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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喬紅波瞥了一眼周錦瑜,此時的她,依舊望著窗外的萬家燈火,跟姚剛講著什麼。
喬紅波立刻急匆匆地進了門,順手關了門,他撅著屁股低聲質問道,“你搞什麼呀。”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白美玲低聲的說道。
“從現在開始,如果你再搞出一丁點的聲音。”喬紅波咬牙切齒地說道,“我就報警,說你是小偷,來我家偷東西!”
“不敢了,真的不敢了!”白美玲擺著手說道。
喬紅波不敢耽擱,隨即直起身來,想要回到客廳。
“嗨!”白美玲低聲喊了一下。
“乾嘛?”喬紅波又彎下腰,撅著屁股問道。
“我就是問一下,我什麼時候能走啊。”白美玲無奈地說道。
這種當賊的滋味兒,太難受了,用一個詞兒來形容,那就是生不如死。
“等會我們在隔壁睡下之後,你就走。”喬紅波說完,狠狠地瞪了她一眼,“我警告你,不許再搞出一丁點的聲音來,聽到了沒有?”
白美玲連忙點頭如搗蒜。
我靠!
被這個蠢女人纏上,也是真他媽的倒黴。
“洪波,你乾嘛呢?”周錦瑜喊了一聲。
喬紅波立刻回了一句,“來了。”他順手拿起了桌子上的相框擺件,走了出去,掩耳盜鈴一般地解釋道,“剛剛,擺件掉在了地上。”
周錦瑜一怔,麵帶疑惑地問道,“它,自己掉地上的?”
“有風吧。”喬紅波眼珠轉了轉,隨即說道,“你不是開窗戶了嗎?”
周錦瑜眉頭一皺,“我記得,門是關著的嘛。”
一句話,頓時讓喬紅波的一顆心,提到了嗓子眼,他的小心臟宛如張翼德擂鼓助威一般,砰砰砰地劇烈跳動起來,“關著的嗎,不是吧!”
“可能也是這擺件放得太靠桌子邊了。”喬紅波說完,連忙換了一個話題,“剛剛爸打電話來乾嘛呀?”
提到這事兒,周錦瑜立刻麵色一沉,語氣無奈地說道,“這下,咱們麻煩大了,爸說,侯偉明的死,被人盯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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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可能!”喬紅波露出驚駭之色,“他一個小小的縣長……。”
“一個小小的縣長?”周錦瑜白了他一眼,“整個江淮才有多少縣長?”
“再者說了,縣級領導屬於省管乾部,我敢不上報嗎?”
周錦瑜調整了一下坐姿,一本正經地說道,“你現在給雷科打電話,立刻讓他把縣政府的監控,給調取一份。”隨後,她抓起桌子上的電話來,“我給沈墨打一個,讓他立刻介入此事。”
就在她找到號碼,準備撥通的時候,喬紅波忽然說道,“瑾瑜,有件事兒我一直沒有來得及跟你說,侯偉明喝了藥之後,咱們在開常委會的時候,謝勇去過他的辦公室。”
“謝勇?”周錦瑜眉頭微皺,“他去乾嘛了,偷東西?”
“東西丟沒丟,我倒是不知道。”喬紅波平靜地說道,“但是,侯偉明喝了那杯茶之後,我對他講過,咱們已經結婚領證的事實。”
周錦瑜立刻打斷了他的話,“你給他說這個乾嘛?”
“威懾他嘛。”喬紅波繼續說道,“他聽了之後,十分震驚,拿過一張紙,寫了兩行半的字,然後就暈死過去。”
“開完常委會之後,我再去侯偉明的辦公室,發現這張紙不見了,調取監控之後,發現謝勇去過,所以我斷定,這張紙在他的手裡。”
周錦瑜立刻問道,“為什麼沒有報警,對他采取強製措施?”
“我怕打草驚蛇,謝勇如果發現警察介入,說不定會毀掉這張紙,那就麻煩了。”喬紅波說道。
輕輕地點了點頭,周錦瑜眼珠晃了晃,“謝勇拿走這張紙的目的,是什麼呢?”
“想要換取官位,還是要將你置於死地?”
“這兩者,都沒有可能。”喬紅波說著,掏出煙來點燃了一支,“首先,如果他拿了那張紙,想要換取官位的話,就應該跟咱們攤牌。”
“其次,我跟謝勇沒有深仇大恨,甚至關係還可以,不存在報複我的可能。”
“即便他之前跟過侯偉明,但因為換秘書的原因,兩個人情誼已經不在,所以我覺得,謝勇一定另有目的。”
這一番判斷,喬紅波覺得,應該是十分客觀的。
也正是基於此,他才沒有那麼著急地,去逼迫謝勇。
權且靜觀其變,估計謝勇很快就會露出馬腳來。
在喬紅波看來,謝勇一定會很快露出馬腳的,畢竟這張紙,以及整件事情,是有其時效性的。
有道是,有權不用,過期作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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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勇,可不是傻瓜。
周錦瑜忽閃著大眼睛,許久才說道,“城西的路明天開工,樊華過來,如果不知道怎麼辦,到時候你可以問問她。”
“哦。”喬紅波點了點頭。
“行了,我困了。”周錦瑜說著,站起身來,脫掉了外衣,“忙了一天,身上都要臭死了,我先去洗個澡。”
說著,她徑直向洗手間走去。
眼睜睜地看著小嬌妻,穿著內衣內褲,身姿妖嬈地走進了洗手間,並且關上了門,喬紅波立刻向臥室走去,推開門之後,他立刻彎下腰,撅著屁股對正直勾勾盯著他的白美靜說道,“趕緊走。”
白美玲不敢猶豫,立刻向外爬去。
就當她宛如一條狗一樣爬出來,還沒起身的時候,洗手間的門忽然被打開了。
白美玲立刻躺在地上,向床下滾去。
滾到一半的時候,周錦瑜大聲喊道,“老公,沒有沐浴露了。”
喬紅波一怔,“沒有就沒有吧,你用香皂對付一下吧。”
“哦。”周錦瑜答應一聲,關上了門。
白美玲剛滾到位,聽到洗手間的門關上,立刻又滾了出來。、
她剛跪在地上,打算爬起來。
洗手間的門,又被打開了。
白美玲嚇了一跳,立刻躺在地上,又往床下滾去。
“怎麼了?”喬紅波連忙轉過身,迎著周錦瑜從洗手間裡探出來的頭問道。
“老公,浴巾!”周錦瑜嘟囔道,“你洗手間裡,怎麼連浴巾都沒有呀。”
喬紅波搔了搔頭皮,心中暗想,我如果不把瑾瑜糾纏住,隻怕白美玲走不脫呀。
猥瑣一笑,他說道,“要不咱倆一塊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