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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秀上去給大概的檢查了一遍,除去右手被人齊手腕處斬斷之外,她身上還有許多縱橫交錯的鞭痕。
脖子處有幾道被勒過的痕跡,也不知道是自己尋死沒有死成,還是被彆人給勒的差點兒就死了。
好在傷口雖然不少,但是都是被人長期虐待所造成的,上些藥之後慢慢養著就好了。
最主要的還是在手腕上,斷骨處沒有處理好,不但是整條胳膊都受到了影響,傷口處還在流著腥臭的膿水。
玉秀雖然是也略懂一些,但是畢竟也不是專業的。
看著那傷口一時也不知道如何下手,想著要是自家老娘在這裡就好了。
“山不來就我,我們自己去就山不就好了嗎?”
聽了玉秀的煩惱,小係統忍不住的說道。
“這陳縣離著京城雖然不近,但是宿主您要想回去的話,那還不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把人往空間裡那麼一放,再給送回京城去不就行了嗎?
好家夥,就這麼簡單的嗎?
玉秀扶額,這是人家蘇婉的娘,真要給送走,是不是該跟人商量一下再決定?
於是她便先給傷口消了個毒,然後拿了乾淨的紗布出來,重新把傷口給包紮起來。
等到蘇婉再回來的時候,玉秀便把情況給她說了。
“送過去了你也放心,我娘自然是會讓人好好照顧的,要是你不放心的話,也可以跟著一起過去照應著……”
當然了,她是絕對不會把空間的秘密暴露給她們的,即便是簽了死契也不行。
到時候直接把人給放倒,都睡著了後再往空間裡一扔,醒來後就到了京城,搞定。。
“我娘這個樣子,郡主您願意給想辦法,奴婢已經是感激不儘了,哪裡還敢有不願意……”
蘇婉在玉秀的麵前跪了下來,毫不猶豫的就答應了下來。
要不是玉秀願意幫她,就憑著蘇婉自己,也是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了。
她們一路回來,也找了不少的醫館給看過了。
隻不過人家大夫過來一看,那頭就搖的像是撥浪鼓一般,直說沒有辦法醫治。
不但如此,還讓她趕緊給人抬走,生怕一個不小心人就死在他醫館裡說不清楚一樣。
“郡主對奴婢一家的大恩大德,奴婢都記在心裡,就算是做牛做馬也要報答您的恩情……”
她對著玉秀磕頭,然後又說起蘇家的情況。
“那是我的親兄弟蘇傑,今年也已經是十歲了……”
原來自從蘇婉出事之後,蘇家大房就徹底的亂套了。
她爹丟下手裡的生意出去尋她,沒幾日的功夫,就被人發現摔下山崖沒了。
閨女相公接連出事,蘇婉娘傷心的暈厥過去好幾次,沒有辦法,家裡的一切事務都隻好交到了蘇老太太的手裡。
等到蘇婉娘強撐著身子把男人的喪事辦完之後,外麵的那些店鋪和生意,也都已經被蘇二老爺和三老爺等人給搶了過去。
到了這個時候,蘇老太太也不跟她裝客氣了,當即大手一揮,就讓人把她給關了起來。
從那日之後,蘇婉娘就再也沒有見過外麵的太陽。
對外麵則是宣稱,說是蘇家大夫人太過於悲痛,所以傷了身子,要在家裡好好養病才行。
這也是蘇老太太的厲害之處,蘇家大房的親朋好友也不少,她要是直接把人都給弄死了,肯定得有人會心中懷疑。
所以她沒有動小少年蘇傑,而是把他送到書院裡繼續讀書。
這樣一來,母子倆互相牽掛對方,也互相成為了對方的人質,都不敢輕舉妄動。
蘇婉娘身上的傷,則是蘇二老爺想要去侵犯她,但是卻被二夫人給抓了個正著。
雖然那時候她拚了命的反抗,但是二夫人進來的時候,不去責怪她自己的男人胡來,卻是劈頭蓋臉的甩了她一頓巴掌。
她說蘇婉娘不知檢點,自己男人死了,就恬不知恥的勾搭自家小叔子。
這樣的不要臉的婦人,就活該要被拖到外麵去遊街,最好扒掉衣物讓大家都來看看才好。
這些話實在是不堪,蘇婉娘也是真怕她這樣做,到時候反而是給兒子丟臉。
一時血氣上湧,乾脆拿了繩子就掛了脖子。
要不是及時被婆子發現放了下來,估計那時候她就已經死了。
從她尋死這一天,蘇家老太太才告訴了她蘇婉的下落,並拿出大當家給她寫來的回信,上麵很是清楚的寫著蘇婉當時的狀態。
雖然已經是早就有了心理準備,但是看著那些信件的時候,蘇婉娘還是被氣的當場發瘋。
兒女都在人家的手上,蘇婉娘也不敢在胡亂尋死了。
知道她不會尋死,二夫人就帶著其他幾個婦人開始以折磨她為樂。
那身上的鞭痕和斷掉的手掌,就是她們的傑作。
反正老婆子說了,不要一下子把人給弄死,但是可以讓她們出一出這些年所遭受的窩囊氣。
蘇婉那日帶著人直接找回去的時候,蘇婉娘已經是被人給餓的奄奄一息了。
家裡都成了這個樣子,蘇婉也不在乎自己的那些名聲了,當即就把蘇老太太所辦的那些惡心事情給抖露了出來。
拿著她寫給大當家的書信,當日就把她們給告到了衙門裡。
蘇婉如今是康寧郡主的人,這次回來身邊還帶著上百人的護衛,也能夠看得出來她在郡主心裡的份量。
衙門裡的大老爺也是會看形勢的,對於郡主這位未來的太子妃娘娘,他們想辦法巴結還來不及,哪裡敢有任何的怠慢。
所以蘇家的事情辦理的很快,衙門裡出動了許多人出去查辦,很快就讓事情的真相水落石出。
實在是那老太太這次取得的勝利太大,根本就沒有想過蘇婉還能有回來的那一天,許多的證據都沒有去處理好。
官府的人不但是在家裡找到了大當家寫給蘇老太太的書信,還找了她跟幾個兒子合夥,害死了蘇大老爺的證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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