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伊浪總統懵逼,會議室內所有人也都傻眼。
“導彈襲擊?這怎麼可能?”
“再說了,我們國內的雷達和防空係統呢?”
話音剛落。
轟轟轟……
一道道震耳欲聾的聲音在所有人耳邊響起。
要知道,伊浪和jj二號國那是距離相當近。
而且從伊浪首都這邊到二號國,那也是用不了多久的。
這次jj的導彈根本沒有絲毫保留,直接就是所有伊浪軍隊基地,首都,繁華城市地帶,以及重工業地區,火力覆蓋。
現在伊浪總統是在屋子裡開會,如果他去外麵看看。
那就了然了,因為天空中,無數導彈就像下雨一樣從天而降。
外麵奔跑的伊浪民眾幾乎是在瞬間,就被炸的四分五裂。
各種各樣的建築,更是在這一刻全都轟然而倒。
這一切的一切,都是因為他們的總統內加德野心不足,就因為和米國老奧談成了一筆交易,卻就造成了這樣的後果。
楚然有時候再三強調,自己不是一個善良的人,但同時也不是一個惡人。
他的原則就是你不欺負我,那我也不會動你,最多就是跟你拿點好處,你彆吭聲,咱就當不知道。
但你現在卻要不聲不響的拿我後花園,而且要準備勾結米國你老爹乾我。
那就彆怪我的炮火無情了!
第一輪轟炸持續了整整兩個小時。
而就是這第一輪轟炸,直接讓伊浪這邊損失大的可怕。
特彆是軍事基地那邊,很多裝備都是剛剛拿到空投之後準備拆的。
可就在這時候,導彈無情的就落到了頭頂上麵。
除此之外,就是伊浪基地這邊無數軍隊都在訓練和檢查裝備。
畢竟在不久後,是要準備開戰的,所以一大早,各種武器都在基地外麵準備檢查。
然而就在這時候,導彈如同下雨般在頭頂落下。
各種各樣的場景數不勝數,全都是伊浪這邊人都沒反應過來,就沒了。
按照現在戰爭的構想,一般即使是要開打,國家這邊也能以最快的速度反應過來。
畢竟各種高科技設備都能提前做出反應。
可是,這一次,所有的一切都變了。
雷達失效,而且是所有雷達同時失效,國家根本沒有反應。
就連總統這邊都被打懵了。
幸虧手下反應快,帶著內加德和一群領導人躲在了防空洞裡麵。
否則,這一輪轟炸,直接就將伊浪這邊給乾廢了。
所以這兩個小時的轟炸,對於伊浪來說,絕對是空前的災難。
然而,第一輪轟炸剛剛結束。
第二輪的戰鬥機,轟炸機,立刻就從雲層裡麵冒了出來。
而且不是一兩架,那是數百架啊!
這些戰鬥機任務非常明確,直接就是對著軍事基地和工業地區,以及伊浪的首都開始分頭轟炸和掃射。
最牛逼的是,這次出動的戰鬥機和轟炸機,都是米式最前沿的飛機和戰鬥機。
伊浪這邊根本沒有能力來攔截和阻擋。
對方好像對他們國內都了解的一清二楚。
就連伊浪這邊的空軍基地裡麵,轟炸機和戰鬥機都堵在上方轟炸就沒結束。
裡麵的伊浪士兵咬著牙想冒死去開一架戰鬥機。
可是jj的戰鬥機方隊根本不給你機會。
密密麻麻的掃射和彈藥,不停的在空中落下。
半小時後,所有飛機做完他們的任務,立刻掉頭離開。
同一時間,第三輪的導彈洗地再次出現!
總之,這一上午時間。
絕對是伊浪自建國以來,最可憐,最憋屈的一天。
截止中午十二點的時候,jj的轟炸才算是結束。
同一時刻。
jj的地麵部隊直接從二號國開始推進。
現在伊浪各大軍事基地和前沿防線內。
所有基地都遭到了嚴重的導彈襲擊,無數人都處於恐慌之中。
所以jj的這次推進,可以說是順利到可怕。
幾乎是在中午吃飯之前,就占領了伊浪邊境這裡的兩座城市。
前沿部隊還在往前麵突進,傑克就已經坐著直升飛機到了伊浪前線的一個城市內去吃了午餐。
吃完飯之後,這家夥拿著全頻道對講機告訴所有前線突進的士兵原地停下來休整。
第三輪導彈洗地將再次開始!
這一次將會持續到晚上,到時候伊浪全國都將會被打的毫無還手之力。
那時候就是自己軍隊出手的最好機會!
在這時候,所有jj軍隊將會配合信息部聯合推進。
有信息部隊的指導,jj所有士兵就宛如開了天眼。
隨時都能知道哪裡有敵人,哪裡有自己的目標。
下午三點!
楚然在方溪禾的辦公休息室內接到了傑克的電話。
“楚先生,我這邊接到了伊浪那邊打來的電話,他們有意要投降!”
聽到這話,楚然笑道:“投降嗎?你告訴他,現在已經沒機會了!”
上次,內加德和吧樂絲探總統通話時候,楚然就已經知道。
內加德很有脾氣,號稱絕度不會投降。
現在既然不投降,那就讓他好好嘗嘗自己造的惡果吧!
很快,傑克就將楚然的原話告訴了伊浪總統。
聽到這話,伊浪總統坐在防空洞裡麵,自己都傻眼了。
從今天早上到現在,內加德就被堵在了這裡麵,根本沒有出去的可能。
但是外麵的信息他還能收到一些,因為他用的是衛星通話。
內加德癱坐在椅子上,徹底傻眼!
他知道,自己這次是真的做了一個很惡心的決定。
雖然不知道現在jj突然對他們發動進攻的原因是什麼。
但可以肯定的是,jj這個國家對自己很不滿意。
難道就是因為前兩天,自己和吧樂絲探總統的通話嗎?
想到這裡,內加德沒有絲毫猶豫,立刻就給吧樂絲探那邊的總統塔拉耳打了電話。
“塔拉耳,你立刻給我向jj那邊求情,真的,真的,我這次服了,真的服了,彆讓他們打我了。”
電話裡麵,吧樂絲探總統淡淡笑道:“尊敬的內加德總統先生,你在說什麼啊?我怎麼聽不懂了呢?您不是一直以來脾氣都很好嗎?腰杆也很硬嗎?怎麼現在突然就開始求情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