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新網址:黎慶的小把戲確實是拉開了一些差距,可這對林峰而言卻顯得那麼多微不足道,微微一笑。
開啟身體的第三百道虛脈,一道紫色靈力若隱若現的浮現在他的身後,將周邊的劍氣和重力全都驅散。
在劍山的重重阻礙消失之後,林峰仿佛掙脫了束縛的雄鷹,他的速度之快,簡直如同閃電劃破夜空,令人不敢直視。然而,他深知在這世間,過於耀眼的鋒芒往往引來不必要的麻煩,於是,他選擇了低調。在逐漸縮短與黎慶的距離後,他並沒有立即超越,而是刻意控製著自己的速度,僅僅比黎慶快了那麼一線。
黎慶感受到身後那越來越近的壓迫感,心中不禁焦急起來。他瞪大了眼睛,看著林峰那似乎永遠也追不上的背影,心中充滿了不甘。他嘗試了各種手段,想要阻止林峰的追趕,或是至少減緩他的速度。然而,每當他使出渾身解數,試圖給林峰製造障礙時,林峰總能巧妙地避開,仿佛一切阻礙在他麵前都顯得如此微不足道。
黎慶感覺自己就像一隻憤怒的,儘管他竭儘全力,但在林峰那沉穩如山、深不可測的實力麵前,他所有的掙紮都顯得如此無力。他心中的怒火越燒越旺,但無論他如何努力,都無法改變被林峰逐漸超越的事實。
究竟是誰說林峰修為沒有了的,假情報害人不淺呢。
他腳步一直在跑的同時,手上也絲毫沒有停下來,各種劍氣靈技都往對方身上使用,一道道鋒利的劍氣彙出。
林峰感受到身後傳來一股殺意,淩厲的劍氣劃破空間,刺向他的後背,在劍氣接觸他的一瞬間,他張開身體的虛脈,將那團劍氣的力量全部吸收,然後又瞬間關閉。
他在開啟全身虛脈後,他就發覺三百道虛脈除了能夠提升自己的實力,擁有雄厚的基礎外,還附帶一個吞噬能力,目前的探索中他發現可以將一些靈力吞噬,並且能夠轉化為自己的力量。
不過這個這個吞噬能力也並未萬能,吞噬能力是根據林峰的實力進行漲幅,就好像現在的他最多就能吞噬練氣期二層的全力一擊,對於黎慶的簡單攻擊自然可以吸收。
而在黎慶的眼中,卻是看的目瞪口呆,他看著自己的殺招在接觸林峰的一瞬間,消失不見,就仿佛從來沒有出現過一樣。
固執而執著的他,絲毫不為邪念所動,決定再次挑戰命運的極限。他深吸一口氣,凝聚起更為強大的靈技,四周的劍氣在他手中瘋狂湧動,漸漸凝結成一柄厚重的灰色長劍。這劍身散發出一股冰冷而荒蕪的氣息,仿佛來自死亡之淵,帶著無儘的苦朽與絕望。
他低喝一聲:“寂滅劍,出!”
隨著他的聲音落下,那柄灰色長劍如同被賦予了生命一般,呼嘯著劃破空氣,帶著一股無法言喻的死亡氣息,直刺向林峰所在的位置。
林峰眉頭緊鎖,感受到那股撲麵而來的死亡氣息,心中不禁湧起一股寒意。他知道,這一擊絕非等閒之輩所能抵擋,必須全力以赴。
對於朝著自己襲來的灰色劍,顯然吞噬不了,既然無法吞噬,那就隻能硬抗了。
“白虎七殺第四式,風雲裂。”
以手為劍,手掌上瞬間凝聚著細小的劍紋,在他揮出的一瞬間地麵吹過瞬間的強風,兩股力量相互碰撞,在空中彈開。
看樣子是打成了平手。
不過自己幾斤幾兩,林峰還是清楚的。這已經是他能使用的最強靈技了,至少明麵上。
但是黎慶以練氣巔峰的修為顯然手上還有不少壓底箱。而且還有不少其他天劍門弟子虎視眈眈,隨時都可以對他進行攻擊。
“黎師兄,對於誰第一個登頂我不在乎,但是絕對不能是這個外人。”黎慶身後傳來一道聲音,決定一同對方林峰。
林峰心中氣憤,發生了自己最不想發生的事情。
天劍門弟子中練氣高階的不下十人,這些人聯手起來,隻怕是把他轟出灰燼都不夠看的。
“哼,我原本以為天劍門作為雲海第一宗門,想必是光明磊落,不會仗勢欺人,可沒想到居然想要以多欺少,看來江湖傳聞都是吹出來的,既然如此你們一起上把,就算是死我林峰也絲毫不懼”林峰慷慨激昂道。
“呸!對付你這種小人,沒必要講什麼光明磊落,諸位師兄弟,我們一同聯手先把這個人渣清算了,再關起門來決定勝負如何。”有有人跳出來,唾罵道林峰,呼籲起同門弟子聯手。
林峰聞言臉色變得深沉,要多黑有多黑,他倒不是在意天劍門弟子一起對付他,在想究竟是誰在外麵造謠,破壞自己的名聲。
暗暗在想‘就我老林的名聲,不說人見人愛吧,好歹也是稱得上賢良子弟,怎麼到天劍門就成為小人、人渣了呢,肯定是黎慶和天劍門大長老仇樓在故意破壞自己形象。’
天劍門的人被人煽動起來,同仇敵愾的對付林峰,這讓他頭都大了,我一個練氣期三層的人,何德何能讓這麼多人對付我。
“既然如此,你們一起上吧。”林峰一聲大吼,將眾人攔在在前麵,大開大合一幅無敵之資的模樣,讓人看的一愣一愣的。
一些年級較小的弟子台下有人竊竊私語道:“我怎麼感覺這林峰不像壞人呢,反而是師兄他們不講道義,居然要聯手對付,這說出來奪筍我們天劍門名聲。”
這時立馬有往年的弟子站出來打斷:“小孩子懂什麼,就在這兒胡亂評論,這不是個人之間的小恩怨,而是宗門之爭,氣運之爭。他那雲海學院近年來不斷擴張,一度要趕場我天劍門的趨勢。再說了幸好你們入門時間晚,沒有見識過巔峰時的林峰,不知道這個人有多可惡,可以說,我們這代人中不少人都活在他的陰影裡,幸好他消失三年回來後修為喪失,不然到現在都不知道是多少人的心魔。”
“你們就看那蕭昆玉,獲得奇遇傳承實力夠強大,我天劍門中足以排前五,可在當年連林峰一招都接不了。”
有人四處張望後,壓低聲音說起來四年前的往事:“這件事我隻給你一個人說,你可以彆給其他人說哈,這可是宗門長老下令禁止談論的事情,四年前……”
“誒,我給你說給勁爆的消息,這件事情,我隻給你一個人睡說,你可彆剛告訴彆人。”
“放心吧,我嘴巴是出了名的嚴,你還不相信我嘛。”
山下消息勁爆的同時,此時山上卻打得熱火朝天。
幾人的合力進攻都人林峰艱難的擋了下來,雙方陷入的僵持。
最後有人提議“黎師兄,我們聯手起來使用「萬劍合一」吧”
黎慶微微皺眉,有點猶豫拿捏不定,一旁有人添油加醋:“黎師兄,你當年就是輸在缺乏決心,才導致林峰橫掃我天劍門,您難道還想重蹈覆轍,讓事情放在第二次嗎,還是發生在我天劍門的聖地中,這件事傳出去,我天劍門會傳聞雲海的笑柄的。”
聽到這裡,黎慶下定決心,隻是輕聲應道:“擺陣。”
一群人齊刷刷的站好位置,一共祭出自己靈力,以黎慶為核心的陣法,陡然形成。
黎慶的頭頂上呈現出一柄加大版的寂滅劍,由他掌控。
“來者不善呀。”林峰吞了口唾沫,盯著上空氣勢洶洶的長劍,不覺頭皮發麻。
本來黎慶就是練氣期巔峰,眾人加起來所形成的寂滅劍,完全能夠媲美築基強者的全力一擊,好在有劍山的壓製,讓眾人的實力削弱了不少,可這仍然超過了林峰的承受範圍,他現在去硬接,就隻能保證接得住,**不至於被打的粉碎。
“來吧,我早就看你們劍門不順眼了,今天我就要代替你們宗門教育教育你們。”
在寂靜的夜空下,林峰獨自一人站在山巔,手中緊握的寂滅劍在月光下閃爍著寒光。他的眼神堅定而決絕,仿佛已經做好了迎接一切挑戰的準備。
突然,他揮動手中的寂滅劍,隻見劍身在瞬間劃過一道優雅的弧線,然後猛然斬下。在這一刹那,仿佛天地間的力量都被這一劍所吸引,凝聚在劍尖之上。隨著劍鋒的斬落,一股磅礴的劍氣瞬間爆發,如同江河決堤,洶湧澎湃。
劍氣流轉間,仿佛有無數條小龍在其中穿梭,它們相互交織、碰撞,形成了一道道劍氣風暴。這些風暴猶如狂風暴雨般席卷而來,所過之處,草木皆倒,山石俱碎。
在這股劍氣風暴的中心,寂滅劍的劍身閃爍著耀眼的光芒。它仿佛成為了一個獨立的宇宙,其中蘊含著毀天滅地的力量。這股力量如同黑洞一般,吞噬著周圍的一切,讓人不寒而栗。
麵對這毀滅性的劍氣風暴,林峰卻毫不退縮。他大聲吼道:“碑爺!”聲音中充滿了堅定和決絕。他知道,這是他最後的殺手鐧,也是他的保命符。但是,在這生死攸關的時刻,他願意用這最後的殺手鐧去爭奪一個劍意。
林峰緊緊握著拳頭,青筋暴起,顯示出他內心的掙紮和決絕。他深知這殺手鐧的珍貴和危險,一旦使用,就可能讓自己陷入萬劫不複的境地。但是,他也明白,如果不使用這最後的殺手鐧,他可能就會失去爭奪劍意的機會。
權衡利弊後,林峰終於做出了決定。他深吸一口氣,然後緩緩鬆開了緊握的拳頭。他知道,無論結果如何,他都已經做出了自己的選擇。而這一刻的選擇,將會決定他未來的命運。
儘管他對林峰的恨意如同烈火焚燒,恨不能將其挫骨揚灰,然而,在恥辱與生命之間權衡,他終究選擇了後者,珍視起了自己的性命。
眼睜睜地看著林峰那漸行漸遠的背影,他的內心充滿了無奈與不甘。那股曾經如利劍般銳利的氣勢,此刻已經蕩然無存,仿佛被冰霜封存的火焰,再也無法點燃。他幾次試圖向林峰發起挑戰,但都以失敗告終,最後隻能無力地尾隨其後,宛如一隻被遺棄的孤狼。夜幕下的劍山,寂靜而肅穆。
突然,一道淩厲的劍意從劍山的深處衝天而起,直刺蒼穹。眾人抬頭望去,隻見黎慶的頭頂上方,一柄巨大的寂滅劍緩緩凝聚成型,劍身散發著幽冷的光芒,仿佛能夠吞噬一切生機。這柄寂滅劍比尋常長劍大了數倍,劍尖指向林峰,氣勢洶洶,令人不寒而栗。
林峰站在劍山的邊緣,目光緊盯著那柄氣勢逼人的寂滅劍,心中不禁湧起一股強烈的危機感。他吞了口唾沫,試圖緩解心中的緊張,但喉嚨卻像是被什麼東西卡住了一般,難以咽下。
他深知,這柄寂滅劍並非尋常之物,而是由劍山上眾多劍氣凝聚而成,其中蘊含的力量足以媲美築基強者的全力一擊。更何況,黎慶本身就是練氣期巔峰的高手,他對劍氣的掌控已經達到了爐火純青的地步。這柄寂滅劍在他的掌控之下,威力更是倍增。
林峰感受著那撲麵而來的淩厲劍氣,隻覺得頭皮發麻,仿佛被無數根細針同時紮入一般。他清楚地知道,自己若是硬接這柄寂滅劍的攻擊,雖然能夠勉強接住,但**必然會受到重創,甚至可能被劍氣撕成碎片。
然而,就在這個危急關頭,林峰卻並未選擇逃避。他深吸一口氣,強行壓下心中的恐懼和不安,緊握著手中的長劍,準備迎接即將到來的挑戰。他知道,自己不能退縮,否則就會失去一切機會。
劍山上的風越來越急,吹得林峰的衣袍獵獵作響。他閉上雙眼,將全部心神都投入到手中的長劍之上,感受著劍身上傳來的陣陣涼意和絲絲顫動。這一刻,他與長劍仿佛融為一體,成為了一個不可分割的整體。
林峰感覺到了身後之人的變化,那股原本淩厲的殺氣已經消失得無影無蹤。他淡淡一笑,心中明白,對方已經放棄了對自己的追殺。他並未回頭,隻是繼續向前行走,留下身後那人獨自在風中淩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