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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不要胡說!”徐莉一把搶過手機,“謝勇,我警告你,這裡不是清源,如果你敢胡來的話,我一定讓你死的很難看!”
謝勇頓時哈哈大笑起來,他伸手摸了一把徐莉那光潔的臉頰,“讓我死的很難看?”
“好啊,我就等著你的手段!”
“大不了,大家一起死,我會讓瑩瑩醉生夢死,會讓你生不如死!”
“敢跟我作對。”謝勇擰了一下徐莉的臉頰,笑眯眯地剛要取笑她幾句。
徐莉猛地將頭扭向一旁,用凶狠的眼神,盯著謝勇。
啪!
謝勇一巴掌,直接拍在了她的臉上,力度並不大,但聲音很清脆。
“我告訴你,彆跟我耍花活!”謝勇雙目微眯,冷冷地說道,“否則,我就把侯瑩瑩生的孩子是野種的事情,將你跟朱昊偷情的事情,全都公諸於眾!”
“讓你們母女兩個,再也抬不起頭來。”
“甚至,我會讓所有人覺得,是侯偉明發現了你們的臟事之後,你們兩個合謀害了他。”說完,他嗬嗬嗬地笑著,轉身離開。
徐莉摸著自己的臉頰,好久沒有說話。
她萬萬沒有想到,謝勇這個混蛋,竟然能夠如此卑鄙!
沉默了許久,徐莉才拿起手機,給朱昊發了個消息:剛剛謝勇來過,他威脅我了。
朱昊看到這條消息,倒是一點也不驚訝。
無論謝勇能做出什麼事兒來,都不會讓人太意外。
手指頭快速打出了一行字:他說了什麼?
徐莉看到短信之後,頓時眉頭緊鎖。
剛剛謝勇的話,十分的混蛋,讓她把剛剛的話複述一遍,徐莉覺得,自己還真說不出來。
沉吟片刻,她才飛快地打出一行字來:謝勇的事情不著急談,三爺讓他們扛幡舉旗的事情,該怎麼解決,幫我想想辦法吧。
看了這行字,朱昊臉上露出一抹笑意。
在回來的路上,徐莉還對自己充滿了警惕呢,現在,居然低三下四地懇求自己。
如果這消息回得快了,反而會讓她有種,自己有所企圖的錯覺。
點燃了一支煙,朱昊等把煙吸完了之後,才慢吞吞地回了幾個字:你想要的結果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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陡然看到這條信息,徐莉先是一愣。
什麼叫我想要的結果是什麼呀?
我自然希望,財產全都保全,任何人都不得染指,丈夫的葬禮風風光光的舉辦,沒有半分差錯了。
朱昊應該明白自己的訴求呀,乾嘛還要問?
忽然,徐莉明白了。
凡有所得,必有所付出。
朱昊這是在跟自己,談一筆交易呢。
如果自己不能拿出誠意來,隻怕朱昊真的會如同剛剛謝勇說的那樣,第二天就離開的。
謝勇這個混蛋,想要霸占瑩瑩,霸占所有的家產,其狼子野心,昭然若揭。
而自己就是一塊,侯家與謝勇爭相分食的肉而已。
無論東風壓倒西風,還是西風壓倒東風,最後的結局,自己都不會好過!
反倒是朱昊,雖然他必然也是有所企圖的,但是絕對不想三爺和謝勇,露出凶惡的獠牙來,能讓人感受到,他的一絲絲誠意。
遲疑了幾秒,徐莉發了個消息:我全都想要,可是,我需要付出什麼?
看到這條消息,朱昊臉上的笑意更濃了。
他絲毫不擔心,自己搞不定侯氏家族的人和謝勇。
因為,站在正義的道德製高點上,就不可能會輸!
另外,隻要自己一個電話給喬紅波打過去,還有辦不成的事兒?
要知道他老丈人,可是省長姚剛!
朱昊摸著下巴,隨即打出一行字來:要,是交易,不要,是情分,我既然想幫你,就沒有把錢放在眼裡,放心吧,交給我了。
看到朱昊的信息,徐莉的心裡,頓時湧起了一絲暖流。
她宛如被鬆開手刹的汽車,緩緩地躺了下去。
這一刻,終於可以放輕鬆了。
二樓一共有四個房間,朱昊的房間正對麵,就是侯瑩瑩的臥室。
正在這個時候,朱昊的電話響了起來,當目光落在手機上,看到顯示的人名居然是陳鴻飛的時候,朱昊的眉頭頓時擰成了一個疙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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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有事兒嗎?”朱昊問道。
陳鴻飛一怔。
以往的時候,朱昊跟他說話,總是客客氣氣的,但今天他的語氣有點生硬!
這小子,究竟搞什麼名堂?
“侯偉明死了。”陳鴻飛緩緩地說道,“清源縣的縣長位置,已經空了出來,把你調任到其他縣,當個副書記,你有沒有興趣呀?”
想要驢拉磨,就跑必須得在驢的麵前,掛上一根胡蘿卜。
這樣,才能讓驢有力量,有希望!
“陳書記,我想進步,但又不想離開清源。”朱昊笑嗬嗬地說道,“您能不能想想辦法?”
此言一出,陳鴻飛一怔。
他心中暗想,縣級領導都是省管乾部,這又不是我說了算的,你小子的要求,怎麼這麼多?
“這個,我可以想辦法幫你運作一下。”陳鴻飛淡然地說道,“隻是難度有點大。”
“你為什麼會有這種想法?”
在陳鴻飛看來,朱昊的要求,委實有點不可思議。
隻要提拔你就夠了,自己還挑地方,這不是胡鬨嗎?
“我就是覺得,清源的發展潛力還是挺大的。”朱昊慢條斯理地說道,“隻要在這裡乾幾年,出業績還是挺容易的。”
陳鴻飛略一沉吟,“我試試看吧。”說完這一句,他忽然話鋒一轉,“你製定了什麼計劃,什麼時候實施?”
這個所謂的製定計劃,什麼時候實施,自然值得是,朱昊什麼時候對喬紅波下手了。
“陳書記,隻怕這幾天不行啊。”朱昊苦著臉說道,“侯偉明去世了,周錦瑜派我來江南,料理他的後事,我人沒有在清源,所以得等我回去再說。”
此言一出,陳鴻飛頓時一股怒火躥了上來。
狗日的扯了這麼多,原來是在跟老子逗悶子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