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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斯坦丁對恩斯特的說法見怪不怪,畢竟自己兒子從小就想法迥然不同於常人,要不然也不可能打下一片基業。
“恩斯特,雖然你說的有一定道理,可得不到國際社會的認同,那東非的所謂皇位,和英國女王的印度皇位一樣,可能容易被外人暗地裡說道。”
恩斯特笑著對父親打趣道:“如果英國的維多利亞女王把首都遷往孟買,那她這個皇位不就名副其實了!而且我們東非和英國完全不同,東非如今的體量比絕大多數王國都要強大,所以帝國才更符合目前東非的發展狀況。”
“至於歐洲的議論,如果我們爭的是歐洲皇帝,那自然會讓人貽笑大方,但是這裡是東非,所以我們建立的帝國是非洲曆史上史無前例的龐大國家,自然也要稱為東非帝國。”
黑興根王國畢竟屬於歐洲的政治體係,所以黑興根王國是無法冠以帝國稱謂的,畢竟黑興根原來隻是神聖羅馬帝國下的一個小邦國。
而神聖羅馬帝國這個稱呼,恩斯特當然也眼饞,但是其他德意誌國家根本就不可能答應,尤其是德國,東非如果自稱神聖羅馬帝國,那德意誌成了什麼?
當然,對於恩斯特的注意,康斯坦丁是不滿意的:“東非帝國這個名字不好,雖然我們確實在非洲,但是這個非洲這個名字早就讓人汙名化了,一說非洲我就能聯想到貧窮,落後,野蠻。”
康斯坦丁如此說也是事實,而今東非雖然高速發展,但是歐洲各國對非洲的刻板印象並沒有絲毫改變。
主要還是北非和西非拖了後腿,這些地區是歐洲國家的殖民地或者勢力範圍,所以他們在對非洲描述中,依舊以這些地區為藍本。
“那父親,你的想法是?”恩斯特問道,其實他感覺東非帝國這個名字還算不錯。
“你想一想,如今東非的主體雖然依舊是大陸東部,但是通過數次擴張之後,我們東非實際上整體在地圖上,更符合南非這個稱呼。”
康斯坦丁如此說道,當然,南非這個名稱,東非更不可能用,除了依舊和非洲沾邊以外,最主要的原因還是英國的南非殖民地已經占據了這個地理稱謂。
在南非戰爭結束以後,英國對南非地區的殖民地進行了整合,將納塔爾殖民地和開普敦殖民地徹底一體化,政府統稱為南非殖民地政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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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現在南非主要指的是英國在非洲最南端的殖民地區域,東非自然不可能重複使用這個名稱。
“依照我看,不如從德意誌地區的文化要素中進行篩選,然後用作東非的新國名,其中我最中意的就是萊茵和施瓦本。”
萊茵自然來自萊茵河,而施瓦本則是黑興根王室的發家之地,原黑興根親王國,也就是現在德國的霍亨索倫行省就在施瓦本地區。
恩斯特恍然大悟:“對呀!我怎麼就沒想到用萊茵作為東非的國名,這不是現成的麼!”
當初建設萊茵市的時候恩斯特就沒想到這一點,還是父親的想法靠譜。
至於施瓦本這個名稱,恩斯特根本就沒考慮,東非雖然有施瓦本省,但是施瓦本曆史上真是一個國家,也就是神聖羅馬帝國下的施瓦本公國,如今符騰堡,黑興根,錫格馬林根,巴伐利亞等地區的全部或者一部分都是該國範圍,東非標準德語的采集地就是施瓦本地區。
不過施瓦本這個名稱雖然曆史淵源深厚,但是和萊茵對比就完全沒有可比性。
恩斯特直接說道:“到時候我們東非就叫萊茵帝國,而父親就是萊茵帝國的第一任皇帝。”
康斯坦丁搖搖頭道:“我本來就打算退位,讓你正式接任,所以還是你來吧!而且我可不想到時候在加冕儀式上受苦受累。”
一般而言,國王都是終身製,但是康斯坦丁卻並不願意一直擔任東非國王,畢竟自己早就閒雲野鶴,不問政事,而且自從恩斯特在東非政府搞了官員退休製度以後,康斯坦丁的這種想法更加強烈。
恩斯特否定道:“父親,你是國家的壓艙石,就算要真退位,那也應該在落實皇帝頭銜之後。”
對於康斯坦丁的想法,恩斯特是不太情願的,他接著勸說道:“至於加冕儀式,我之前就說過,不會像歐洲那樣臃腫和複雜,到時候隻要搞幾個大場麵,你就是隨便走走過場,加冕儀式就完成了。”
“簡化儀式,對於我們而言並不是難事,實際上連外賓都不需要邀請,畢竟東非變成帝國,那也是實力到了,自然而然的事情,而不是一定要得到其他國家的認可,更重要的凝聚國內的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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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歐洲那種馬車什麼的,我們根本就不用,到時候你坐在汽車裡和民眾招手就行了,我們在萊茵市修建的道路完全是瀝青路,一點也不顛簸,其他過程也可以省略簡化。”
“現在畢竟是19世紀了,歐洲都發生了巨大變化,相關的製度也應該做出相應的改變。”
像英國皇室加冕時,又是黃金馬車,又是大石頭(命運之石)的,在恩斯特看來,即受罪又搞笑,當然,現在也隻有恩斯特這麼看。
恩斯特接著說道:“加冕儀式肯定是怎麼舒服怎麼來,我也不希望繁文縟節約束後麵的接班人。”
“而且說句不好聽的的,君主製在世界上已經呈現衰落趨勢,所以我們黑興根王室也要想辦法融入國家之中,而不是和民眾徹底割裂,尤其是階級上,至少不應該分的太清,未來隨著科技和社會的思維發展,王室成員最好低調行事,這樣才能減少麻煩。”
康斯坦丁也點點頭,對於兒子的話他是比較認同的,如果是以前,作為老貴族,康斯坦丁一定不這麼認為,但是隨著時代的發展,有些事情不是裝作看不見,他就不存在的。
即便威廉二世和尼古拉二世這種極力維護皇權的君主,也很難改變這種局麵,至於奧匈帝國那已經是一潭死水,現在奧匈帝國雖然經濟依舊不容小覷,但是軍隊的戰鬥力正在迅速下滑,這是東非的直觀感受,在同東非軍事合作中,奧匈帝國軍隊素質下滑的厲害。
所以奧匈帝國現在處在十分危險的境地,槍杆子都不硬,那奧匈帝國就有隨時解體的風險,現在弗朗茨真的淪落為糊牆匠,對著衰老的帝國縫縫補補。
實際上,奧地利政府不是不想恢複奧地利帝國的榮光,但是匈牙利戰鬥力強悍,通過議會鬥爭,一方麵在匈牙利地區堅決推行馬紮爾主義,一方麵不斷壓縮軍費,這就使得奧匈軍隊得不到新鮮血液的補充,所以衰落在所難免。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