,渾身都是玫瑰的香氣,雖然奇怪,但她暫時沒發現危害,也就不再管了。
“那你喜歡嗎?”
“喜……喜歡。”晏安聲音小了,帶著幾分羞澀靦腆。
花眠不用看都能想到他麵紅耳赤不好意西的模樣。
傻乎乎的。
“夫人,是不是要給我做安撫?”晏安的聲音很小。
四周的安靜,讓花眠聽得很清楚。
“你想要嗎?”
“我……想,想的。”
結巴又羞澀,這小笨熊貓是知道安撫是什麼了?
“知道怎麼安撫的嗎?”
聽到這句話,晏安一下子就僵硬了,想到鬱瑾離開前給他看的視頻,他渾身都燙了。
花眠等了等,卻沒聽到他的回答。
好奇心讓她側身看向了晏安。
卻對上了一雙漆黑又濕漉漉,帶著幾分羞澀的眼睛。
接著晏安突然翻過了身,彎腰湊到了她的懷裡,唇貼著她薄薄的頸部皮膚,悶聲道:“知道的,鬱瑾哥教過。”
鬱瑾?
花眠沒有機會開口,就被灼熱又沒有規律的吻,打亂了呼吸。
“等會兒。”
她忍不住仰頭喘息。
“不等,夫人,難受……嗚……”
晏安用高挺的鼻尖,蹭著花眠的耳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