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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行了,真不能再喝了。”謝勇打了個酒嗝,身體一歪,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其他人見狀, 連忙上前攙扶。
雷科將身體往後仰靠了一下,目光掃過所有人,語氣淡淡地問道,“你們誰認識謝勇的家?”
眾人全都搖頭。
“張主任,你找個快捷酒店,開個房間。”雷科吩咐道道,“小周,小紀,你們兩個扶著謝勇去休息。”
三個人聞聽此言,立刻各自行動。
原以為酒局到這裡,也就算結束了,但是雷科卻並沒有離開的意思。
眾人自然得陪著了。
等著三個人帶著謝勇走了之後,雷科語氣淡然地說道,“我給大家定一條規矩。”
“從現在開始,把溜須拍馬的那一套,全都給老子收起來,以後誰再讓我聽到,這種無聊的,跪舔的屁話,誰就給我滾出紀委!”
“清源縣紀委,不需要這樣的乾部!”
“做人做事,多向張主任學學,絕對不能因為某個人,把歪風邪氣帶進紀委來。”
這幾句話一出口,全桌人都汗顏地低下了頭。
此時此刻,他們才明白,雷科整天帶著謝勇,也並不是要重點栽培他。
拍馬屁拍到了馬蹄子上,真是自找難堪啊。
張主任開了一個房間,將謝勇塞進房間裡,然後帶著其他人回去。
等他們到了酒店之後,雷科依舊還在。
他不說話,眾人也不敢出聲。
“書記,事情辦完了。”張主任說道。
“安排在哪裡?”雷科問道。
張主任一怔,連忙說道,“旁邊的綠蘋果酒店,208號房間。”
“坐下,陪我喝一口。”雷科端起了酒杯,張主任立刻也跟著端杯,兩個人各自抿了一口之後,雷科拿起了手機,忍著心中的厭惡,給喬紅波發了一條信息,綠蘋果酒店,208號房間。
隨即他站起身來,有氣無力地說道,“大家都忙了一天,各自回家休息吧,明天早上七點鐘,在紀委會議室開會,希望諸君不要遲到。”
說完,他看向了張主任。
“我待會兒給謝勇發條信息。”張主任說道。
雷科轉身出門,其他人立刻跟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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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了樓之後,雷科邀請張主任上了自己的車,回去的路上,雷科淡淡地開了口,“老張啊,你覺得謝勇這個人,如何?”
“這個,我可不好評價。”張主任賠著笑臉說道。
雷科扭頭看向了他,“為什麼不好評價?”
“我如果惡語中傷,顯得我這個人格局不夠大,另外還有挑唆裡間的嫌疑。”張主任苦笑著說道,“我如果說好話,這違背我的內心,所以,我不能說。”
聞聽此言,雷科哈哈大笑。
這個家夥,聽起來這話特彆客觀公正,但其實把想說話的好,全都說了出來!
並且,比惡語中傷更加難聽。
“老張啊,你覺得我把謝勇弄到紀委來,是不是覺得莫名其妙?”雷科問道。
張主任立刻搖了搖頭,“雷書記著眼長遠,自然有其深層含義,隻不過當廁所堵了的時候,確實需要皮搋子,可是現在廁所通了,那皮搋子就應該丟進儲藏室或者丟掉。”
“畢竟,味兒太大了。”
這一番話,令雷科十分驚喜。
他萬萬沒有想到,這張主任看問題,竟然如此透徹。
雷科點了點頭,“我會慎重考慮的。”
一般情況下,雷科很少說慎重考慮這幾個字的,通常對於一些暗指性的東西,他都裝作充耳不聞。
可一旦說出慎重考慮,說明這件事兒,已經值得提上日程了。
拋開這一邊,再說謝勇。
他猛然坐起來,然後跌跌撞撞地,走進了洗手間裡,將自己身上的衣服脫掉,站在水龍頭下,直接打開了冷水。
瞬間,冰冷的水打在身上,整個人都清醒了許多。
用毛巾擦乾了身上的水漬,又將毛巾整整齊齊地疊好,謝勇回到房間,將身上的衣服,一件件地重新穿戴整齊。
躺下之後,謝勇怔怔地看著天花板。
喬紅波這個家夥,今天晚上,一定會來自己房間的。
我如果就這麼放過他,那豈不是太便宜他了?
一味地退縮,隻能助長他的氣焰。
想到這裡,謝勇猛地坐起身來,掏出了手機……。
喬紅波坐在車裡,看著綠蘋果那閃爍的霓虹燈,心中暗忖,既然謝勇已經知道,自己會去他的辦公室裡翻找那張紙,那麼今天晚上,他一定會使儘渾身解數,絕對不會喝多中計的。
可是現在,不過是晚上的八點多鐘,他居然喝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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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不成,這家夥又在給老子耍什麼花招?
不行,這一次我可不能再以身犯險了。
可是,該怎麼辦呢?
掃視了一周,他忽然看到,馬路對麵有一個足療店。
喬紅波頓時計上心來。
你謝勇耍我一次,老子以德報怨,就給你送上一個大美女,讓你好好瀟灑一下。
想到這裡,他立刻走進了足療店。
“先生一位嗎?”吧台後麵,一個濃妝豔抹的女人,笑眯眯地問道。
“對。”喬紅波說道。
老板娘扯著喇叭嗓子喊道,“二樓男賓一位。”
喬紅波邁步上樓,二樓的一個小夥子,此時正等著他呢,見到喬紅波,立刻笑臉相迎,“先生,您這個房間裡請。”
進了門,喬紅波坐在按摩床上,紅色的燈光,給房間裡增添了一抹曖昧的氣氛。
沒多久,一個身材豐滿,大腿滾圓,濃妝豔抹的服務員走了進來,那大紅嘴唇子,堪比非洲大猩猩。
“先生,您請躺下吧。”服務員說道。
“多少錢一次?”喬紅波問道。
“188元,288元,388元,還有泰式按摩588元。”服務員說著,蹲在喬紅波的麵前,等著他躺下之後,幫他脫鞋子。
“包夜多少錢?”喬紅波問道。
服務員一怔,臉上露出吃驚之色。
實話說,她已經好久沒有聽到有人,如此直白地問出這句話了。
“先生,小妹我是正經人。”服務員眼神中,露出一抹狡黠之色。
喬紅波瞥了一眼,她領口內的紅色玫瑰花紋身,心中暗忖,你還正經人?
“有能包夜的嗎?”喬紅波問完,拍了拍自己的褲兜,“不差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