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然和米勒在房間裡喝酒,窗外的晨曦透過窗簾的縫隙灑進來,映照在兩人的臉上,不得不說這統領大廈,楚然的辦公室風景就是好。
米勒一邊喝酒,一邊憨厚地笑著,語氣中透著幾分粗魯的直率。
“大統領,待在這兒確實有點無聊,但我心裡挺開心的,因為能跟著您,一直以來,您都是拿我當兄弟,我真的很開心,現在和您還能一起喝酒,我覺得這才是這樣的事情即使再無聊我也能乾一輩子!”
楚然輕輕一笑,眼中閃爍著欣慰的光芒:“你這小子,說話真是實誠,像個孩子一樣。”
米勒跟在楚然身邊也確實將近半年。
這半年來,自己確實已經成長和見證了很多。
當初是鬆科森做自己的保鏢,現在又成了米勒,兩人之間性格和差距都挺大。
但楚然卻都很看重和喜歡這兩人的做事風格。
“大統領,您是因為F國那邊的事情惆悵嗎?”米勒喝了口酒,很好奇的看著楚然。
楚然淡淡笑了笑:“算是吧,我這個人沒什麼能愁的,如果非要說一個,目前來說這個事情確實是算一個的。”
聽到這話,米勒的語氣變得認真起來,眉頭微微皺起,顯得有些沉重。
“我覺得我們楚國向來都是不服就打,直接打才是解決問題的最好辦法!”
楚然忍不住大笑,心中一陣輕鬆:“哈哈,米勒,你這話說得真好,真是個直腸子!我就喜歡你這種不拐彎抹角的性格。”
他知道,米勒的直率和誠實在這個複雜的局勢中顯得尤為珍貴。
“不過,打是打,但也得看時機。”楚然緩緩說道,目光透過窗外,似乎在思考著更深層次的事情。“我們不能隻靠武力,得智勇雙全,才能讓F國總統明白我們的決心。”
“大統領,如果您有什麼顧慮,都交給我米勒,鬆科森司令當初能帶隊一起出去行動,我米勒照樣也能得。”
楚然無奈一笑,他很清楚,米勒這家夥是想去執行任務。
畢竟鬆科森以前作為自己的保鏢,卻也是成為了基因戰士,而且還去了M國那邊執行了最危險的任務。
雖然米勒這家夥誠懇老實,但每個人也都有攀比心理,特彆是在自己麵前,他就會更加想要表現。
一整個晚上,兩人都坐在窗口喝著酒。
不知不覺之間,天色就已經亮了起來。
作為兩個基因體,兩人連續十幾天不睡覺都是沒問題的。
“走吧,通知所有人召開早會!”
楚然伸著懶腰,直接去洗澡。
而米勒則是急忙點點頭,跑出去通知開會。
同一時間,F國總統也召開了緊急會議,他們國內的局勢愈發緊張。
海軍司令站起來。
“總統,海麵上楚國的航母已經徹底包圍了我們,就連國內的楚國駐軍基地也從昨晚開始加派了人手。”
他的聲音在會議室內回蕩,仿佛一聲驚雷,令所有人都為之一震。
會議室內一片寂靜,總統聽完後,臉色依舊沉著,眉頭微微皺起,心中卻暗自焦慮。
他知道,眼下的局勢已經岌岌可危,激進派的代表們卻紛紛憤怒地站了起來。
“這是對F國的侮辱!我們明明說好要成為附屬國,現在他們竟然如此對待我們,這完全是對我們的不信任!”
另一邊,F國的保守派領導們卻搖搖。
“話不是這麼說的,一直以來都是我們沒有做出態度,所以才導致楚國那邊越來越過分,現在我們必須儘快道歉,和楚國和好,絕對不能繼續挑釁他們。”
所有人都知道,楚國的軍事實力不可小覷,若繼續對抗,隻會自取滅亡。
此時,幾位保守派的領導低聲交談,臉上寫滿了焦慮和恐懼,仿佛已經預見到未來的災難。
激進派這邊卻冷冷一笑:“膽小怕事,到現在你們還跪著,F國就是被你們這群人毀掉的。”
“行了,都彆說了,海軍部隊和我們陸地這邊的軍隊都彆輕舉妄動,儘量彆和楚**隊發生任何摩擦,今天會議到此結束!”
此時F國總統仿佛也明白,繼續開會下去肯定是什麼都討論不出來的。
但會議這邊剛剛結束,總統就將最信任的幾位領導叫到密室裡,氣氛緊張而壓抑。
他沉著臉,淡淡說道:“有沒有可能是昨天老奧給我打電話的事情傳到了楚國那邊,所以他們才開始加派人手?”
幾位領導聽完,也是瞬間明白過來。
要不然為什麼昨天剛和老奧通完話,楚國那邊就開始出動這麼多基地兵。
“總統先生,這件事情我們不能忍,隻是打了一個電話,就引起楚國這麼大的反應,這完全證明楚國對我們是非常的不信任啊。”
“對啊總統先生,我們千萬不能忍下去了,楚國現在完全是在欺壓我們的。”
“……”
“不必了,這正好表明我的身份,我已經準備道歉和好,馬上就要去楚國了,去那邊的機票已訂好。”F國總統此時心中也明白,大勢已去,楚國如果真的要開打,就算是他聯合了老奧,恐怕也無可奈何。
現在他這樣做是為了避免更大的衝突,不想讓國人受難。
然而,他這麼想,可有的人卻不這麼想!
會議結束後,激進派的幾位成員秘密聚攏在一起。
“我們絕不能道歉!這簡直是對我們的羞辱!”
“對,既然楚國如此無禮,我們就應該給他們一個教訓,這個世界不能隻有楚國一家獨大!!”
另一個人附和道,眼中閃爍著陰險的光芒。
“現在我們隻有一條路,那就是必須聯合M國那邊的老奧,利用他們發動一場反擊,奪回我們的尊嚴!”
“沒錯,隻有M國還站在楚國的對立麵,敵人的敵人就是我們的朋友。”
“其實說實話,我們以前和M國關係也都挺不錯的,可就是因為總統自己的問題才導致我們和M國破裂,如果一直將合作關係持續下去,楚國也不至於如此猖狂。”
“我永遠忍不了一個黃皮膚人對我們的領導,所以必須要聯合老奧那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