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前骰桌上麵的籌碼,本來是用來賭博的道具。可現在卻儼然變成了葉遠的武器庫。不斷的從上麵拿起骰子或者籌碼,應對那白褂老者的邪術。此時麵對白褂老者張口吐射而來的血箭,葉遠也隻是隨手擲出手中的籌碼。下一刻!這籌碼就像是一顆從槍口飆射而出的子彈,與那血箭迎麵撞擊在了一起。儘管這血箭看似威力強大。而且散發出濃鬱的邪氣。一看就知道非常的邪門和危險!可此刻竟然被那籌碼瞬間就給轟成了粉碎!而且那籌碼依然保持著完整狀態,威勢不減的朝著那白褂老者飛快的電射而去。在白褂老者滿是難以置信和無窮恐慌的目光之中,命中了他的腹部,甚至直接貫穿,留下了一個瓶蓋大小的血洞。其實對於白褂老者這樣的強者而言。這種腹部的傷勢,並不算是致命傷。可此時此刻。白褂老者卻如遭雷擊。渾身一顫。滿身的符文紋身,在瞬間扭曲變形,又變回成了原來雜亂無章的血線狀態。整個人也像是泄了氣的皮球一樣。突然從原來那氣勢強盛,凶神惡煞的樣子,變得萎靡不振,滿麵驚恐!而且哇的一聲又吐出一大口血來!還是漆黑如墨,散發濃鬱臭味的黑血!白褂老者伸手捂著腹部的傷口。瞪大眼睛。滿臉不可思議的看著葉遠。嘴裡**驚呼。“不!不可能!這不可能!”“你怎麼可能知道本大師的命門!”“你到底是什麼人?”“不!你到底是什麼怪物?為什麼什麼都知道?”葉遠滿目不屑的看著對方。冷冷道:“我之前就說了,就算是再陰險狡詐的老陰逼,在本神醫麵前,也像是沒穿衣服的老醜女一樣顯眼。”“就算像你這樣所謂的邪巫大師,在我眼裡,也全身都是破綻。”“我豈止一眼看穿你的命門!而是在你身上看出了至少十處命門!”“本來我所說的都是大實話,可你卻偏偏將這當成是笑話。”“這能怪得了誰?”“隻能怪你自己愚昧無知,技不如人!”“你!”白褂老者又氣又驚。心懼不已!他現在再也不敢將葉遠的話不當一回事了。也更加深刻的認識到了自己招惹了一個恐怖的對手。說真的。他現在心裡已經開始感到了無比的後悔。但是事已至此。就算再後悔也已經為時太晚。命門被破的他,實力大損不說,也完全喪失了與葉遠繼續戰鬥的勇氣。匆忙伸手想從褲兜掏出一張符紙,利用邪術掩護,趁機迅速遁走。但是葉遠沒再給他這個機會。等他才將手從褲襠裡掏出來。就猛然伸手朝骰桌上輕輕一拍。將幾枚籌碼拍得飛了起來。再隨手一揮。就將這些籌碼都朝他拍飛出去。像是子彈一樣命中了此人的四肢。又貫穿出了一個個巨大的血洞。鮮血狂流。“啊!”白褂老者發出了淒厲的痛苦慘叫。人也撲通一聲倒在了地上。徹底失去了行動能力。手裡的符紙也飄揚落地。葉遠走了上去。隔空將那符紙從地上吸到手裡。掃了一眼後。又看向了白褂老者。“說吧!你到底是什麼人?與那辛永年又到底是什麼關係?為什麼會用邪術在工地製造事端,想要借機綁架我媳婦?而到底是誰讓你這樣乾的?”白褂老者倒是挺硬氣。咬牙切齒。恨聲說道:“哼!臭小子!彆以為老子落到你手裡,就會向你乖乖服軟,搖尾乞憐。”“你就算殺了老子,老子也什麼都不會說!”葉遠冷冷道:“是嗎?看你這麼硬氣,我突然就不想這麼快殺了你,而是想看看,你是不是真的這麼視死如歸,寧死不屈!”白褂老者眼皮狂跳。“你想乾什麼…啊!”他突然痛呼一聲。隻因葉遠屈指一彈,已將一根細細的銀針射進了他的心口。刹時!一股劇痛襲來。痛得他渾身肌肉一陣顫抖。然後他身上的那雜亂無章的血線,居然又組成了一副符文。隻是這副符文,完全不是這白褂老者所知曉的任何一副符文。而且隨著符文的形成。白褂老者身上的皮膚下麵,又開始有無數的小蟲在四處的亂爬。但是這一次。這些小蟲始終都沒有鑽破他的皮膚,爬出他的身體。也沒有對外界任何人實施進攻。而是給白褂老者自身帶來了無窮無儘的,難以用言語來形容的劇烈痛苦。白褂老者頓時發出了無比淒厲的慘叫。一時感覺似有萬蟻噬心之劇痛!簡直生不如死!而讓他感到無儘恐慌的是,這葉遠簡直是比他們這些邪巫還要更加的邪門。居然能夠用一根銀針,給他製造痛苦的同時,讓他身上的血線組成全新的符文,引得他體內的邪蟲失去控製,對他進行反噬。帶給他無法承受的劇烈痛苦!他以為自己非常的硬氣。真的能夠寧死不屈!可在這種極度的痛苦麵前,他引以為傲的硬氣,幾乎在瞬間就土崩瓦解。再也堅持不住,大聲的喊了起來。“饒命!快饒命!我說!我什麼都說!”“那就說罷!”葉遠冷冷說道,完全沒有幫他收針消痛的意思。白褂老者隻能一邊忍受著這難言的痛苦,一邊老老實實的交代說道:“我叫白勞費,來自冬蘭亞,是一名邪巫!”“我跟辛永年乃是同門師兄弟,有著同一位師祖,不同的師傅!”“我算起來還是辛永年的師兄,並且先他一步來到龍國,投入莫坤坤爺的門下,替他做事!”“而因為我能夠通過邪術,輕易的讓人染上賭癮,沉迷賭博,為坤爺的賭場帶來了源源不斷的賭徒,賺取了海量財富,所以深受坤爺的器重!很快就讓我全權負責賭場的生意!”“所以表麵上馮少輝是賭場的經理和負責人,實際上他不過是我用邪術控製,負責拋頭露麵的傀儡而已。而我才是賭場真正的幕後掌舵!”