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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8章 祭祀籌備遇難題,女主巧思破困局(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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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8章 祭祀籌備遇難題,女主巧思破困局

陽光透過窗欞,在內務府的地麵上投下斑駁的光影。

林詩雅步入其中,一股陳腐的氣味撲麵而來,混合著老舊木頭的黴味,令人微微皺眉。

她展開手中的清單,這是為即將到來的皇家祭祀準備的物資清單,上麵羅列著各種祭祀用品,數量龐大,足以裝滿數個倉庫。

她來到庫房前,高大的木門緊閉,仿佛一隻巨獸張開的嘴。

隨著吱呀一聲,庫門緩緩打開,映入眼簾的是雜亂無章的景象。

本應堆積如山的絲綢、香料、祭器,如今卻稀疏零落,灰塵積了厚厚一層,像是被遺忘的角落。

林詩雅心中一沉,她來之前對皇家祭祀滿懷期待,如今這般場景,與清單上驚人的數量完全不符,一股不祥的預感湧上心頭。

她抬手,輕輕拂過一匹皺巴巴的布匹,指尖傳來粗糙的觸感,與想象中光滑的絲綢相去甚遠。

震驚與疑惑在她心中交織,仿佛一團亂麻,剪不斷,理還亂。

內務府劉主管,一個身材臃腫,滿臉油光的男人,慢悠悠地從後堂走出,他眯著眼,像是睡眼惺忪,嘴角掛著一絲不屑的笑。

“喲,林大人,您來啦,這倉庫簡陋,委屈您了。”他語氣輕佻,絲毫沒有對林詩雅的尊重之意。

“劉主管,這清單上的物資,與實際情況相差甚遠,這是怎麼回事?”林詩雅開門見山,目光銳利如劍,直逼劉主管。

劉主管臉上笑容一僵,隨即又恢複了之前的油滑,“哎呦,林大人,您這話說的,物資嘛,總是有些損耗的,再說這祭祀嘛,不過是走個過場,不必太過認真。”他輕描淡寫地搪塞著,眼神閃爍不定,明顯在回避著什麼。

“損耗?這損耗未免也太多了吧!且不說數量,這質量也與清單相去甚遠。”林詩雅的聲音提高了幾分,質問的語氣帶著一絲怒意,她難以想象,這皇家祭祀竟能被如此輕慢對待,簡直是對皇室的褻瀆。

劉主管見她不依不饒,臉色沉了下來,他湊近林詩雅,壓低聲音,語氣中帶著一絲威脅,“林大人,這內務府的事,可不是您一個新科狀元能管的,有些事,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就過去了,聰明人,都懂規矩。”他言語間帶著赤裸裸的暗示,似乎在警告林詩雅不要多管閒事。

林詩雅看著劉主管囂張的麵孔,心中冷笑,她沒有直接與劉主管衝突,而是嘴角微微一揚,語氣平靜地說道,“劉主管說的是,是我太較真了,我先去看看倉庫記錄吧。”

林詩雅看似妥協地離開了庫房,腳步輕緩,卻帶著不容忽視的堅定。

她沒有再理會劉主管,徑直走向堆滿了舊賬簿的檔案室。

空氣中彌漫著紙張腐朽的氣息,灰塵在陽光下飛舞,像一隻隻看不見的精靈。

她細致地翻閱著一本本厚重的賬簿,手指劃過泛黃的紙張,感受著曆史的厚重。

墨跡深淺不一,記錄著每一筆物資的進出,但其中有些地方的記錄,卻明顯地模糊不清,甚至被粗暴地塗改過。

林詩雅的雙眼如同鷹隼般銳利,她仔細地對比著賬簿上的記錄和實際的物資情況,心中逐漸勾勒出一個驚人的輪廓。

她發現,劉主管利用職務之便,虛報物資數量,以次充好,從中貪汙了大量的錢財,而那些被虛報的物資,恐怕早已進了他的腰包。

一股怒火在她胸膛燃燒,她沒想到,這內務府的蛀蟲,竟然如此猖獗。

她將這些證據仔細地整理起來,藏於袖中,決定將劉主管的罪行公之於眾。

當日傍晚,林詩雅便將整理好的證據,呈報給了內務府的高層。

那些官員們看著證據上觸目驚心的數字,一個個麵色鐵青,憤怒地拍著桌子。

內務府的貪腐問題,早已不是秘密,隻是沒有人敢於揭發,而林詩雅的出現,無疑是給了他們一個機會,一個整頓內務府的機會。

很快,劉主管便被傳喚至大堂,他原本還一臉不屑,但在看到林詩雅手中的證據時,頓時麵如土色。

他極力狡辯,企圖蒙混過關,但林詩雅早已將他的罪行調查得清清楚楚,容不得他有任何抵賴的機會。

最終,劉主管被撤職查辦,等待他的將是法律的嚴懲。

劉主管癱倒在地,麵如死灰,他怎麼也想不到,一個看似柔弱的新科狀元,竟然擁有如此強大的力量,他貪汙的錢財,他曾經的囂張,如今都化為烏有,隻剩下無儘的驚恐與絕望。

林詩雅望著劉主管被拖走的背影,心中沒有一絲憐憫,她深知,對付這種人,必須用最強硬的手段,才能還朝堂一個清明。

她轉過身,望向窗外,夕陽的餘暉將天空染成一片金紅,如同鮮血般濃烈。

她知道,這隻是她攪亂朝堂風雲的第一步,接下來的路,還很漫長。

一陣微風拂過,將一張折疊成細條的紙片,輕輕地吹落在林詩雅的腳邊,紙片上,用娟秀的字體寫著:“莫要勞累。”林詩雅撿起紙條,指尖劃過紙上的字跡,微微一怔,

林詩雅將紙條小心地收好,指尖殘留的墨香,仿佛慕容複的氣息縈繞在身旁。

這淡淡的關懷,如同一縷春風,拂去她心中的疲憊,一絲甜蜜在她心頭蕩漾開來。

她深吸一口氣,繼續著手上的工作,

她來到禮部倉庫,一股濃重的樟腦味夾雜著灰塵的味道撲麵而來,嗆得她忍不住咳嗽了幾聲。

倉庫管理員孫老頭,一個瘦小的老者,正坐在角落裡打盹,手裡還拿著一個缺了口的茶杯。

聽到動靜,他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慢吞吞地站起身,佝僂著背,顫巍巍地走到林詩雅麵前。

“林大人,您怎麼來了?”孫老頭的聲音沙啞低沉,如同破風箱一般。

“我來查看一下祭祀物資。”林詩雅揚了揚手中的清單,語氣平靜。

孫老頭接過清單,掃了一眼,渾濁的眼睛裡閃過一絲慌亂,“林大人,這些物資都在這裡了,您儘管查看。”

林詩雅環顧四周,倉庫裡堆放著一些箱子,但數量明顯與清單上不符,而且很多箱子都破舊不堪,上麵積滿了灰塵,一看就知道已經存放了很久。

她隨手打開一個箱子,裡麵裝的是一些祭祀用的絲綢,但顏色已經褪去,布料也變得粗糙,根本無法使用。

“孫老頭,這清單上寫著需要上等絲綢百匹,為何這裡隻有這些殘次品?”林詩雅指著箱子裡的絲綢,語氣中帶著一絲質問。

孫老頭連忙解釋道:“林大人,這絲綢存放的時間久了,難免會有些損耗,這都是正常的……”

“正常的損耗?難道正常的損耗是將上等絲綢變成殘次品嗎?”林詩雅的聲音提高了幾分,眼神銳利地盯著孫老頭。

孫老頭支支吾吾,不敢直視林詩雅的目光,額頭上滲出細密的汗珠。

“林大人,老朽……老朽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啊……”孫老頭的聲音顫抖著,眼神閃爍不定。

林詩雅沒有再理會孫老頭的辯解,她走到其他的箱子前,一一查看,發現情況都差不多,香料受潮變質,祭器殘缺不全,幾乎沒有一件能用的。

她心中升起一股怒火,這禮部倉庫的管理,簡直是形同虛設!

“孫老頭,你最好老實交代,這些物資到底是怎麼回事!”林詩雅語氣冰冷,如同寒冬臘月般刺骨。

孫老頭嚇得渾身一哆嗦,“林……林大人,饒命啊……”

“饒命?你犯了什麼罪,需要我饒命?”林詩雅冷哼一聲,目光如炬。

孫老頭撲通一聲跪在地上,老淚縱橫,“林大人,老朽知錯了……”

“錯在哪裡?”

“老朽……老朽管理不善,導致物資短缺……”

林詩雅看著跪在地上的孫老頭,心中一片冰冷。

她知道,孫老頭隻是一個小人物,真正的罪魁禍首,還在幕後操縱著這一切。

“起來吧,”林詩雅語氣緩和了一些,“把倉庫的賬簿拿來給我看看。”

孫老頭顫巍巍地站起身,從角落裡翻出一個滿是灰塵的箱子,從中取出一本厚厚的賬簿,遞給林詩雅。

林詩雅接過賬簿,翻開第一頁,突然,她的目光停留在一個名字上。

“錢老板……”林詩雅低聲念叨著這個名字,眼神中閃過一絲寒光,“看來,事情並沒有那麼簡單……”

林詩雅將那本厚厚的賬簿放在桌上,昏暗的油燈下,泛黃的紙張顯得格外陳舊。

她纖細的手指輕輕翻動著,目光如炬,仔細地查看著每一筆記錄。

倉庫中彌漫著灰塵和樟腦混合的刺鼻氣味,讓孫老頭不停地咳嗽,他佝僂著背,偷偷打量著林詩雅,心中忐忑不安。

“這些缺失的物資,都是從錢老板的店鋪采購的?”林詩雅的聲音清冷,打破了倉庫的寂靜。

孫老頭連忙點頭,“是……是的,林大人。”

“價格呢?”林詩雅追問,目光銳利。

孫老頭額頭上滲出細密的汗珠,他吞吞吐吐地說道:“價……價格是……是市價。”

林詩雅冷笑一聲,“市價?錢老板的店鋪,可是出了名的物價高昂,你竟然說是市價?”

孫老頭嚇得渾身一哆嗦,他知道自己無法再隱瞞下去,隻好將實情和盤托出。

原來,錢老板與他勾結,以高價出售劣質物資,從中牟取暴利,而他則從中收取回扣。

林詩雅聽完孫老頭的供述,心中了然,看來這錢老板才是真正的幕後黑手。

她合上賬簿,”

孫老頭癱坐在地上,麵如死灰,他知道自己完了。

林詩雅沒有再理會孫老頭,她開始重新盤點倉庫中剩餘的物資。

她將可用的物資分類整理,並重新規劃分配,最大限度地利用現有的資源。

她心思縝密,條理清晰,很快就將雜亂無章的倉庫整理得井井有條。

孫老頭在一旁看著,

“林大人,老朽……老朽真是有眼不識泰山……”孫老頭慚愧地說道。

林詩雅微微一笑,“知錯能改,善莫大焉。”

就在林詩雅剛解決禮部倉庫問題,準備著手下一步計劃時,一個宮女匆匆忙忙地跑了進來,臉色焦急,“林大人,不好了,民間手工作坊那邊傳來消息,說製作進度嚴重滯後……” 林詩雅聞言,臉色一沉,心中升起一股不祥的預感,“備馬車,去手工作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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