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悅和莊羽站在齊家大宅的氣派大門前,陽光灑在身上,暖烘烘的。
高大的石獅威嚴地矗立著,那冰冷的石質觸感仿佛帶著歲月的滄桑,仿佛在俯視著他們。
大門上雕刻的複雜紋飾在陽光下閃耀著金色的光芒,每一道紋路都清晰可見,反射的光線刺得人眼睛微微發疼。
齊悅看著這熟悉又陌生的場景,心中升起一股複雜的情緒,既有對過去的回憶,也有對未來的不安。
那大宅的輪廓,在陽光的勾勒下,如同沉重的枷鎖,壓得她有些喘不過氣。
“走吧。”齊悅的聲音雖然輕,卻帶著一股不容置疑的堅定,聲音在安靜的門前回蕩,清脆而有力。
莊羽緊握住她的手,那掌心的溫度透過皮膚傳遞過來,感受到她手心微微的顫動,知道她內心並不像外表那麼堅強。
他輕輕握了握她的手,給予她力量。
齊悅抬頭望向莊羽,眼神中多了一絲安心,莊羽那溫柔的目光如同春日的暖陽,溫暖著她的心。
兩人步入大廳,瞬間,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了齊悅身上。
那一道道目光如同一束束有形的光線,刺在她的皮膚上,讓她感覺有些不自在。
客廳寬敞豪華,金碧輝煌,水晶吊燈散發著柔和的光芒,照亮了整個空間。
沙發上的家族成員各個衣著光鮮,每個人的臉上都寫著不同的情緒。
空氣中彌漫著淡淡的香水味和煙草味,混合在一起,有些刺鼻。
齊悅微微一笑,儘量保持從容,但心中卻在暗暗警惕。
那笑容在這複雜的氛圍中,顯得有些僵硬!
齊爺爺坐在主位上,威嚴的目光掃過齊悅,冷聲道:“曉悅,你一個女孩子家,怎麼成天拋頭露麵做生意?不怕丟我們齊家的臉麵嗎?”齊爺爺的聲音如雷霆般在大廳中回蕩,震得人耳朵嗡嗡作響,齊悅感到四周的空氣瞬間凝固,呼吸都變得有些困難。
她想要反駁,但在家族長輩的威嚴下,隻能強忍住心頭的委屈,微微低頭,強忍著說道:“爺爺,我隻是想靠自己的努力,為家族爭光。”她的聲音帶著一絲顫抖,壓抑已久的情緒即將爆發。
齊二姑在一旁冷笑,那尖銳的笑聲如同玻璃劃過地麵的聲音,刺耳難聽。
尖酸刻薄的聲音隨即響起,卻在這時,莊羽突然開口,語氣輕鬆卻帶著不容忽視的堅定:“齊爺爺,做生意本來就沒有男女之分,曉悅的業務做得很好,您應該為她感到驕傲才對。”莊羽的聲音如同潺潺的溪流,平靜而有力。
齊爺爺眉頭一擰,剛要開口,齊大伯卻搶先一步,冷笑道:“哼,做得再好,也難保合法正當。這年頭,女孩子就是女孩子,不搞點歪門邪道怎麼發財?”齊大伯的聲音充滿了質疑和不屑,如同寒冬的冷風,吹得人心裡發冷。
齊悅的心猛地一沉,但她的目光卻瞬間變得堅毅。
那目光如同燃燒的火焰,充滿了鬥誌。
她深吸一口氣,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目光如炬,看向齊大伯:“大伯,您這話未免有些太自信了吧?”
齊爺爺的眼神愈發嚴厲,氣氛瞬間變得劍拔弩張。
那壓抑的氣氛如同厚重的烏雲,籠罩在每個人的心頭。
就在這時,齊小弟在一旁囂張跋扈地插嘴道:“就是,曉悅姐,您要是真有本事,怎麼不敢和我比試比試?”齊小弟的聲音充滿了挑釁。
齊悅微微一笑,心中的火氣被這句話徹底點燃。
那笑容在憤怒的映襯下,顯得有些詭異。
她目光一凜,嘴角帶著一絲嘲諷:“比試就比試,誰怕誰?”她的聲音如同燃燒的炸藥,充滿了爆發力。
未完待續齊二姑見狀,更是像找到了突破口,陰陽怪氣地接茬道:“喲,大伯,您這話可說對了,有些人啊,表麵光鮮,背地裡還不知道用什麼下三濫的手段呢!就她那小店,能賺幾個錢?怕不是用了什麼見不得人的招數吧?說不定啊,是傍上了哪個老頭子,嘖嘖嘖,真是丟我們齊家的臉!”她邊說邊用手帕捂住嘴,做出誇張的嫌棄表情。
那手帕上的香水味在這憤怒的氛圍中,顯得格外刺鼻。
齊悅聽著這些汙言穢語,心中怒火蹭蹭上漲,惡意值也跟著飆升。
齊悅聽著這些不堪入耳的話,心中的怒火在燃燒,她知道自己如果再忍耐,這些人隻會變本加厲。
可是直接反擊又可能會徹底得罪家族長輩,她咬了咬牙,牙齒的摩擦聲在她的耳邊格外清晰,心想,這些人根本就不把自己當家人,何必再忍。
她冷笑一聲,手腕一翻,掌心赫然出現一枚小巧精致的玉佩。
這玉佩通體晶瑩剔透,散發著淡淡的青色光芒,那光芒如同柔和的月光,照亮了她的掌心。
正是莊羽之前給她的防身小法器。
下一秒,一股強大的靈力波動自玉佩中爆發而出,瞬間席卷整個客廳。
空氣仿佛都扭曲了,那扭曲的空氣如同翻騰的海浪,讓人感覺頭暈目眩。
桌上的茶杯震得叮當作響,那清脆的響聲如同急促的警報聲。
齊家眾人更是被這突如其來的力量震得目瞪口呆,紛紛向後退去,腳下的地毯被踩得沙沙作響,臉上寫滿了驚恐。
剛剛還囂張跋扈的齊小弟,更是嚇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臉色慘白,像是看到了什麼恐怖的東西。
那摔倒在地的聲音如同悶雷,在大廳中回蕩。
“這……這是什麼?”齊爺爺瞪大了眼睛,渾濁的眼中滿是震驚和難以置信。
他在心裡想“這丫頭怎麼會有如此強大的法器,背後是不是有什麼神秘勢力在支持她”。
齊大伯和齊二姑更是被這強大的靈力壓得喘不過氣來,臉上的嘲諷和尖酸刻薄瞬間消失殆儘,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恐懼。
齊大伯心中也有了一些顧慮,“這玉佩這麼厲害,齊悅要是有強大的後台,我這樣貿然搶奪會不會惹上大麻煩”。
齊悅看著這群被震懾住的親戚,心中升起一股久違的暢快感,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這感覺,倍兒爽!
她暗自感謝莊羽,這小法器簡直就是打臉神器啊!
她偷偷地看向莊羽,眼中帶著感激和一絲依賴,而莊羽也回以她一個溫柔的目光,仿佛在說:“彆怕,有我在。”那一刻,周圍似乎有曖昧的氣息在流動,那氣息如同輕柔的微風,帶著絲絲甜蜜。
齊悅的心跳也漏了一拍,原本的怒氣也消散了不少,心頭暖暖的。
“咳咳,”齊爺爺緩過神來,乾咳兩聲,試圖掩飾自己的尷尬,他語氣不再像之前那般強硬,“曉悅,你這……這玉佩是哪來的?”他的
齊悅還沒來得及回答,齊大伯已經迫不及待地開口問道:“曉悅,這寶貝看起來很厲害啊,你是不是從哪挖到的,快告訴大伯,大伯也想見識見識。”
齊悅看著他們貪婪的嘴臉,心中冷笑,這些人,果然都是喂不飽的狼。
她正要開口,卻聽見莊羽輕笑了一聲,他上前一步,站在齊悅身旁,擋住了那些充滿覬覦的目光,“這玉佩是我送給曉悅的,怎麼,各位有什麼意見嗎?”
莊羽的聲音依舊溫柔,卻帶著一絲不容置疑的威壓,讓在場眾人瞬間噤若寒蟬。
齊二姑在一旁冷笑,尖酸刻薄的聲音隨即響起,卻在這時,莊羽突然開口,語氣輕鬆卻帶著不容忽視的堅定:“齊爺爺,做生意本來就沒有男女之分,曉悅的生意做得很好,您應該為她感到驕傲才對!”
齊二姑見狀,更是像找到了突破口,陰陽怪氣地接茬道:“喲,大伯,您這話可說對了,有些人啊,表麵光鮮,背地裡還不知道用什麼下三濫的手段呢!就她那小店,能賺幾個錢?怕不是用了什麼見不得人的招數吧?說不定啊,是傍上了哪個老頭子,嘖嘖嘖,真是丟我們齊家的臉!”
齊悅聽著這些不堪入耳的話,心中的怒火在燃燒,她知道自己如果再忍耐,這些人隻會變本加厲。
可是直接反擊又可能會徹底得罪家族長輩,她咬了咬牙,心想,這些人根本就不把自己當家人,何必再忍,於是手腕一翻,掌心赫然出現一枚小巧精致的玉佩。
這玉佩通體晶瑩剔透,散發著淡淡的青色光芒,正是莊羽之前給她的防身小法器。
齊大伯見狀,眼中閃過一絲貪婪,突然站起身,逼近齊悅,狠聲道:“曉悅,你是不是腦袋鏽住了?這寶貝明明是大伯的!快給我交出來!”
齊悅眼神一凜,緊緊護住手中的玉佩,那玉佩的涼意透過手心傳來,毫不退讓:“大伯,您這話聽起來怎麼這麼耳熟呢?”
齊小弟見狀,不甘示弱地從一旁衝了過來,伸出手就要搶奪玉佩。
那奔跑的腳步聲如同急促的鼓點。
然而,齊悅早已有所準備,一個敏捷的側身,齊小弟撲了個空,直接摔倒在地,發出一聲慘叫,那慘叫如同尖銳的哨聲,眾人大驚,空氣中的緊張氣氛瞬間達到了。
齊悅看著倒在地上的齊小弟,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她緩緩轉身,目光如炬,對齊大伯說道:“大伯,您這貪婪的嘴臉,真是讓人不敢領教啊。”話音未落,她已轉身離去,留下一群目瞪口呆的親戚,氣氛如同凝固了一般,無人敢再出聲。
齊悅眼神一凜,緊緊護住手中的玉佩,毫不退讓:“大伯,您這話聽起來怎麼這麼耳熟呢?”她輕蔑一笑,仿佛在看一個跳梁小醜,“這話術,擱古代,您這都得算碰瓷的祖師爺了吧?”
齊大伯被她懟得麵紅耳赤,脖子上的青筋都爆出來了,指著齊悅的手指都在顫抖:“你……你……”
齊悅見他這副氣急敗壞的模樣,心裡那叫一個舒坦,惡意值蹭蹭的往下降,真解氣。
她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眼神裡帶著一絲戲謔,看著齊大伯,仿佛在看一個搞笑的活寶,“大伯,您這演技,不去當影帝都可惜了,下次記得提前背台詞,彆總‘你你你’的,跟個複讀機似的,多沒勁。”
一旁的齊二姑和齊小弟看情況不對,想上來幫腔,但又被齊悅身上散發出的強大氣場震懾住了,一時間不敢輕舉妄動。
這時,一直沉默的齊爺爺終於發話了,“好了,都給我住嘴!”他威嚴的聲音震得在場的人一哆嗦,所有人都不敢再多言一句。
齊爺爺清了清嗓子,眼神深沉的看向齊悅,“曉悅,看來有些事情,我們得好好談談。走吧,去會議室。”
齊悅知道,這老狐狸是要來真的了,更大的挑戰還在後麵等著她呢。
她深吸一口氣,感受到莊羽緊緊握住自己的手,那溫暖而有力的觸感,給了她無聲的力量。
他們沿著長長的走廊走向會議室,走廊兩側的牆上掛著齊家曆代先輩的畫像,那些畫像在昏黃的燈光下注視著他們的一舉一動。
空氣中彌漫著一股陳舊的氣息,那是歲月的味道。
莊羽輕輕對齊悅說:“彆怕,不管發生什麼,我都會在你身邊。”齊悅微微點頭,心中充滿了感激。
齊悅抬頭看向莊羽,對他微微一笑,
“走吧。”齊悅的聲音清冷,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興奮,她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看看這群人還有什麼招數。
“嗯。”莊羽溫柔地回應道,他感受到了齊悅身上的戰意,嘴角微微上揚,眼裡充滿了寵溺。
齊悅和莊羽邁開腳步,走向會議室,留給身後的人一個堅定的背影。
會議室的大門緩緩關上,發出一聲沉悶的聲響,那聲響如同沉重的歎息,回蕩在走廊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