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散修聯盟的葛老前輩,您老人家怎麼也來了?”楚然連忙上前攙扶住老者,這葛老可是散修中德高望重的前輩,一身修為深不可測,據說已經達到了聖仙巔峰,隻差一步就能突破到真仙境界。
“楚掌門,你這話可就不對了,我等散修雖無門無派,但也心係天下蒼生,如今魔族入侵,人人有責,我等豈能置身事外?”葛老語氣平靜,但卻擲地有聲。
“葛老前輩高義,晚輩佩服!”楚然拱手道,“既然如此,那便請葛老前輩和各位散修兄弟,與我等一同前往北域,共誅魔族!”
“好!楚掌門果然是少年英雄,有魄力!”葛老撫須笑道,“我等就隨你走一遭,也讓世人看看,我散修聯盟,也不是好惹的!”
葛老話音剛落,身後便響起了一片叫好聲,散修聯盟的修士們一個個摩拳擦掌,眼中充滿了興奮和期待。
“哈哈哈,好!好!好!”楚然仰天長笑,聲震雲霄,“既然如此,那我們就出發!”
說罷,楚然大手一揮,三百艘巨型飛舟緩緩升空,遮天蔽日,如同一片鋼鐵洪流,向著北域的方向浩浩蕩蕩地駛去。
三百艘巨型飛舟,宛如鋼鐵巨獸,浩浩蕩蕩地駛向北域。這支臨時拚湊起來的隊伍,看似聲勢浩大,實則內部暗流湧動。楚然深知,人心不齊,再強大的力量也是一盤散沙。
為了更好地應對魔族的威脅,楚然將隊伍分成了數個大隊,每個大隊都按照修為高低進行編排,形成梯隊,以便在戰鬥中能夠相互配合,發揮出最大的戰鬥力。
不僅如此,楚然還命令醉劍仙將仙劍宗庫存的丹藥、法寶拿出來一部分,分發給各個門派的弟子。
“楚掌門,這怎麼好意思呢,讓我們白拿你們的寶貝。”
“是啊,楚掌門,這一趟北域之行,凶險萬分,我們怎麼能讓你一個人承擔所有風險呢?”
各派掌門和長老看到仙劍宗如此大方,紛紛表示不能讓仙劍宗吃虧,也要拿出一些東西來支援大家。
楚然看著眼前這一幕,嘴角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微笑。他知道,這些人表麵上是在推辭,實際上心裡早就樂開了花。
去往北域的路途遙遠,足足需要四天的時間。一路上,各派弟子都在抓緊時間修煉,提升自己的修為,為即將到來的大戰做準備。
第二天,一艘飛舟突然改變了航線,朝著楚然所在的飛舟飛來。
“楚掌門,好久不見啊!”
一個熟悉的聲音傳來,楚然循聲望去,隻見一個身材臃腫,滿臉油光的大胖子,正站在飛舟的甲板上,笑眯眯地看著他。
“李胖子,怎麼是你?”楚然看到來人,不禁有些驚訝。
來人正是當初在萬獸森林與楚然結伴的李胖子,這家夥雖然修為不高,但卻是一個十足的淘寶狂,經常穿梭於各個秘境和險地,尋找各種奇珍異寶。
“怎麼,不歡迎我啊?”李胖子笑嗬嗬地說道,“聽說你要去北域砍瓜切菜,我這個做兄弟的怎麼能袖手旁觀呢?”
“哈哈哈,歡迎,當然歡迎!”楚然哈哈大笑,連忙招呼李胖子上自己的飛舟。
兩人多年未見,自然是有說不完的話。幾杯酒下肚,李胖子便打開了話匣子,滔滔不絕地講述著自己這些年的經曆,從東海之濱到西域沙漠,從南疆十萬大山到北域冰原,幾乎走遍了整個大陸。
“楚老弟,你這混的可以啊,這才幾年不見,就成了仙劍宗的掌門了,還召集了這麼多人去抵抗魔族,真是讓我刮目相看啊!”李胖子一邊說著,一邊豎起了大拇指。
“哪裡哪裡,都是運氣好罷了。”楚然謙虛地說道。
“彆跟我說這些虛的,你小子是什麼人,我還不清楚嗎?”李胖子笑罵道,“不過說真的,你能有今天的成就,我一點也不意外,想當初你小子可是連我都敢坑,還有什麼事情是你不敢做的?”
楚然聽到這話,不禁老臉一紅,想起了當初在青雲城拍賣會上,自己忽悠李胖子買下那塊廢鐵的事情。
“咳咳,那都是過去的事了,不提也罷。”楚然尷尬地咳嗽了兩聲。
“哈哈哈,好了,不逗你了。”李胖子哈哈大笑,“既然你要去北域,那我這個做兄弟的也不能袖手旁觀,這些東西你拿著,就當是我的一點心意。”
說著,李胖子從儲物戒指裡掏出一大堆東西,有各種珍稀的藥材,有威力強大的符籙,還有幾件散發著強大氣息的法寶。
楚然看到這一幕,不禁有些驚訝,他知道李胖子喜歡收藏寶物,但沒想到這家夥竟然如此大方,竟然舍得把這麼多好東西拿出來。
“李兄,這太貴重了,我不能收。”楚然推辭道。
“彆跟我客氣,就當是兄弟我借你的,等你回來再還給我就是了。”李胖子說著,不由分說地將東西塞到楚然手裡。
楚然見狀,也不好再推辭,隻好收下。
“李兄,你放心,等我們從北域回來,一定請你喝酒!”楚然舉起酒杯,豪爽地說道。
“好,一言為定,這次過去,我們痛殺幾個魔頭!”李胖子也舉起酒杯,與楚然碰了一杯。
兩人在飛舟上把酒言歡,暢談許久,直到夜深人靜才各自回房休息。
接下來的三天裡,楚然幾乎將所有時間都投入到了岩雀劍法的修煉之中。飛舟的甲板上,他一遍又一遍地演練著劍招,每一式都充滿了力量與美感,仿佛一隻浴火重生的岩雀,在空中自由翱翔。赤炎則化身為一柄通體赤紅的古劍,靜靜地懸浮在楚然身旁,劍身之上,隱隱有火焰流轉,與楚然手中的劍光交相輝映,仿佛在進行著一場無聲的對話。
“我說掌門大人,你這劍法練得也太死板了吧?“
一個懶洋洋的聲音突然從身後傳來,楚然不用回頭也知道,說話的正是醉劍仙。隻見他晃晃悠悠地走了過來,手裡還提著一個酒葫蘆,身上散發著一股濃烈的酒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