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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總結及請假(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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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晚最後一章的標題備注好像讓人產生誤解了,我的鍋,書應該會寫過300w字,現在的主線才走了大概60%,不至於不至於。

第四卷寫到後半段的時候,我自己的整體感覺是沒底的。這種“沒底”一方麵是針對讀者,當一本書陷入“更新越來越慢、看的人越來越少”的惡性循環後,其實留下來的為數不多的“支持者”反而變成了最大的“受害者”,這個結論是離大譜的——“隻要我棄得夠快,作者就坑不到我”,而那部分在困境還選擇留下支持你的人反而成了你最對不住的人......

另一方麵的“沒底”是針對自己,戰線拉長之後,不光是讀者追讀難受的問題,我自己對寫作成效的“追蹤評估”也一下子失明了,無法判斷出最近的幾萬字到底寫得怎麼樣,有哪些問題需要調整,就像一個長期做不上體檢的人,即便身體上感覺不酸不疼、能吃能睡,但對於“會不會有什麼大病沒發現”心中還是沒有一點把握......

但從寫完正文結尾、至今天寫總結章節之前,我自己把“天國”卷整體快讀了一遍,感覺好像......還可以?

至少我自己是鬆了口氣,可能是因為我寫得慢的原因不是出在“思路沒下文了”,而是真真正正的沒時間寫,再加上大綱也有一定穩定作用,所以看下來情緒和劇情還是連貫的,需要在這一卷填的坑也全部填上了,感覺整體完成度依然達到了最初心中的預期。

所以,讀者後麵一口氣去讀下來的話應該還行,隻是追更體驗什麼的,呃,換個話題吧......

《g大調第四交響曲》在馬勒的創作生涯中處於一個很特殊的位置。

前麵三首交響曲是他的精神流浪史、靈魂放逐史的第一階段,分彆探討了人的“英雄觀”、“死亡觀”和“自然觀”,這足夠cl,足夠有史詩感,但是也很累,令人身心俱疲。

所以在馬勒最初的設想裡,“第四”的位置應是起到類似一個“避風港”或“心靈的憩息站”的功能,在結束第一階段的旅程後,他實在是很想能暫時喘息片刻。

回到範寧的故事,早在第二卷“燭光晚餐”情節中,羅伊聽他彈完莫紮特的鋼琴奏鳴曲後就說過:“範寧先生如果在餘生能寫出類似這樣的交響曲,即使那時得不到近況,我也會確認你一定過得十分幸福,沒有悵然和悲劇。”

範寧後來在失常區裡構思“第四”的時候,有被這句話所影響的動機成分,他想通過縮短作品篇幅、減少配器編製、簡化曲式結構、塑造純真的主題性格等一係列手段,寫出一首帶有古典主義遺風的交響樂,比如......透過孩子天真無邪的想像,描繪出天國的美好生活。

但範寧終究不是莫紮特,也不具備網文主角常見天賦模板之一的“赤子之心”,他寫出的歡快音樂中仍然時不時夾雜著各種死亡的意象、恐懼的情緒和詭異的象征符號。

也不知道羅伊之後真的聽到這首曲子後會作何感想。

“每個離開塵世的人都在歡歌”,這句卷首語初聽起來,氛圍似乎有點超脫或神聖,但仔細感受起來是違和的、割裂的、經不起細細推敲的。

把調查失常區的劇情放到這一卷來搭配音樂展現,並引入一些精神病一樣的密教組織和反派人物,也就再合適不過了。

對了,第一次真正自己動筆寫書之後,我逐漸發現劇情的設計並不是靠作者“硬想”出來的,而是取決於你一開始的構思和目的是否明確。比如這裡,既然是想要描述一段“秩序逐步崩壞”的過程,必然要以嚴謹的秩序作為開始,所以劇情必然要放在宗教氣氛濃鬱的西大陸,範寧必然要去扮演一名古板的神父——這些答案都是可以穩定遞推出來的。

神父就要有神父的樣子,尤其是這位古板的“拉瓦錫”,除了外貌氣質外,他的一言一行都要有據可循,台詞跟著我這個“現代網文作者”的意識走,肯定會顯得不夠用心,如果簡簡單單因為“露了兩手、裝了兩逼”就躋身教會高層,也無法說服讀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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